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瓷枕在季寒洲腿上閉目養神。
一些久遠的記憶浮上腦海,漸漸清晰了起來。
以前她總覺得沈家沒一個好東西,每次她被沈明德打的時候,那幾個人都在旁邊煽風點火看熱鬧。
因此她對這一家人更是沒了好感。
可經過今晚這麼一梳理,她又覺得事情不一樣了。
每次她受罰的時候,沈琛看似是在一旁說着奚落的話,可仔細品來那些話又是暗戳戳在幫她的。
他諷刺沈明德下手不夠重,刺激得沈明德好幾次都停了手,轉而對沈琛大打出手。
記憶里的少年只有黑暗的一面,可今晚,她看到了他有光的那一面。
「在笑什麼?」
臉頰上覆上一隻溫暖的大手,沈瓷貓兒似的在他掌心中蹭了蹭。
她輕笑道:「只是突然覺得過去也不是那麼的灰敗不堪,在那個家中,還是有人關心我的,不是所有人都想害我。」
她說着睜開眼,晶瑩的眼眸對上季寒洲關切的目光。
季寒洲憐惜的摸摸她的頭髮,沉聲承諾道:「往後你有我,不會有人再敢欺負你。」
聽到他這話,沈瓷眼睛亮了亮,翻身起來坐在了季寒洲的腿上。
她抬手鈎住男人的脖子,笑得像只勾人的妖精。
下一秒,她揚起下巴,主動唇貼上了男人的唇。
呼吸糾纏間,她輕聲問他,「季爺想要保護我,那是打算怎麼保護呢?」
她笑得人畜無害,嫩滑的小手點上他的喉結,曖昧的在上面畫着圈圈。
季寒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扣住她腰身的手緊了緊,將人朝自己壓得更近了些。
他低頭輕輕咬住了沈瓷的耳垂。
牙齒碰觸間,引得沈瓷渾身戰慄。
「夫人想要什麼,我都答應。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摘給你。」
磁性的聲音帶着幾分喑啞,撩撥着沈瓷的內心。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上,激得她耳朵一下漲紅了起來。
前方的程准見勢不妙,立刻升起了擋板乖乖管好了自己的眼。
後方空間一下密閉起來,惹得沈瓷有些心慌。
她的本意只是想逗逗季寒洲的,可沒想在這發生什麼。
沈瓷輕咳一聲,用手撐着季寒洲的胸膛,不讓他離她太近。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該跟季爺要些什麼了。」
可她話音剛落下,就被男人一個翻身壓在了座椅上。
身子被禁錮,沈瓷無法挪動。
耳邊是男人越發沉重急促的呼吸。
沈瓷有些急了,「程准還在前面呢,你別胡來。」
季寒洲不理她的話,捉住她的手拉到唇邊吻了吻。
「你勾引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這點,現在說這晚了。」
話落也不再給沈瓷開口的機會,直接封住了她的口。
極致纏綿間,沈瓷呼吸有些亂了。
她想推搡開季寒洲的人,卻怎麼都使不上力氣。
衣服被扯開的瞬間,沈瓷低低嗚咽了一聲。
車子恰巧停在了公寓樓下。
望着懷中眼神迷離的小女人,季寒洲伸手將人撈在懷中,抱着她下車。
程准守在車裏,一動也沒敢動。
直到目送兩人上了公寓樓,他才長長舒了口氣。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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