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
季寒洲說着,抬手扣住沈瓷的肩膀,將她轉了過去。
沈瓷只感覺到他的手繞過她的脖頸,給她戴上了一串項鍊。
項鍊是簡約款,純色碎鑽中間鑲嵌着一顆五克拉的粉鑽。
瑩瑩的粉光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沈瓷錯愕抬頭,正對上了季寒洲深邃的眼眸。
「戴上這個更好看。」
他說完,沒等沈瓷回應,就先鬆開了手朝外走去。
沈瓷在原地怔站了一會兒,才急忙跟了上去。
兩人掐着時間到了梁家。
別墅門外停滿了各色豪車。
沈瓷只看了一眼,感慨着對方着牌面做得聲勢浩大,就沒了興趣。
只安靜跟在季寒洲身邊當個擺設。
進門後她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這次來的目的,她還沒問過季寒洲。
看着身旁面無表情的男人,她覺得他不該只是來道賀的。
「季爺等下需要我做什麼嗎?」沈瓷小聲問着。
男人低頭看她,墨色短髮被風吹動,凌亂卻又格外的好看。
「不用,跟着就行。」
沈瓷點點頭,不再說話。
一個漂亮的花瓶她還是會演的。
梁家同為盛京城五大家族之一,今晚來此的賓客可以說是非富即貴。
像一般的小門戶,比如沈家,都是沒有資格出席的。
而身為盛京城最年輕有為,身價千億的大佬,季寒洲的名頭可以說是無人不知。
所以當眾人看到他身邊突然多出了一位溫婉美艷的女子時,都有些震驚。
紛紛猜測起沈瓷的身份來。
想必一定是某個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否則怎麼配得上季寒洲的身份。
在這一刻,甚至都忘了他們是來參加梁家小公子慶生宴的。
周圍探究的目光,比上次沈瓷去季家老宅時還要多,更甚至是多了幾道嫉恨的視線。
沈瓷不是沒看見,只是覺得沒必要去搭理。
兩人剛進門,梁家大少梁子寒就迎了上來,在他身邊還跟着他夫人陳迎。
陳迎是梁子寒留學時的校友,因為志同道合,加上彼此深愛,哪怕陳家地位不及梁家,梁子寒還是頂着壓力娶了她。
外傳夫妻和睦,結婚數年,至少沈瓷沒在花邊新聞上看到過梁子寒。
足以見他明面上還算個好男人。
「季爺紆尊降貴我梁家,怎麼不提前差人通知一聲,您看我這都沒準備,真是失禮了。」
他恭敬的和季寒洲說話,用詞極其考究。
季寒洲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淡聲道:「只是應老爺子要求來拜訪下故人,梁先生不必客氣。」
說着,他取出了一個禮盒遞到了梁子寒的面前:「一點小心意,算作賀禮了。」
他的語氣很是平淡,大有一副公事公辦的意思。
梁子寒接過禮物,照舊還是一番客套的恭維。
沈瓷在一旁倒是顯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她來得匆忙,竟忘了給人家準備禮物。
陳迎嫁入這圈子也有數年了,對於其中的一些彎彎繞繞早就看明白了,一下就體會到了沈瓷的無措。
忙賠笑着說道:「早就聽說季爺不近女色,多年來只為一人守身如玉,我看着這位小姐氣宇不凡,想來應該就是江小姐吧?」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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