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桌子的時候,保鏢進來匯報情況,沈瓷順便聽了幾句。
「季爺,我們的人已經去查了,那些中槍而亡的人也已經被處理乾淨。」
季寒洲點了點頭,「嗯。」
「季爺,您看接下來是留在這裏還是回去?」
季寒洲又瞥了眼沈瓷,輕咳一聲,「去問我的主治醫生。」
沈瓷無語了一瞬,淡淡提醒,「你的傷勢還不能移動,要是想離開,再修養兩天看情況。」
她的聲音剛落下,男人就脫口而出了,「聽你的。」
保鏢抽了抽嘴角,心裏默默腹誹自家爺似乎又恢復了以前對沈小姐言聽計從的樣子,快步退出去了。
沈瓷對如今和季寒洲相處的模式有幾分恍惚,仿佛回到了從前。
她注意到男人偶爾看過來的眼神帶着專注和欲言又止,偏偏又什麼都不說。
不悅的開了口,「你的傷不能隨便移動,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記得叫我。」
說完,她把垃圾收拾好拎着往外走。
病床上的季寒洲立刻叫住了她,「有!」
沈瓷疑惑回頭。
就看到季寒洲緊張兮兮的表情,「你要去哪裏?」
她心裏無奈失笑,舉起手中的垃圾袋,「丟垃圾。」
「你有什麼?」她又問。
「我想去衛生間擦洗一下,身上有點難聞。」季寒洲眼神閃了閃,精光一掠而過,期待的看向沈瓷。
落在沈瓷眼裏他這副樣子就有些可憐了,心頭微動,「傷口不能沾水。你也不宜下床活動。」
才做了手術沒到二十四小時,再怎麼也是個手術,他隨便走動也不怕把剛縫合好的傷口繃裂。
「難受。」男人眼角微耷,看起來有幾分嫌棄自己,又有幾分委屈,「我想換身衣服。」
都傷成這樣了,還瞎講究!
沈瓷看到男人微閃不敢看自己的眼神,呵呵一笑,「那怎麼辦?打點水給你擦擦身?」
季寒洲眼底深處一亮,面上卻是一副無可奈何妥協的模樣,「好吧。」
要不是看清楚他的裝模作樣,沈瓷差點真信了。
這男人倒是恢復了一點以前的厚臉皮了。
不過這個樣子也挺好,總好過他先前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樣子。
沈瓷拎着垃圾袋轉身繼續往外走。
季寒洲見狀,不明所以的叫住她,「你去哪裏?」
不是要打水給他擦身嗎?
沈瓷臉上的狡黠一閃而過,故作疑惑,「去叫人給你打水擦身,怎麼了嘛?」
季寒洲:「……」
幾分鐘後,看着沈瓷端着滿滿一盆水回來,纖細的手臂被臉盆邊緣勒出紅痕,他又有些後悔了。
她手背上還有輸液留下的淤青,格外刺眼。
季寒洲眼神深了深,等到沈瓷把盆放下,他說道:「我自己來,你幫我把毛巾擰乾就好。」
沈瓷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
現在不要她幫忙了?
呵,男人。
「好了,我來,你不要有大動作,很容易拉扯到傷口的。」沈瓷把毛巾敷到季寒洲臉上,輕柔的給他擦試着,「別亂動,哪裏不舒服告訴我。」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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