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傅聞按照地址找來。
季寒洲等在門口,傅聞一見他就急忙問道:「沈瓷怎麼樣了?她沒事吧?」
季寒洲見他來了,鬆了一口氣,但神情依然凝重。
他解釋道:「她身上被刺了兩刀,失血過多已經昏過去了。其中一刀在肩膀,她說傷口很深;另一刀則在後腰,應該沒傷到臟器,目前血已經暫時止住了。」
聽到這裏,傅聞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
他知道只要血止住了,情況就不會太糟糕。
然而當傅聞跟着季寒洲進入房間,看到沈瓷毫無生氣的躺在木板上,渾身是血的模樣的時候,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憤怒和痛心。
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對着季寒洲揮起拳頭狠狠地砸了過去。
完全沒有預料到這一擊的季寒洲猝不及防,直接被傅聞的拳頭打得倒退了好幾步。
「你幹什麼?」
傅聞氣得放下醫藥箱,又是一拳朝着他揮來。
這次季寒洲有了防備,用手擋住了他的進攻,臉色難看到陰鷙。
「傅聞,不要發瘋!」
傅聞看到沈瓷那一刻氣得眼睛都紅了,他甚至不敢相信床上那個脆弱得不堪一擊的人竟然是沈瓷。
「你就是這樣保護沈瓷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你忘了她就能當作這一年的事情不復存在了?」
傅聞低吼,脖子青筋暴起,怒目而視的樣子看起來還有幾分瘮人。
至少季寒洲認識他這麼多年,從沒看到過他這種反應。
一時間連火氣都消散了大半。
一個女人有這麼……重要嗎?
「傅聞,不是我對她動的手,我根本不知道她會……」
「不知道不知道,好個不知道!季寒洲,沈瓷救過你的命你知道嗎?你就是這樣報答她的?!」
傅聞說完之後,季寒洲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看着床上臉色蒼白的女人,嘴唇囁嚅了幾下。
「你別胡說八道。」
「胡說?我胡說?!你被人追殺暗害,如果不是她親自給你做手術取子彈,你早就死了!」
季寒洲的表情變得十分複雜。
「抱歉,我不知道這些事情……」
傅聞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不再理會他。
他急忙上前為沈瓷進行檢查,然後處理縫合傷口。
沈瓷痛得整個人都在痙攣發抖。
「快點。」
季寒洲移開目光,不敢再去看。
兩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緊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格外用力。
傅聞一邊縫針一邊哼笑,「讓你不保護好人,哪怕派人在暗處跟着,也造成不了現在這個局面。」
他把線頭打了結,繼續說:「江綰一是替你擋過刀,那沈瓷還救過你兩次命呢,我都替你記着,你這個當事人卻記不得了,真是諷刺。」
「我說我倒了八輩子的霉才遇到你這樣的朋友!」傅聞沒好氣地低罵了一句,包紮完拿出幾顆藥塞到季寒洲手上,「餵沈瓷吃下去。」
季寒洲:「……好。」
他剛碰到沈瓷的嘴,傅聞的聲音隨之而來,「小心點,別太大力了,小心把沈瓷下巴掰脫臼!」
季寒洲:「……」
他哪有用這麼大的力氣?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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