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的目光掃過兩人的臉,接着面無表情的看向了程准。
程准立刻上前,掄起帶來的棒球棍狠狠砸了下去。
伴隨着兩個女人的尖叫,那用來拍照的手機被砸了個粉碎。
程准黑着臉捏着棍子立在一側,季寒洲涼薄的目光再次掃向兩個女人。
「道歉要有誠意,就像這手機,拍了不該拍的下場只有毀滅。」
「敢動我的人,你們就該有這覺悟。」
「程准。」
丟下這一句話,他不再去看兩個人的臉,抱着沈瓷朝着門外走去。
程准得到了指令,他招呼着立刻有人上前來拉兩個女孩,將她們的手按在地上。
伴隨着又幾聲慘叫,陽台上的鬧劇才算收場。
原本明亮的月光,被烏雲遮住,再散開的時候那邊只剩下了兩個昏死過去的人,連帶着屍骨無存的手機。
程准帶着人回到二樓樓梯口,朝着梁子寒看了眼:「打擾貴府辦宴了,之後季爺會親自向梁先生致歉,現在麻煩梁先生叫救護車了,後續有什麼問題,請讓警方聯繫我。」
說着他遞給梁子寒一張名片,跟着帶着一眾人走了。
梁子寒看着手中沉甸甸的名片,腳步虛浮地跑上了樓。
在踏上陽台的一瞬間,他被眼前血紅的場景刺得眼睛生疼。
今天這宴會可真是惹大麻煩了……
回程的路上,季寒洲全程將沈瓷抱在懷中。
她睡得很不安穩,一直哭哭鬧鬧的亂動。
扯着季寒洲的領口怪他不救她。
季寒洲安撫的拍着沈瓷的背,斂去眸底的寒意,應着她的話。
很快,回到住處。
許媽看着好好出門又狼狽回來的兩人,神色怔了怔,隨即擔心了起來。
「先生,夫人這是怎麼了?」
她問得急,季寒洲沒答,只抱着沈瓷往樓上走,邊走邊吩咐:「送藥箱上來。」
許媽雖然還擔心,但也不再多問,忙將藥箱送到了季寒洲屋內,然後迴避。
季寒洲掰着沈瓷的手叫她,「沈瓷,你放開我給你上藥。」
他的聲音很是溫柔,不似往日的冰冷。
沈瓷聽得不真切,卻又不願放開。
好像一鬆手,這個溫柔的季寒洲就會消失一樣。
季寒洲又叫了她幾聲,見溝通無果之後,終是泄了氣,拿着棉簽給她身上擦傷的地方上藥。
微涼的膏體觸碰到傷口,帶着刺痛感,惹得沈瓷不滿的皺眉。
她像個受氣包似的哼唧着,「疼……不要碰。」
季寒洲抓住她作亂的手,儘量放輕上藥的力度,「擦了藥才好得快,別鬧。」
沈瓷卻不聽他的話。
連續的痛感襲來,刺得她一下睜開了眼。
坐起身,看清面前人是季寒洲,她腦袋一埋,就朝着他的胸口咬了下去。
她都說了疼,這男人還不住手。
她要咬死他!
沈瓷小獸般的利齒廝磨着他,沒把季寒洲咬疼,卻勾起了他無名孽火。
他抬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帶着將人推遠,低聲警告道:「沈瓷,別仗着醉酒胡作非為,再鬧後果你承擔不起。」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2s 4.046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