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霏雨自然不可能慣着他,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畢竟在寧霏雨的人生準則中。
縱使是任務完不成,也不可能讓自己受了委屈。
沒想到她還沒出手,那老大自己已經從腰間抽了槍出來,扣住扳手的地方一轉。
用槍柄打掉那隻對着寧霏雨伸出來的鹹豬手。
那老大語氣里有些不耐煩。
「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
那手下還想再爭辯什麼。
老大一個陰惻惻的眼神過去。
「你想幹嘛?不聽話?」
那人瞬間低下頭,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白柔柔看着他們之間的互動,好奇地對着寧霏雨的耳邊小聲詢問。
「姐姐,他好在意別人乖不乖哦,那要是我們不乖,後果會怎麼樣。」
這次說的是白柔柔的母語,眼前這幾人看着,身上並不像是有國內血統的樣子。
白柔柔一雙閃着光的大眼睛滴溜溜亂轉,那老大見狀,心裏的警覺一下子就升起來了。
「你們剛才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寧霏雨連忙解釋。
「不好意思大哥,她是我妹妹,平時天真慣了,剛才是說您沒對我們動手,也沒讓手下動手,真是好人。」
沒想到寧霏雨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水平也這麼高,白柔柔趕忙在一邊給予肯定。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大哥,你人真好。」
一臉彪悍,看起來就已經殺人如麻,手上沾滿了鮮血的「大哥」。
神色複雜地看了看這兩個被圍起來準備帶回去的女孩,竟然難得動了惻隱之心。
「你們老老實實的,到最後決定你們歸宿的時候,我保你們平安,不會有人敢動你們一根手指頭。」
聽到這話,寧霏雨和白柔柔又是一頓崇拜輸出。
直到把話都說膩了,感覺到「大哥」聽得也有些不耐煩了,白柔柔這才閉上嘴。
終於到了他們口中的基地。
其實也就是一個地下室。
說是地下室,寧霏雨聞着這裏陰暗潮濕的味道,甚至覺得這裏更像下水道。
只是空氣中還隱隱飄散着一股血腥味,倒是比起空氣中其他的味道更讓人難以接受。
寧霏雨和白柔柔並未被他們限制行動,相反,人只是扔到這個地下室一樣的地方。
他們就好像完成任務了一樣,直接離開了,走之前還沒忘給二人手腕上綁上麻繩。
看着人都已經走掉了,白柔柔終於受不了了,語氣里滿是委屈。
「姐姐,這個麻繩勒得我好難受,你說我是不是過敏了?」
寧霏雨聞言直接三下五除二解掉自己手上的束縛,把白柔柔的手拉到自己的跟前。
「我看看。」
看了一圈,果然,被麻繩勒出紅痕的地方,顯然已經開始長齊了密密麻麻的小水泡,一看就是過敏的樣子。
白柔柔忍着不適,沒有在這個環境裏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寧霏雨看着她這副樣子,忽然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
又幫她重新系上麻繩,自己手上的也重新套上。
一邊套,寧霏雨一邊裝作虛弱的樣子。
「救命啊,我妹妹麻繩過敏,她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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