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煙硬氣的道:「魏小姐是吧,你如果對禮裙不滿意,我們是不會強迫你買的,只要標籤完整,沒有水洗過,不影響第二次售賣,我們會退的,但是你誹謗我的事情,是另一碼事,你不上告,但是我會上告,不管這場官司打到什麼時候,我都會奉陪到底。」
「喲,還挺硬氣啊,那我這禮裙更不敢退了,這可是物證啊,正好監控也在,都拍下來了,這都是證據。嬌嬌一會把視頻給我複製一份啊,我奉陪到底,到時候法庭上的進度,我會對大家直播啊,大家都見證了今天的事情,到時候可要持續關注到底啊,看看某人能藏到什麼時候。別以為說幾句話我誹謗,你就有理了,真沒抄襲的話,那就來真格的。」
阜煙再也待不下去了:「好,等着法院的傳票吧。」說完,她擠開人群就要走了。
魏小姐拿了一本圖冊,發給大家:「本來想給她一個台階下的,既然如此,我就再給大家一個實錘吧,這是我收集的瑟琳的作品和阜小姐的作品對比圖,大家看看就懂了。」
阜煙都擠出去了,聽到這話,背影一僵,還是走了。
簡約眼神複雜,她不知道自己是該追上去還是不追啊。
追上去怎麼安慰啊,不追的話,她的抑鬱症似乎又犯了,發生了這樣的大事,不會想不開吧?
要不要給婁煜說一聲?
簡約趁大家在翻閱圖冊,走向另一個大廳。
婁煜正和藍年意坐一塊,只是兩人都手裏拿着杯子,漫不經心的,顯然都神遊在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婁煜的目光掃過一圈,定格在簡約身上,眼底閃過一抹狂喜。
雖然他今天就是奔着簡約來的,但是他沒想到簡約居然主動過來找自己了。
婁煜趕緊站起來,驚動了藍年意。
藍年意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簡約,眼神很複雜,想了想也跟了過去。
簡約這會看見藍年意,她才想起來安南了,怪不得總覺得心裏忘了什麼事了呢。
她之前給安南打電話沒打通,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阜煙自然沒有安南重要了。
但安南電話又打不通,簡約乾脆往酒吧打,酒吧說她一天都沒來了。
打她的電話也是關機。
簡約懵了,明明早上兩人一起出門的,肯定出了什麼情況了,不然安南不會這麼久不出現的。
她轉身往外走去。
「簡簡?去哪裏?」
簡約轉過身來,朝藍年意走去,安南和他熟的不行,他說不定知道安南最近的事情。
婁煜看簡約回頭走過來,還挺驚喜的,然後看着她越過自己,走向了藍年意,一股甜意瞬間變成酸酸的醋意。
「藍二少,安南今天給你打電話了嗎?」
藍年意一向溫潤的臉上浮現出疏離冷淡:「沒有。」
不過他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侍應生托盤裏,朝外走去。
簡約追上去,這人不對勁啊。
藍年意再不高興,也不會給人擺臉色的,剛才他那麼冷淡,自己也沒得罪他啊,莫非是因為安南?
簡約分析,就算兩人不是情侶,也都處在試探對方的境地,雙方都有心意,只是窗戶紙還沒捅開。
簡約提起安南,以兩人的關係,藍年意最起碼問一問安南怎麼了?
莫非是吵架了?
安南失戀了,所以也躲起來了?
簡約望着藍年意的背影若有所思,然後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的視線。
簡約這才看向站在面前的人:「小叔。」
「看他幹什麼?比我好看?」
簡約皺眉看了他一眼,怎麼男人還能越老越幼稚?
「小叔,阜眼抄襲的事情被曲嬌嬌拆穿了,我看她臉色不好,擔心她抑鬱症會不會復發?畢竟她剛告訴我,她又去找心理醫生治療了,小叔知道這事嗎?」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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