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人寨主提出自己的要求之後,便不再說話,只是那麼笑盈盈的看着陳飛。
陳飛的快速的在心裏盤算出,她的要求所需要自己的付出,到底有多大。上山寨子裏一共有400多人。想要把這些人完全帶離山上,從上山自寨子這個角度來看,並非難事。
既然他們寨主提出這個要求,想必是已經跟寨子裏邊的民眾,都打好招呼了,那麼只要給他們一定的時間,等他們把行李收拾好,大家一起順着山間那條通道,走出去就可以。
但這件事難就難在,到下山寨子那邊怎麼樣出行。按理說兩個寨子裏的居民,都屬於共同的祖先,大家體內的基因,應該是相差無幾的,那麼下山寨子村子外的那條磁場線,既然能攔住下山寨子裏邊的人,想必也應該可以把,上山寨子裏邊的人完全攔截住。
但是據陳飛了解,其實上山寨寨子的人,是可以完全越過那條線,走到外面的世界裏的。至於其中的原因,沒有人說得清,但是顯然困住上山寨子裏邊的居民,與外界聯通的。就是下山寨子裏的人。
那麼數百年來,下山寨子裏的人,都相當於一道鎖,牢牢的把上山寨子裏的居民,鎖在山上。讓這些人陪着他們一起與外界隔絕,過着自給自足的生活。這種心理有有一點像,我占不到便宜,你也別想佔便宜,的那種心理。
既然這種生活方式,已經存在這麼久的時間,那麼能否有人願意把他們打破呢?也就是說,下山寨子裏的那些人。肯定願意行這個方便,把上山寨子裏的人放出這個牢籠嗎?讓他們去到外邊自由的世界裏邊,盡情享受生活的多樣性。
想來他們多半是不肯的。那麼如果由陳飛出面去交涉,要求下山寨子裏的居民,打開通道讓他們穿行而過,那麼就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而陳飛此時手上的籌碼並不多,甚至於他與絡腮鬍子的關係。也是非常緊張,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把握,絡腮鬍子會給他這個面子。讓他把上山寨子的人,帶離這個山上。
當陳飛把自己的顧慮說出來的時候,美婦人寨主又笑了笑。
陳先生,我相信這件事做起來一定異常艱難,但是這是對普通人而言。對你而言,也不過是舉手之勞。打從我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改變我們兩個寨子的人,你身上具備着普通人,所不具有的能力,只要你願意,你完全可以打破我們目前的生活困境,給我們帶到一個更優越的生活環境中去。
所以我才儘量的去回答,您的每一項提問,滿足您的要求。也就是希望,可以投桃報李,讓你也能滿足我們這一個小小的要求。只要你肯做,你一定會做得到。
美婦人寨主直直的盯着陳飛。眼睛裏都是期盼的神色。
其實在陳飛心裏,也是有一點大男子主義的。被這樣一個美人,完全心的信賴着,讓陳飛心裏那一點點的優越感,慢慢綻放出來,他在心裏盤算着,自己此刻手上握着的籌碼。有什麼可以拿去,跟絡腮鬍子做交換?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咱坐在對面的美人,神色突然變得淒婉起來。眼角眉梢上,似乎攏着無盡的憂愁。她張張嘴,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好像有什麼話想說,卻又猶豫着。
陳飛奇怪的問道。
寨主,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盡可以直接說出來。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不遺餘力滿足您的要求。
美婦人嫣然一笑,
陳先生,我相信你的承諾。所以我把上山寨子這483個人的性命,完全交到您的手上,我也相信你,一定會盡心盡力,護他們周全。只是這原本應該是我的責任,我就這樣交到您的肩上。實在覺得對你於心有愧,但是一時之間,我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可以報答您的東西。
眼下唯有眼前這幾本筆記,是關於我們上山寨子的全部歷史記錄。裏邊有這個寨子一些隱秘的,不為外人知道的信息,如果你有興趣,盡可以把這些筆記拿走。或許你可以在其中,找到那個關於神秘棺材的某些記載。
而作為寨主,我能幫您的,也僅只有這麼一點點的事情。希望你可以理解。
美婦人說完話,站起身,走到牆邊的柜子裏,又拿出幾本兒類似的筆記。一起放在陳飛的面前,陳飛用眼光上下掃了掃,一共是八本筆記。想來這裏邊寫的,就是關於上山寨子的全部歷史。既然他們決定捨棄這個世外桃源,到外邊重新生活,那麼關於寨子的歷史,也就沒有必要。再強留保存下去,送給陳飛當個順水人情。豈不是更好?
看到寨主把他的家底兒,,都交到了自己面前,這份信任可不能輕易辜負。陳飛看着寨主,表情越加嚴肅起來,他誠懇的說道。
寨主您放心。既然您這麼信任我,把上山寨子全部居民的性命,交到我的手上,我自然也不能辜負您的這份信任,我一定竭盡所能。把寨子裏邊的人,帶出這個山里,讓大家在外邊世界裏,重新找一處適合的宜居之地。把所有人都給安排好,這一點,請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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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謝謝陳先生。
美婦人寨主的雙眼裏,竟然凝了幾滴淚,讓她看起來,越發我見猶憐,楚楚動人。
陳飛還想在張口詢問一句,關於外邊的宜居地,他們是否有什麼要求?可突然看到美女寨主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匕首,
只見寒光一閃,匕首向着她的脖頸處。劃了過去,陳飛大喊一聲,急忙站起身,去拉她的手臂。想要阻止她的動作,不過終歸還是慢了一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把匕首,插入她的咽喉里,然後殷紅的鮮血,一片一片的涌了出來。
寨主,寨主,你,你——
陳飛整個人都跳起來,去扶着寨主漸漸倒下去的身子。轉頭向門外,大聲的喊人進來。黑衣人就站在門口處,聽到響聲,第一個拉開門沖了進來。第一眼便看到了,躺在血泊中已經斷了氣的寨主。怪叫一聲直接撲了過來,伸手把陳飛推開。
隨即李敏和雪兒也奔了進來。然後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寨主,雪兒哭着撲了上去,扶在寨主身上不停的哭,陳敏卻反手一刀,直直的砍向陳飛。
不是我,不是我殺的寨主,是她自己,她自己自殺的。
陳飛一邊躲避李敏的攻擊,一邊大聲的解釋着,自己是被冤枉的。此時已經殺紅了眼睛的李敏,怎麼可能再聽他的任何言語?只是把手上那把刀,舞的越發飛快,一刀一刀,向着陳飛的脖頸處,不停的刺下去。
屋子裏邊地方狹窄,又擠進來這麼多人。根本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躲避,陳飛的胳膊,在剛剛看筆記的時候,被寨主解開了綁繩,所以他的雙臂,是可以動的。腿上的繩子,卻沒來得及完全解開,眼見着寨主這一邊突變走起。陳飛一時也慌了神,更顧不上自己還被綁着的雙腿。
這樣一來,他在和李敏動手,則事事處於被動。腳下步伐不穩,跌跌撞撞的。唯有雙臂上可以自由活動,他順手抄起桌腿兒,用來抵擋李敏一刀快是一刀的攻勢,腳下只能一蹦一蹦的,往門邊那裏躲出去。
可偏偏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意外,就在陳飛看着自己,已經到了門口,再往外跳一下,就能跳到院子裏的時候,不想腳下突然被着門檻絆了一下。整個人直直的向後栽了下去,而李敏則抓住這一空隙,舉着刀便跑到他的面前。伸手一刀,直接刺向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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