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約翻了個白眼:「我要是從藥丸里加東西害你,也太明顯了吧,我那麼蠢,用這種方法害你?我要是真要害你,可以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看起來像出了意外死的知道嗎?再說我要是害你,怎麼可能還過來親自查人。」
霍安迪想了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其實他奶奶和他爹也說過這個理由,這樣做的風險太大了,簡約沒這麼蠢,說婁向晴的嫌疑是最大的,只是想不明白她怎麼換的藥丸,畢竟拿回來藥丸之後,她就沒來過霍家,霍安迪聽得很不耐煩,依他的意見,只要是嫌疑人,都抓起來毒打審問一番,看她們招不招。
霍安迪提出疑問:「這藥丸拿回來後,就放在我臥室里,平時除了傭人打掃,根本沒人進來,這藥丸是怎麼換的?」
「那天你從醫院離開的時候,藥丸一直自己拿着嗎?沒有離開過身體?沒有讓別人幫忙拿過?」
霍安迪回想了一下:「應該沒有吧。」
「你好好想想,別應該。」
霍安迪這人就是欠揍:「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怎麼跟審犯人一樣,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就算當時有人幫忙拿着,怎麼可能用一模一樣的藥丸換了?誰這麼有先見之明?知道我那天找你看病,就做好了藥丸等着陷害你我。」
「你難道不想揪出那人報仇?那人把你身體摧殘的更厲害了呀,還讓你霍家掛在熱搜上丟人,我反正是有仇必報,當時這件事一報警,網上的水軍就開始攻擊我,一看這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藥丸怎麼又不能是事先做好的。」
霍安迪問道:「你覺得是誰啊?」
簡約撇了她一眼:「熟悉我的藥丸,又對我有敵意的,又有機會接觸到你,換掉你的藥丸的人不多。」
霍安迪終於腦袋轉了一下:「你是說婁向晴?」
簡約沒說話。
霍安迪坐正了:「你還別說,那天從醫院回去路上,她挺熱心的幫我拎着,她的確接觸過藥丸。」
「我記得她去醫院的時候,是背着背包的,她幫你拎包的時候,你是不是特別傲慢的閉目養神,根本沒在意她做了什麼?她對你這麼熱心,你就沒有懷疑過什麼?你該不會以為自己魅力大,婁向晴非你不嫁吧。」
霍安迪難得無話可說。他就是這麼幹的,指使婁向晴幹這干那,跟使喚奴隸一樣。
婁向晴居然特別乖順,的確不像她的性格,事出反常必有妖。
霍安迪現在篤定是婁向晴,咬牙切齒:「這個女人真是壞透了,我給她改過認錯的機會,她不珍惜不說,還算計我,看我回頭怎麼收拾她。」
怪不得自從那天熱情的陪他看病之後,這些天就沒找過他,就是他吃了藥丸之後身體不好去了醫院,都沒有過來看他一眼,原來是怕引起他們的懷疑。
可見她只是把他當成了棋子,怪不得那麼熱情的給他推薦醫生,原來是佈置好了陷阱。
簡約若有所思:「你找我看病之前,我莫名的在網上火了一把,我猜想就是為了讓你找我看病造勢,我已經讓人去扒最先發帖的人了,相信很快就能順藤摸瓜找到,這個人估計就是陷害我的人。」
霍安迪不耐煩了:「用得着這麼麻煩?找人把婁向晴抓起來,打一頓,看看她招不招。」
曲文禮也非常贊成:「我覺得行,就交給你辦了。」
兩人難得統一意見,看向彼此,然後哼了一聲吼鼻孔朝天。
簡約皺眉:「你們做事都這麼暴力嗎?」
霍安迪鼻孔朝天看人:「你別跟我在這裏說教,什麼犯法之類的哈?本少爺可沒耐心聽。」
簡約呵呵一聲,嘲笑道:「你想多了,我對着你沒興趣說教,婁向晴交給你了,可長個心眼吧,別再讓她作妖了,上次害你得了馬上風,居然還沒長教訓,還敢給她機會,讓她陷害你,我看你早晚都要死在她手裏,不,是霍家死在她手裏,你們霍家現在這麼招黑,難道忘了是她一手造成的嗎?」
簡約句句是刀,劃在霍安迪的心臟上,刀刀見血,把他和霍家說落的特別蠢。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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