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洲!放開我!」
沈瓷試圖掙脫鉗制。
見她反抗劇烈,季寒洲怕她受傷,只好先鬆開她。
他雙手貼在她的腰側,把人困在關上的門和自己之間。
「我鬆開了,聽我解釋。」
「不勞您大駕。」沈瓷賭氣地轉開臉,「就那麼隨口一句話的事,季爺都要傅醫生傳達,您對我還真是誠意十足。」
季寒洲聞聲苦笑。
可是看着沈瓷吃醋,他又有種莫名的愉悅感。
「我和她真的什麼也沒有。」
「今天在公司談公事的時候,她把杯子打碎了,受了點傷,我作為公司負責人,總不能看着不管吧?」
季寒洲不隱瞞,沈瓷當然也看到了受傷的江綰一,卻還是冷哼了一聲。
季寒洲又說:「不信你問程准。」
沈瓷嗔他一眼,「你們倆穿一條褲子,我誰都不信。」
季寒洲無奈,「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相信?」
沈瓷自認為不是一個喜歡爭風吃醋的人,只是……
明明昨晚季寒洲還對她極盡溫柔,百般纏綿,今天就跟別的女人如此親密。
她深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些。
「季爺,我不是那種亂吃飛醋的女人,只是從昨天開始,我已經是你眾所周知的未婚妻了,希望你多少顧慮一下我的感受。」
季寒洲一怔。
想起剛才江綰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畫面。
倘若有別的男人也這樣對沈瓷……
他不敢想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沈瓷繼續道:「我還是昨天那句話,如果你……」
話音還沒說完,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季寒洲用唇堵住了沈瓷說話的嘴。
他手掌收攏,將她禁錮在懷裏。
沈瓷推了推季寒洲的肩膀,紋絲不動。
親吻漸入佳境,沈瓷慢慢停止了掙扎。
等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季寒洲用手指抹了一下沈瓷的唇。
「你們總覺得我對江綰一餘情未了,可自始至終,我對她都只有友情而已,就算真的有超出友情那部分,也隨着這幾年的時間消失了。」
沈瓷見這個悶葫蘆終於肯開口坦白了,於是安靜的聽他說話。
「我親自送她來醫院,也不過是還她恩情罷了。你也知道我的處境,我我十八歲那年被人暗殺,她替我擋了一刀,那時候她才十四歲。」
「沈瓷,以你對我的了解,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聽完季寒洲的話,沈瓷已經完全氣不起來了。
想起第一次跟他相遇,他那個血淋淋的傷口。
原來那種危險,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
沈瓷不由得有些心疼他,沒工夫再鑽牛角尖了。
她的手不自覺地撫上季寒洲的胸口,低聲說:「那江綰一的恩情,你是打算要報一輩子了。」
「哪來一輩子?我的一輩子不都給你了?」
沈瓷抬起頭來看着面前男人。
那張冷然的臉上,帶着幾分笑意。
沈瓷心中一盪,又迅速的壓下了悸動。
「那季爺可別忘了我的救命之恩呢。」
「所以,我把一輩子都賠給你了,夠不夠?」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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