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子能夠感受到寶藥的殘餘力量,別人吃肉他們喝湯。
甚至夸娥隆起的小腹中竟然隱隱的有動作,讓夸娥一聲疼痛。
甸心中想着,一定要生兒子啊!
這輩子能不能洗刷冤屈,只能靠這個『兒子』了。
自己鬥不過應衛,就讓自己的兒子去勾引他女兒。
想到這裏,嘴角露出一絲猥瑣的笑意。
「甸,你在想啥子齷齪嘞事情?」
甸連忙搖頭,「我能想啥子事情。」
能告訴你,讓你有準備?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很快在長輩們的操勞之下,一場豐盛的宴會開啟,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喜悅的笑容。
「好了好了,天色也晚了,你們兩人也算是小別勝新婚,為娘就不打擾你們兩人的生活了。」
說着,身形一閃,消失在家裏。
奺在夜郎之中,也是有職位的,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出現在家裏。
現在四目相對,甸這個榆木腦袋直接空了。
夸娥褪去了盔甲,現在一身的淡綠色的青衫,頭上的髮飾,臉邊淺淺的腮紅,嘴角的紅唇露出一絲獨屬女子的韻味。
不過一開口,「當家的,走,暖床去。」
一個國泰民安的女子,瞬間化身霸王龍,對於聲控的甸來說,承受了一萬點爆傷。
言出必行,想想後面的謀劃,再加上夸娥的那種千里追夫,他也看在眼裏,以她的姿色絕對配得上更好的。
既然選擇跟了自己,那自然也要給他最好的。
之所以逃避,以他現在的實力,在這種大勢之下,自身難保。
甚至他和毒也在北地的那場戰事之中走散,也不知道如今毒在何方。
倒是看着應衛那副模樣,還讓自己有些羨慕。
不過眼前的女子並非是記憶中的那位,再看看應衛眉宇之間的愁容,明顯此次回來夜郎,也是因為什麼事。
他也是到了聖境之後,才發現夜郎似乎也不簡單,比之北地更加的恐怖。
甚至他有種感覺,她母親奺和毒的父親毋,似乎有意的在隱瞞他們什麼事情。
甚至關於應衛的身世,他們從來都沒有對自己說過。
而夜郎的人,與他們同輩的人,都被自己的長輩叮囑不要與應衛說父母之事。
與應衛長大的也就那位爺爺,不過百年前離開夜郎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族中的那幾位老傢伙,在應衛回來之後,也一起消失了。
可以說,現在的夜郎,只剩下與他們兩同輩的人。
就在剛剛的一瞬間,她母親奺的氣息消失在夜郎範圍了。
要不是血脈的羈絆,他都以為娘親...
拋開這些煩惱,緩緩牽着那雙比自己大幾分的手,朝着新建的婚房走去。
一時沉默無語,燈光昏暗之下,夸娥臉上的嬌羞,甸自然是看不到。
時間一晃即逝...
三個月後,應衛冥冥之中感受到一股力量的召喚。
而就在兩個月前,夸娥與甸的孩子也降生在這個世界了。
境界越高,生下的孩子的實力越是強大,降生既是當立境。
也是滿足了甸的希望,真是個男孩。
柳玉可應思琉對這個可愛的小弟弟也是愛不釋手。
甸看到這一幕,內心更加的高興了,一切都朝着正軌走去。
甸也出現了相同的感應,那種心念,仿佛是夜郎整個的召喚。
與甸應衛同輩的人,紛紛朝着廣場來。
「你們也有那種感應?」
在場的最弱的都是知微境的修為。
眾人紛紛點頭。
夸娥也心生那種心態,而他們的小輩,則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依舊自顧自的生活。
生活一切如常,父母的消失,出現也是那麼的準時。
而這天之後
「十五叔?我爹娘他們呢?」
「十六姨?」
他們兩人是那群人中實力最為弱小的,被他們流下來了。
兩道氣息比之他們還強大,其中一沉穩的女子懷中還抱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孩童。
「十五叔,我爹爹,娘親他們呢?」
本以為娘親和爹爹是有意躲着他們兩人,想要過二人世界。
還有甸叔和夸姨,把孩子丟給他們就走了,她們也沒生過孩子,怎麼知道自己怎麼樣。
好在自己見過夸姨餵奶的樣子,這兩天一直去找獸奶餵養眼前的小弟弟。
他們兩人也是頭大,他們的消失就是集體的謀劃。
甚至他們消失之後,他們兩人那種感應已經消失了。
「他們出去執行絕密任務了,對夜郎極為重要。」
「就像曾經的祖父母一般。」
他們自出生,就沒見過祖父母,現在他們長大成人,甚至有些人已經成為一家之主。
在外奔波,都不知曉自己的父母的去向。
傳承極為重要,而現在他們兩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地提升自己的實力,防止其他勢力來入侵夜郎。
夜郎周邊也是強敵環伺。
等待着那一群人的離去,每隔數百年便會有那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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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好奇,為何夜郎,湘西,巴蜀...那些地方會有奇怪的現象,每隔數百年或者數十年,有一批人都會消失。
甚至有些與他們同輩的人,突然的消失,有些人是出於好心,有些人則是想要佔據。
「幽,消失了?」
看着手中的玉符,那件事,終究也輪到了他們麼?
