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擔心了,陳飛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這件事不會再橫生枝節,我們還是研究一下,下一步要怎麼走才是。
陳飛解決了,剩下那幾個小子呢?斬草不除根,肯定有後患,那個叫什麼木丁丁的,不是一直在作嗎?上一次險險被他發現了,若是你不把他們幾個除了,終於有一天都是隱患。
哎,你不懂這種事情不宜操之過急。一個陳飛出現意外,已經是了不得的大事了,要是他們小組剩下的那幾個都出了意外,那麼必然會引起旁人的警覺,到時候反倒會壞事。這種事情啊,就要徐徐途之。
哼,強詞奪理。
你不懂。李司的聲音里透着一絲輕笑,這叫當領導的藝術。過些天找個由頭,把剩下這幾個人分散開來,一個小組裏打發一兩個過去。在關照着他們的組長,時不時的給他們多派一些外勤活動。過上那麼兩三個月,慢慢兒的想點兒什麼意外,然後這些人悄無聲息的消失,這豈不是乾乾淨淨,還不容易引起旁人的警覺。
兩,三個月?如意算盤打的倒是挺好。就怕那幾個刺頭啊,未必肯熬得上這麼長時間,到時候啊,還不一定誰算計誰。
這個聲音冷酷中透着一絲幸災樂禍。反正啊你要是再被人算計了去,別指着我能出手再幫你,我告訴你陳飛這件事啊,就算是一次例外,日後你再做事這麼不乾不淨,不清不楚的,給組織上帶來麻煩。你就自己全權負責,別指着我給你托底。
不會,不會的,這一次確實麻煩先生了,日後我一定會萬分小心,絕對不會再讓您出手。李司的聲音里透露出難有的卑微。
讓藏在角落裏的陳飛,越發對另外一個人的身份,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在這個小樓之中。李司長的身份,算得上是比較高層的領導。除卻他們這些一直工作在第一線的外勤人員,高一層的就是老徐頭那一幫人,算得上是一個小組長,每個人手上都握着七八個像陳飛他們這樣的外勤活動小組。
而在老徐頭之上,則是比較大的區域範圍總督察,一個區域範圍總督察,管理的範圍可是相當大的,相當於之前的兩三個省的面積。可惜這些總督察的身份極其隱秘,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輕易不會出現。
但是李司長的身份,卻比這些區域總督察還要高着兩層。應該說他已經不會再涉及到了具體的工作任務,更多的是從戰略部署方面,來進行一個指令的下達。也就是說基本上陳飛他們這些外勤活動成員,是見不到李司長這個人。
至於說他們這個組織小樓內部,還有到底有多少個李司長這種層面的人物,根本就無人知曉。當然人家也不屑於和他們見面,時不時的再匯報一下自己的工作內容。
所以當初在悠悠和陳飛,一起回到組織內部的時候,說到李司長召見他們這一消息時,陳飛心裏的震驚程度,不亞於聽到了外星人的總司令,直接接見他這樣的震撼。
根據陳飛之後零零星星的記憶,似乎李司長有多次,處於他的頂頭上司位置,直接為他們下達任務指令,反而是他的直屬上司老徐頭,漸漸隱藏了身份。
且目前聽着兩個人的對話。似乎這一次陳飛出了意外,就是由眼前的這個李司長直接為他下達的任務,但是顯而易見的,任務之中也出現了一些李司長未曾料到的突發情況,導致了他身上出現了李司長事先未曾預料的結果,而這個結果,似乎還反而對李司長產生了相當大的影響。甚至於得到另一位神秘人的相助,才使李司長完成了任務。
這中間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呢?陳飛現在自然是一頭霧水,毫無頭緒。再加上他現在身體的特殊情況。聽到的聲音,卻有很大的回音及不確定性,讓他對目前這個時空的狀態,處於一個極不穩定的情形之下。
眼前這些事情,即便令陳飛一頭霧水,他此時也沒有辦法能改變分毫,只能安安靜靜的去聽這兩個人的對話,希望能從中再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可以為自己所用。
可偏巧另外一個神秘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同,索性閉上嘴巴,不再說一個字。可能也就是單純的和李司長鬧彆扭而已。
李司長几次想找一些話題來聊,一會兒說一下其他小組最近的戰況,一會兒又說說周邊外星人的進攻情況,可是那個神秘人似乎進入了入定狀態,半點聲音也不出。
突然李司長身上的呼叫器響了起來。這在漆黑的屋子中,算得上是警報一般的存在。唬的周圍幾個人都吃了一驚。
李司長急忙接聽呼叫器,他助手的聲音從裏邊焦急的傳了出來。
司長,司長,你在哪裏?現在快點到樓上來一下,木丁丁他們正在這邊鬧呢,我現在壓不下去了,他們吵着要見你司長,請你聽到我的聲音,馬上上樓一趟。
李司長這個助理陳飛之前見過。年紀不大,剛剛二十出頭。和許天,陸一鳴他們是同一個大學畢業。好像畢業之後直接就進入到了他們組織裏面,而且立時就當上了李司長的助理,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淵源,以陳飛的職位自然是無從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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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稀記得,剛剛知道這個助理的學歷時,木丁丁曾經八卦的猜了幾次。其中最離譜的一個可能是,李司長這個助理,其實正是他自己的一個私生子,不能見光的身份,使李司長暗中把人安插到了學校,等到他畢業之後,便通過一些順理成章的規則,給調到自己身邊來任自己的助理。
這個說法一出,眾人無不嗤笑以鼻,都說木丁丁是當時的八卦小說看的多了,才會產生這麼離譜的想法,但是大家笑歸笑,每個人心裏還都是有一些確認的。就是這個助理,他的身份絕對不簡單,而且他讀的這個大學,必然是得到了李司長的暗中授意,甚至於他讀大學只是一個表面上的掩飾身份,而他的真實目的,是讓他看看學校里的某些情況,至於這個私密的情況是什麼,以陳飛當時的職位而言,他是無從察覺的,但是多多少少也引起了他不小的好奇心。
但是該說不說的,就是李司長這個助理,以他的為人處事方式而言,還是有着與他年紀所不相符的圓滑世故。幾次出手幫李司長去抵擋一些,他不想應酬的飯局,還有推脫一些,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尷尬場面。
