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飛想到之前和聶遠聊天中知道上午遇到幾個小痞子,他也沒往心裏去,哪裏會想到這些跟他們白家還有些關係,算是白家一系裏的人,看到其中一個領頭他就想了起來,此人叫郞玉,外號狼王,年青時人家叫他小郞,後來叫老郎,就得了個狼王的外號。
此人依附的就是東湖市的孫家,孫家又是二叔的親家。這關係,想想白雲飛就頭疼,關鍵二叔跟他老爸關係沒那麼好。見到郞玉,白雲飛頭疼,看他也不像是來賠禮道歉的,打架也不太像,不管怎麼樣趕緊上前阻止他,要是得罪完聶遠再去打圓場就遲了。
白雲飛快步上前說:「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狼王,這麼清閒,居然跑這麼個窮村子來了。」
郞玉停住腳步,打量着白雲飛,半大青年,細皮嫩肉的,穿着講究,難到是哪個大家族的,不過他不認識,他當然不認識,白家是他靠山的靠山,白雲飛也是見到二叔陪孫家人吃飯,跟在孫家邊上的就有郞玉,隨口問了句就記住了。郞玉只好道:「敢問你是?」
白雲飛直接自報家門,省得跟他扯:「白雲省省城白家,白雲飛。」
郞玉聽到心中一驚又一喜,還好自己考慮周全,要是直接帶上大隊人馬殺過來就不好說了。他原本是想來探探路,要是沒背景的,就干他,要是厲害又有背景,就道歉再送上賠禮。這就是欺軟怕硬。總不能一來就道歉賠禮吧,這樣就落了下風。
郞玉說:「原來是白家少爺啊!失敬失敬!沒想到白公子在這裏,我聽聞一些小弟被打了,我這當大哥總不能不管,也不能聽他們一面之詞,這不就來了解情況了嗎!」
白雲飛不宵地看了看他,說:「那你了解吧!」
「不用,不用,有白公子在這裏,一定是我那些小弟不長眼,是他們的錯,回去我好好教訓他們。」
「真不用?」
「不用,不用」
「那還不快滾!」
聶遠走到白雲飛身邊說:「怎麼,你認識他們。」
白雲飛:「不認識,只見一面,他是我二叔親家孫家的人。這裏是孫家的勢力範圍。」
「原來如此,今天你算是救了他一命。」
白雲飛一聽,心中一陣寒意直冒天靈蓋。接着和聶遠忙去了。
在這個下午陽光明媚的日子裏,許麗和王一男的認親儀式在這座破舊小院子裏舉行。
許麗身着一襲華麗的旗袍,她的美麗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散發着迷人的芬芳。王一男則穿着一套剛剛趕製的碎花小連衣裙,雖製作粗糙,但穿起來也精神抖擻,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喜悅。
儀式開始,主持儀式的老者莊重地誦讀祝詞,為許麗和王一男的重逢祈福。隨後,王一男在眾人的見證下,跪下給許麗敬茶,許麗接過茶喝下。
接着,他們交換了信物,許麗送給王一男一串佛珠,象徵着她對他的祝福和關愛;王一男則送給許麗一塊玉佩,寓意着他對她的守護和珍惜。當然這東西都是聶遠準備的。
在儀式的最後,許麗和王一男緊緊相擁,淚水在他們的臉頰上流淌。這一刻,他們感受到了親情的溫暖和力量,這一刻她們有聯繫,母女關係,也明白了無論時間和距離如何阻隔,親人之間的牽掛永遠不會消失。
這時許麗說,一男現在將會有一個新的開始,也該有新的名字了,我看就叫聶如新,新的一天,新的未來。
王一男的奶奶表示沒有意思,之前她就提過改姓,現在名也改了,也好,這樣孫女也好忘記過去,融入新的家庭中去。其它當然是沒有意思的。
聶如雪牽着一男的小手說:「一男,從現在開始,你就不叫一男了,改叫聶如新了,你喜歡嗎?」
小丫頭狂點頭說:「喜歡,改名叫做聶如新,我以後就是媽的女兒了。」
院子外,陽光漸漸落在大地上,仿佛也在為這對親人的團聚而歡呼。許麗和聶如新手牽手走下台來,一一謝過來的客人和鄉親,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希望和勇氣,準備共同迎接未來的生活。
太陽落下了西方,天天微微地泛黑,那邊晚飯也緊張忙碌地準備中到了尾聲,香噴噴地飯菜一盤一碟地端了上來,菜以野豬肉為主,青菜大多是村民自發送過來的,沒辦法,一個窮村子一下子請這麼多吃飯還真是一難事,好在野豬多做成紅燒肉管夠,再加上大米飯。一個個村民眼冒精光地看着飯菜,等待着開飯。
這裏王春梅說:「謝謝鄉親們來捧場,來給許麗她們母女作個見證,也謝謝村長和鎮長。現在是困難時期,沒有多少酒水,只夠每人一小杯,來我們舉杯共祝!」
大家一小杯酒下肚,王春梅地道:「好,我們現在開動。沒什麼好招待的,就野豬肉管夠,大米飯管飽。」
此言落下,村民不管不顧開心地吃了起來,多長時間沒有這樣飽餐了。
主桌這邊一共坐了十四個人,沒有辦法,人多坐不下了,村民桌上也是滿滿的。聶遠外婆一家,外加未過門小軍的媳婦王小雲,聶遠現在一家五人了,還有鎮長、村長、白雲飛,大家舉杯飲了一杯慶祝後,聶遠的舅舅舅媽只好去廚房吃了,沒辦法太擠了。好在廚房有的野豬肉和米飯。
鎮長和村長喝了兩杯後,也不好再喝了,其它可沒有了,他們只有一杯。大家熱熱鬧鬧地吃完飯各自心滿意足地回家了。
小軍沒有辦法,他只能請人幫忙把桌椅送回去。
聶遠這時和白雲飛聊着,他道:「雲飛,怎麼樣有什麼感受?」
白雲飛:「感受很大,謝謝你帶我來這裏,或許我們可以為村子做些什麼?」
聶遠:「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這個小村,地現在是集體的,每年收穫也不多,還要交公糧。也沒其它收入了。不靠山不靠海的。難啊!」
不知不覺中已經是晚上快九點,都準備去休息了,院門口進來一個人,大家齊齊望去。
只見來人是三十出頭的年輕女子,臉上滿是淤青和傷痕,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無助。
許麗看到問:「小妹,妹夫他又打你了,這次為了什麼事?」
聶遠也認出來了,聽到媽媽的話,看着小姨的慘狀,也明白了,小姨這是被家暴了,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就起來向外邊跑去。
喜歡路盲的第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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