這一場手術進行了一下午的時間。
等沈瓷閒下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
她捂住飢腸轆轆的肚子,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昨天的宿醉加上今天的超強勞累,她覺得自己此刻能吃下一頭牛!
醫院的食堂設在六樓,臨湖的一面是大片的玻璃窗。
天氣晴朗的時候能將大半個湖景盡收眼底。
沈瓷來的時間晚,加上是晚上,這裏已經沒什麼人了。
她打了飯菜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機械地扒着飯。
腦袋裏則還在想着季寒洲今天說的那些話。
不知道是不是接觸過密引來的事端,她突然覺得自己不能在季家住下去了。
診所那邊修繕了也差不多,過了這麼久了,應該不會再有人來找她麻煩。
這樣想着,沈瓷只恨不得立刻就回去搬家走人。
她正想着,視線里突然多出來了一個人。
等她回神,對方已經坐在了她對面。
看清來人,沈瓷先是愣了愣,隨即朝他笑了笑,「鄒主任,您怎麼還沒走?」
鄒主任名叫鄒俊,是心內科的領頭軍。
今年剛過三十,這樣的年齡地位,放在整個醫院也算年輕人中的佼佼者。
聽着沈瓷的問話,他笑了笑,回她,「今天的事麻煩沈醫生了,原本該請你吃頓飯的,可實在不巧,已經跟朋友提前有約了。」
沈瓷無所謂的擺擺手,「同事之間互幫互助應該的,不用那麼客氣。」
鄒俊點頭,隨即就起了身,「那我就不打擾沈醫生吃飯了,改天有時間再請你吃飯。」
鄒俊人剛走,沈瓷就看到了傅聞的身影。
「這又是哪的風,把傅醫生您給刮來了?」
傅聞笑着朝她走近,坐在了對面位置。
「這不是應某人的要求,來探望一下沈醫生,沒想到竟然目睹了這麼一齣好戲。」
「你可別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就好戲了?」
沈瓷用筷子戳戳米飯,不悅的瞪他。
傅聞托腮看着她,笑得有些欠扁,「老婆要被人撬走了,這事你說我該不該跟老季說一聲?」
沈瓷正煩着跟季寒洲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聽到這話直接給氣笑了。
「是啊,我也覺得該跟他說一聲,順道也應該跟他講一下傅醫生工作期間擅離職守,來我這刷存在感這事。」
一聽這話,傅聞的面色瞬間就變了。
「別啊,我這就是開個玩笑,你要這麼說,他不得扒了我的皮!」
沈瓷不理傅聞的碎嘴,收拾餐具走人時才回他,「放心,只要傅醫生管住嘴,我剛才那些話也都是說着玩的。」
說完也不再看他,轉身就走。
傅聞見她生氣,也不敢逗她了,急忙追上去,「剛才都是開玩笑的,你別生氣啊!我今天來找你真是有正事。」
「是院裏下來了一個指標,響應上面號召,要派遣兩名醫生去山區援助一個月,獎勵是多發一個月獎金,外加一個特級稱號,不知道沈醫生感不感興趣?」
沈瓷聞聲,朝他露出一個標準假笑:「一個沒什麼用的稱號和那點沒多少的工資,我幹嘛要去?」
她只要在診所接一個單子,用不了一天就賺回來了。
這個時節多雨,她跑山區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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