然在之前的情況之中,陳飛並沒有直接和他打過交道,只是聽他傳了幾次話,說李司長要找自己辦事情,進而提前做好相應的工作。
那麼今天這一次,難得聽到這個一向穩重的小助理,居然以這樣着急的語氣,來匆匆的催促李司長出去辦事,而事情的另一位當事人,似乎正是自己的好兄弟木丁丁,陳飛在此時這種情況下,聽到這一個信息,無異於一聲驚雷,讓他整個身上的細胞都興奮起來。
還沒等到李司長有所表示,那個神秘人的聲音卻先響了。
看看,我說什麼了,這不就鬧起來了嗎?斬草不除根,肯定有後患。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那個木丁丁他就不是個省油的燈,這一次你要不把它擺平了,別怪我明天對他不客氣,到時候可沒工夫給你徐徐徒之,再因為這麼一個小毛賊,壞了組織上的大計劃,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到時候別再連累我才是。
知道,知道。我一定好好處理。
雖然是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李司長的表情,但是光從這語氣上聽下來,陳飛也知道李司長難得的卑微語氣,而且顯然的頭上已經見了汗了。
這讓陳飛愈加好奇起,這個神秘人的背後身份,以及他口中的組織,到底是一個什麼來頭的。
不過此前的當務之急,不是面前的神秘人,而是樓上已經鬧起來的木丁丁。看樣子李司長是想馬上上樓去把這個麻煩解決。陳飛也知道,以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再留在這個黑暗中,守着對方那個神秘莫測的,不知道背景的神秘人,很難有什麼額外的驚喜突破,搞不好自己的小命再一次被交代下去,而他目前為止,最好的選擇,就是跟着李司長一起上樓。但是現在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這個屋子裏其實是漆黑一片的,他根本不怕確定李司長所在的具體位置。而且再加上他的身體已經小到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他即便是想要去再次攀附上李司長的鞋面也是非常艱難的一件事。
在陳飛心裏正着急的時候,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陣地震山搖的聲音,咣當咣當。震的他一個恍惚,幾乎要跌倒。可是一瞬間,陳飛猛然間想起來,這應該是李司長走路的聲音,只不過現在他身體已經縮小了,他聽起來仿佛地震一般,看起來李司長已經開始行動了,那麼留給他的時間也是極少的。陳飛冒着被踩中身體的危險,向着聲音發出的方向奔了過去。
在陳飛的印象里,這間屋子只是他們組織內部一間平淡無奇,普普通通的屋子,面積上也不過是百十來平以內。雖說他現在身體變小了,但是跑起來的速度卻還是不弱,以他的腳力,趕得上正在離去的李司長而言,也並非是異常艱難的事,可是他跑了許久,卻依然沒有任何抓住李司長腳步的痕跡。
難道他已經出了這間屋子?陳飛心裏開始發慌,一但李司長出了這間屋子,進入走廊之後,陳飛想要再趕上他的腳步,那就是難上加難了,而且以他目前的身體條件來說,要他憑着自己的力氣,無論是爬樓梯或是乘電梯,想要重新回到上面幾層,也是一個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等待原地,期待着有其他同事過來能夠捎帶腳的順他一程,那麼這簡直是碰大運的情況,實在是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你——等一下
就在陳飛已經陷入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那個神秘人開口叫李司長。
怎麼?還有什麼事?李司長的身子頓了一下,轉頭向神秘人問。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陳飛聽聲辨位,迅速的向李司長所在的位置奔了過去。
這一次的任務。你務必要儘快完成,不要再出現任何意外了。神秘人的聲音里仿佛帶着一點點焦灼的怒氣。你記住了,我不想再給你擦屁股了。如果這一次再出現意外,你就自己回到組織里去。去和他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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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這個時候,在黑暗之中只顧着低頭奔跑。已經隱隱的挨到了李司長的身邊,剛好聽到神秘人說完話,陳飛正在費力的去攀上李司長的褲腳。他隱約覺得李司長的腿似乎在抖。
平穩了片刻情緒,李司長的聲音從頭上傳了出來。
你放心,這一次我會小心行事的,不會再有任何意外的。真的觸發出現了什麼意外狀況,也不需要你再幫我遮掩,我自會去組織里跟他直接報告。
他?是誰?組織?又是哪個組織?難道和自己這個組織是一樣的嗎?他們在談論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陳飛的心裏疑問越來越多。但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人能顧得上他,給他答疑解惑。
李司長回答完剛才那句話,轉身便向外走去,雖然是在黑暗之中,屋子裏邊漆黑一片,沒有半點燈光,可是李司長仿佛對這間屋子的佈局極為熟悉,每一步都走的異常沉穩,而且沒有撞到任何東西,帶着陳飛一點一點向着屋外的走廊走去。
隨即便聽到「咔噠」一聲,李司長似乎握住了門的把手。後往回一帶,便將屋門打開,走廊上的燈光刺了進來。
陳飛急忙閉住眼睛,在黑暗裏待的久了,這份燈光委實過於明亮的刺眼。
可李司長腳步不減,向前一大步,直接邁到走廊上,隨手便把屋門關上了,將一室的黑暗重新留給那個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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