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約想起自己從藍年橋那裏問到的結果:「我這兩天打探了一下,那顧少雖然容顏被毀,可是很有才華,顧家的生意大半是他在處理,只是從不出現在人前而已,從顧氏的規模和低調來看,這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這樣的人往往沉穩練達,胸有城府,怎麼可能怕見人?大概是不願意見人。不過你又不是外人,以後結婚了,也是要見的,提前見見也是正常,他不願意見面,還真說不過去,除非他根本不知道這門婚事。」
藍年橋說了,霍家當初對顧家有恩,所以想和顧家結親,求得幫助,可是顧家那邊還沒鬆口。
說不定是霍家一頭熱呢,如果顧少是個有主見的人,不一定願意拿自己的婚事當交易。
「什麼?不知道?你說這婚事瞞着他?」
「我問你,霍家可跟你說了,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安南說:「大概下個月,具體的還在商議。」
簡約道:「顧少不清楚這門婚事,這只是我的猜測,要不然我去顧家打聽一下?說起來我和顧家也算是有點交情,我早該去拜訪一下的。」
她不得已認了乾爸乾媽,乾媽的身體恢復很好,兩人加了微信,經常聊天。
乾媽讓她去顧家多走動走動,她都答應了,還沒騰出時間去呢,總不能讓人家顧家來請吧,她畢竟是個晚輩。
「好,好,你幫我看看那個顧少到底嚇不嚇人,要是太嚇人了,我就不嫁了。」
簡約說去就去,顧家老宅在單獨的一個山上,和其他世家不在一處,簡約坐在出租車上,山路蜿蜒而上,山腳下有一條琥珀,像一條玉帶一樣,景色很美。
顧宅跟顧家一樣裝修的十分低調,但是處處透着奢華。
簡約跟着管家往裏走。
「老爺不在家,只有少爺在會客廳,簡小姐隨我走。」
簡約點了點頭,跟着人往裏走。
會客廳里的人背對着大門方向坐在茶几旁,單看背影很高大筆挺。
聽到動靜,不疾不徐的放下茶杯,轉過頭來,並站了起來。
眼睛透亮,不避不讓。
除了這一雙漆黑入墨的眼睛,一張臉上到是沒有很嚴重的疤痕,但是很明顯整張臉上的皮膚都是從其他地方移植過來的,經過縫合,這些年的恢復,留下了很多痕跡。
沒有想像中那麼嚇人。
簡約解釋道:「顧少你好,突然拜訪打擾了。」
他十分平靜的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手上的皮膚也不是一個顏色,可見當初的確燒傷很嚴重,他能活下來長這麼高大,的確是個奇蹟。
「簡小姐請坐。」
他工作很優雅紳士,只是嗓音有點沙啞。
大概聲帶也沒燒傷過,沒有恢復如初。
簡約坐在對面,他這才坐下。
顧長聲給她倒了茶。
他很溫和,說話的時候讓人很安心。
「我聽大伯說是簡小姐救了我大伯母的命,沒想到簡小姐這麼年輕,顧家早該請簡小姐上房表示感謝,一直沒有合適的時間,我在這裏以茶代酒先向你賠個不是。」
「啊,顧少你太客氣了。」簡約忙端起茶杯。
不知道為什麼,她看到顧少說話時,臉上的肌肉很僵硬,會想到他當年受傷的慘狀,覺得有點心疼,他說話時又有點親切。
「我們還是不要這麼客氣了,我喊孟老師一聲乾媽,算起來也應該喊你一聲顧哥,你如果不嫌棄,也可以喊我的名字。」
顧長聲笑了一下,但是有點怪異,像是扯了一下嘴角:「大伯母說你長得像堂妹,不如我也喊你簡簡吧,你喊我顧哥。」
「好,顧哥,這樣就簡單多了。」
他那麼客氣,弄的她有點緊張,一直這麼客氣下去,她還怎麼打聽安南的事情。
「顧哥,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問你的。」
「嗯,你說。」
「顧家是要辦喜事了嗎?」
「是外面傳言和霍家的婚事?」
簡約注意到一個詞:「傳言?」
顧長聲點頭:「不錯,我並沒有結婚的打算,是霍家有這方面的期望。」
果然是霍家一廂情願的想法。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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