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年從季如意眼中看到了怨恨與不甘,便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他本以為沈瓷在沒什麼背景的情況下,隨便就能打發了。
卻沒想到那麼大的一場火都沒能燒死她,反而讓她一路爬到了如今的位置。
只要一想起來他兒子因為她,被傷成那樣,他心口的火氣就壓不下去。
他現在是動不了那丫頭,但不代表別人也動不了。
欠他的總是要還回來的。
兄妹倆的話至此而終,兩人分別上了回家的車。
一路上,季承年都在佈局着下一步的行動。
季如意這邊可以當個前菜,她動不動手於他都十分有利。
哪怕只是招惹一下沈瓷,鬧點不愉快也好。
他還記得上次訂婚宴的時候,沈家來人鬧場。
想着沈家人對沈瓷的態度,心底也有了盤算。
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聯繫一下指不定就派上用場了。
車子停在家門口的時候,妻子羅芝就迎了出來。
「怎麼去了這麼久,不是說幾句話就回來的嗎?」
季承年將脫下的外套塞到了她手中,敷衍道:「路上遇到了小妹,跟她說了幾句話耽擱了。」
羅芝一聽這事還摻和上了季如意,一下就緊張了起來,忙追問道:「那事情成了沒,爸是怎麼說的,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季承年有些煩躁地回她,「陽陽怎麼說也是老頭子他孫子,他能不答應?」
見丈夫有些生氣,羅芝有些畏懼的停了停步子。
「那我這還不是因為擔心陽陽的未來嗎……」
季承年腳步頓了頓,隨即問她,「那小子回來沒?」
提到兒子,羅芝神色安定了許多,朝他點點頭,「比你早一步,剛上樓,不過看着神色有些不悅,想來跟他大哥應該是沒談攏。」
季承年朝樓上看了眼,語氣柔和了些,「說起來,我還有件事要你去做。」
羅芝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丈夫,不明白他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是為了什麼。
心下的不安大過了驚喜。
另一邊,季寒洲剛吃完飯,碗筷沒等沈瓷去收,許媽已經先一步出來接了過去。
她笑着看兩人,「時間不早了,這些活我來做就行,沈小姐和先生早些休息吧。」
沈瓷忽略掉許媽眼神中的深意,目光不自然的落在季寒洲的身上。
看出她的窘態,季寒洲牽住她的手,問道:「要不要出去走走,消消食?」
沈瓷現在也沒多少困意,不想那麼早回房,就點頭應了聲好。
季寒洲上樓換了身閒適的衣服,外面套着件厚些的風衣。
他下樓時還拿了件同款的女裝,親自替沈瓷穿上。
沈瓷有些疑惑的問他,「這衣服我怎麼沒見過,你什麼時候買的?」
季寒洲將風衣最後一顆扣子扣好,牽着她手朝外走的時候才說:「前幾天買的,覺得你穿應該好看。」
沈瓷哦了聲,又問:「其實你是不是因為這衣服是情侶款才買的?」
合適也算合適,只是跟她平日風格也不符啊。
話被拆穿,季寒洲還是嘴硬地解釋,「成套只是順帶的,你要真這麼想也無妨。」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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