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胖道士呆愣在那兒,掠空獸再次齜起了牙,兇狠道:「本座再問一遍,那老道士在哪!?」
胖道士神色猶豫,「胖...胖爺也不知道他在哪啊!」
而這時,古惑今也已走了過來,看向掠空獸,打趣道:「這麼生氣,那瘸老道掘了你祖墳不成?」
掠空獸氣得直咬牙,「那死瘸子,當年坑了本座一把,差點把本座給害死!」
古惑今愕然片刻,隨即皺起了眉頭。
當年?
那肯定就是一千多年以前了!
一個活了千年歲月的老道士,還能讓掠空獸記恨到現在,不簡單吶!
眼見掠空獸還要逼問胖道士,古惑今隨口勸道:「行了!看他這樣子多半也是不知道的,人雖然賤了點,但也沒必要殺死他!」
聞言,胖道士連連點頭道:「前輩寬宏大量,就饒了晚輩吧!瘸老道也坑過晚輩不少,晚輩與他不共戴天,若是見到了,定要打斷他那一條好腿!」
雖然有些神經大條,可他能清楚感知到,此刻的掠空獸是真的動了殺心!
若是還不認慫的話,恐怕真的要死翹翹了!
掠空獸冷哼一聲,旋即便收回了利爪。
......
青州學府,南慶分府。
一名頭髮半黑半白的老者滿面春風地向學府大門走去,嘴角噙着一抹難以自抑的笑容,顯然是遇到了什麼喜事。
老者名喬山,乃是南慶分府的一名導師,但在一年前就已離開南慶,外出尋覓機緣突破去了。
而他此次回來,也如願突破到了靈幽境後期!
那兩名守門學員顯然也認出了喬山,紛紛行禮道:「見過喬導師!」
喬山頷首而笑,「雷昌,於宣,沒想到竟然是你們兩個傢伙!當初老夫離開時,就是你們兩個守的門吧?」
雷昌撓了撓頭,尷尬笑道:「回喬導師,確實是我二人。」
「按日子算,今年的新生集訓應該結束了,難道不應該是新生看守學府大門?怎麼還是你倆在守着?」喬山疑惑道。
雷昌長嘆一聲,「喬導師有所不知,前段時間發生了幾件大事,讓我們青州學府蒙了羞。學府高層痛定思痛,於是將新生集訓的時間改為了三個月!不僅如此,就連集訓的強度都加大不少呢!」
「現在那群新生都還在集訓呢!要不然,咱哥倆又豈會在這守大門?」
旁邊的於宣一個勁地打着眼色,可雷昌卻根本沒有察覺,依舊在抱怨着。
喬山頓時就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新生集訓的時間是經過精心研究的,也是符合實際情況的。時間太短無法讓新生適應學府的修行節奏,時間太長又會耽擱學員的課程。
然而現在,集訓的時間竟然一下子就增加到了三個月?
不對勁!
絕對不對勁!
念及於此,喬山皺眉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具體說說!」
雷昌剛想開口,於宣卻搶先道:「喬導師,您這才剛回來,我看您也累了,要不您還是先回去歇歇?」
「嗯?」
喬山臉色稍冷三分,不悅道:「剛才你小子就在向雷昌打眼色,難不成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讓老夫知道的?」
於宣神色一僵,猶豫道:「沒...沒有。」
喬山瞥了他一眼,旋即又看向雷昌,道:「你說!」
這時的於宣,再也不敢開口說話,因而只得默默低下頭去。
雷昌即便反應再遲鈍,這時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可見到喬山那嚴肅的臉龐時,他終究還是把招生考核的事情說了出來。
然而聽到紀巡身死的消息時,喬山頓時就怒了,雙眼都充滿了血絲。
「什麼!?老紀死了!?」
看着喬山那憤怒的樣子,雷昌不由打了個冷顫。
喬山拳頭緊攥,大怒道:「那叫做古惑今的小子在哪?老夫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於宣猶豫片刻,硬着頭皮道:「回喬長老,那少年並未進入學府,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喬山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不再理會兩名守門學員,轉而怒氣沖沖地進了學府。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雷昌忍不住問道:「喬導師怎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於宣揉了揉腦袋,嘆道:「你有所不知,喬導師與紀導師關係極好,紀導師被殺,喬導師不發火才怪呢!」
卻說喬山進入學府後,便來到了一間寬敞的屋子前,連門也沒敲就直接進去了。
「時副府主,聽說老紀在招生考核被人殺了,可有此事?」
此時此刻,正有一名中年男子坐在鋪着獸皮毛毯的太師椅上,翹起二郎腿,看着手中的玉簡。
赫然乃是時奇!
一旁的桌子上則泡着熱騰騰的茶水。
面對喬山那帶着一絲詰責意味的詢問,時奇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不悅道:「喬山,注意你的身份!」
說着,時奇便放下了二郎腿。
喬山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是屬下心急了,還請時副府主莫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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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奇輕嗯一聲,語氣平淡:「本府主知曉你與紀巡關係甚好,如此心急也實屬情理之中。」
他頓了頓,又道:「紀巡之死,乃是對青州學府威嚴的挑釁!本府主同樣也憤怒,但畢竟身份擺在這,本府主也不好對那少年做些什麼。你若想去復仇,本府主不攔你,但千萬莫要頂着青州學府的名頭行事,你可明白?」
喬山愣了片刻,嚴肅道:「屬下明白!這是屬下的私人恩怨!」
時奇微微頷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溫熱的清茶,緩緩道:「稍後本府主便會銷去你學府導師的身份,等你解決完私人恩怨,再來參加導師考核吧!」
喬山眯起雙眼,眸中殺意突生:「時副府主可知那少年在何處?」
時奇面色平淡,意有所指道:「那少年如今不在國都,但據本府主所知,他極其在乎一個黃毛丫頭,兩人都加入了一個叫做草堂的組織。」
喬山皺了皺眉,「草堂?這是什麼勢力?」
時奇唇角微翹,不屑道:「本府主派人去看過,這所謂的草堂不過是一個糊弄人的組織而已,除了那少年外,連一個弟子都沒有,甚至連宗門牌匾都沒立起,其地址就在雲彌山五十里外的一座山上。」
聽聞此言,喬山神情變得更加冷冽了。
宗門牌匾都沒立起?
這勞什子草堂,定是一個垃圾貨色!
緊接着,時奇又道:「那少年雖僅有靈玄境修為,但他似乎擁有某種強大的血氣秘寶,故而才能殺死紀巡。另外,那少年不僅是一個立意劍修,在體魄修煉上同樣也有不低的造詣。你若想復仇,最好先把他在乎的那個丫頭片子給抓來,如此才能逼他交出秘寶!」
聞言,喬山點了點頭,眸光森寒道:「屬下這便派人去把那丫頭片子抓回來!」
時奇嗯了一聲,「學員可以去,但切記不可讓其他學府導師參與,以免讓他人覺得我們青州學府以大欺小。」
「是!屬下定然不負期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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