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爺。」沈瓷拉住他,「我沒事,真的……」
季寒洲看她一眼,把人半抱進懷裏後才對着傅聞說:「今天麻煩你了,我給阿瓷請兩天假,讓醫院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傅聞點點頭,一身白大褂早就被他脫了,「走吧走吧,這事兒交給我了。」
「謝謝。」季寒洲真摯道謝。
「朋友之間說什麼謝。」傅聞揮揮手,直接開車走了。
沈瓷被季寒洲塞進了副駕駛座位上。
她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男人俊臉緊繃,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有些惴惴不安。
一路無話,車停在了家裏的車庫裏。
沈瓷憋不住了,剛轉頭要解釋今天的情況,就被人壓住,倒在了被放下去的座椅上。
「唔……」
火熱的唇舌堵住沈瓷的聲音,兩人在封閉的車廂內深吻。
沈瓷被季寒洲吻得渾身癱軟,快要斷氣的時候,她使勁拍了拍男人肩頭。
季寒洲這才放開她的唇,額頭抵着額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微腫的紅唇上,「沈瓷,你差點嚇死我了。」
沈瓷喘了好一會兒才平復過來,聞聲只覺得有那麼一點心虛。
畢竟如果不是傅聞偷偷通知了季寒洲,她根本就沒打算把醫鬧這種事跟季寒洲說的。
就是怕他擔心。
「我真的沒事,這麼多年也經歷了不少醫鬧,都有經驗了。」
她故作輕鬆的想要安撫男人,卻被男人深深沉沉的目光盯着,剩下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季寒洲長得一雙星眸,眼型狹長,面無表情看着人的時候格外冷肅嚇人。
可是當他溫柔起來,那雙眼睛卻是最吸引人的。
沈瓷被他幽黑晦暗的眼睛一看,打了個哆嗦,撲倒他頸窩裏蹭了蹭,「你別這麼看着我,好兇,我害怕。」
季寒洲被氣笑了,把人逮出來,面對面地和她對視,「你也知道害怕?那衝上去和人對峙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害怕?!」
他撐着自己身體,沒全部壓在她身上,慢慢俯身朝着她逼近,「沈瓷,我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自己的安危最重要,你又讓我擔心了。如果不是傅聞打電話給我,你是不是準備瞞着我?」
沈瓷狡辯:「哪有!我只是覺得自己可以處理,用不着叫你來……」
她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後在季寒洲危險的注視下,不自覺的改了口:「對不起嘛,我知道自己衝動了,下次絕對不會……」
「沒有下次。」
季寒洲再次逼近了幾分,陰影籠罩在沈瓷身上。
車廂內的燈光是關閉狀態,車庫裏的聲控燈也因為沒動靜而自動關閉。
整個別墅的地下車庫只有他們兩人,周圍是一片昏暗。
沈瓷縮了縮脖子,感覺到了危險,急忙求饒,「我真的知道錯了季爺,你別生氣嘛。絕對沒有下次,以後我都保護好自己不讓你擔心,好不好?」
她想逃,伸手去摸門把手,「我們先回去吧,我想洗個澡,好累哦。」
下一秒,她就被季寒洲重新壓到了座椅上。
兩人嚴絲合縫的緊貼在一起。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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