這一次的夜郎,我也為你再護一次。
同時之間,很多地方出現了這樣的信息。
另一處
「王的謀劃,終於開始了。」
「數千年的隱藏,每隔百年派出一些前鋒,這一次...」
「甦醒吧!來自煉獄的魔族。」
另一處地方,小靈界...
「碎了,碎了...北地,邢家,夸氏...」
一道道巨大的身形出現在北地屏障前
「沒想到我巨人族竟然提前突破了封印。」
「孩兒們,甦醒吧!」
北地古老的部族
「那一群傢伙又來了。」
眼神中並沒有驚恐,戰意滔天,北地,不懼戰。
一座幽深的小島:
「相柳,就算你佈局?百鬼夜行,又能怎麼樣?陰陽師自會斷絕你的希望?」
八頭的相柳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看着這詭異的魔影。
「想當初我可是斬下你一顆頭顱,現在你的實力,也不過是堪堪鎮壓我。」
「只要...」
話語聲充滿憤怒。
而...
六重天之上的仙人,看着這一幕,眼神中儘是貪婪。
佛土之上的局勢更加的詭譎,三派並立...
要不是有着佛土守門人的震懾,只怕這些人已經打下西漠了。
崑崙守門人亦是如此。
鬼地之中,鬼府之內,鬼界的代理鬼主,此時也消失,留下不知所措的十方鬼帝。
冥界之中閻魔也是遇到一些詭異的現象,羅剎族全族消失,只散落一些子嗣在冥界之中。
各地的局勢,似乎在這一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問題的到來,那自然是要有解決問題的人。
而那些人,此刻正在被一道神引的力量,牽引到一處空間。
正是應衛一群人。
另一個通道也出現一群人,湘西茅山餘下全員到位。
「應道友,沒想到你也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召喚。」
說話之人,正是那莫道人,此時他身後的屍王,身體竟然慢慢的朝着金色變化。
茅山之人也是如此,每座道觀只留下幾道傳承,或是收了一個傳承弟子,要麼就在道觀中留下了自己的傳承。
正在眾人紛紛交流之時,一道聲音傳來:
一入魔淵深似海,回眸已是白骨枯。
知微前卒定生門,聖者中鋒平景門。
道境將帥斗死門,永生域者護驚門。
人靈自在人心處,莫問前路星域難。
諸位,可願隨吾一同戰。
聲音不大,卻是響徹整個空間。
「吾名蒼。」
這方意志像是在回應說話之人,天地為之顫動。
八道門戶之中的,生死驚景門開啟。
知微最多,看着進去的人,消失在生門之中。
應衛也不知道裏面會發生什麼?
他們朝着景門而去。
至於之後的死門,他們無緣得知。
「小薇薇,你覺得這裏面我們回到那去?」
景門之中的通道,極為安靜,他們這些認識的人,斗相互交流起來。
想要了解其中的通道。
通道之上,寫着一段段的話語。
「初紀元,魔入人靈,始祖拼死設立八門遁甲。」
「中紀元,八門遁甲之力削弱,魔族大軍蓄勢待發,集人靈之力,重創魔族,八門遁甲被破壞,四門隨機開啟。」
「後紀元,八門每千年開啟一次,人靈之力慢慢削弱,萬族陷入恐慌,不少種族成為魔傀。」
「末紀元...」
這段記錄還是空空如也,也是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
再往通道後面走...
「萬域入侵,人靈先輩拼死留下遺藏,待後人發掘。」
「人族爻,四象之術不足,不得以虧得一絲大勢的全貌,人族可存。」
「妖族蝶,一舞傾城顏,舞術回靈術,妖族始靈之道。」
「鬼族邪,捨棄良善,只剩下守護之惡,鬼道大成,無情似有情。」
「僵脈嵐,風吹不化骨,紀元執念,護人靈不滅。」
...
這上面的東西都是前面的先輩留下來的。
這裏竟然還衍生出一道空白的通道。
「諸位要不要留下幾句話?」
莫道人開口,已經動用神識之力朝着上面刻畫字符了。
「控屍人莫有,下茅山自創控屍,望後輩發揚光大。」
刻畫字符之間,還留下自己的傳承。
眾人紛紛效仿
應衛看着這長長的通道,能夠活着的又有幾人?
「夜郎應衛,攜妻共戰景門。」
字符之間那種獨屬的大道氣息出現,整個人的心神出現一絲的晃動。
似乎是這個通道之靈的感嘆一般。
「佛土柳潔,與夫共征魔淵。」
此行眾人也做好身消道隕的準備,這些傳承紛紛刻畫下。
想他們之前領悟前人的道法一般,現在也留下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術法。
「諸位道友,在下先行一步。」
家國情懷,沒有大家,哪來的小家。
萬物皆是利利往往,往往利利。
喜歡不辜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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