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相處,兩人都是奔着結婚去的,一起吃飯也覺得是每對情侶應該做的,所以他們也去做了,陳芒有時間會接送她上班,給她帶早餐,晚上送她回家,就是平平淡淡的日子。
他們談的最多的就是醫學問題,也沒有一起逛街,遊玩過。
就好像他們已經是結婚多年的小夫妻似的,缺少了年輕人談戀愛的激情和熱情。
就連安南野調侃過,說他倆是老幹部,適合過夫妻生活。
簡約沒放在心上,現在想來,兩人都太缺乏熱情了。
根本不是在談戀愛,更像是兩人搭夥過日子。
她對陳芒的感覺是合適,對他生不出親密的衝動來,面對他時,也不會有羞澀的想法和難為情。
她以為自己經歷過太多,長大了成熟了,才是這樣的處變不驚,從來沒有想過,是因為沒有愛,所以才不在意,波瀾不驚。
她從陳芒眼中似乎也從來沒有見過脈脈含情,發光發亮的眼睛看着她。
他對她一直禮貌有禮,親熱不足,溫和有餘。
簡約明白了,陳芒一定和她一樣,經歷過感情的傷痛吧,不然也不會這般沉寂。兩人到現在也僅限於牽手,疏離般的擁抱,恐怕以後結了婚也是相敬如賓。
婁煜看着她變幻的臉色,問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簡約白了他一眼:「跟你有什麼關係?」即便心裏有事,也決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她端起來酒杯就往吧枱旁邊走。
婁煜陰魂不散,非要追上來。
簡約腳步一頓,看見藍年橋上了二樓,喊道:「藍先生。」
追過去的時候,還挑釁的看了一眼婁煜,以為陳芒不在,她就會搭理他嗎?
她還有別的選擇。
婁煜看着藍年橋笑了笑,眯了眯眼,頗為煩躁,為什麼她的身邊走了一個還能再來一個。
「簡簡好巧啊。」藍年橋的聲音如落玉盤的珠子,清脆悅耳。
「安安呢,她沒來嗎?」
「早知道你在這裏,我就帶她來了,我給她打電話。」
「聽說她上幼兒園了?可能累了,還是別給她打了。」
藍年橋從善如流的放下手機:「好。」
簡約:「……」他這麼聽話,簡約反倒無所適從了。
婁煜斥道:「藍總在尋思什麼呢?安安的生母在哪裏都還沒找到,不合適撩撥小姑娘吧。」
藍年橋見簡約有點驚訝,便道:「這件事我會和簡簡解釋,難為婁總一片慈父心懷了,這麼為簡簡着想,生怕她吃虧了。」
這是故意把婁煜對簡約的關心,看出是父親對女兒的關心,是暗諷婁煜和簡約的關係如父女一般,別生出別的心思了。
藍年橋居然看出來婁煜對簡約的不軌之心了。
婁煜寒着臉看向藍年橋。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鋒了多次。
簡約在這微妙的氣氛下待不下去了,便抬腳離開。
路上的時候,收到藍年橋發來的信息:「我與安安媽媽只有一面之緣,有人想要和藍家聯姻,在酒店給我下了藥,想要以此要挾我同意婚事,當時有人追殺安安媽媽,她躲進了我的房間,陰差陽錯我們就在一起了,早上醒來她留了一個紙條就離開了,說各位所需,以後互不相干。
我想着這是一個灑脫的女子,後來找了她,沒有找到,當時急於收拾對我下藥的人,也沒有把這一夜情放在心上,誰知道九個月後,有人把孩子扔到了藍家老宅門口,說是我的孩子,我看了孩子包袱里的信,是之前她的字體,而且做了親子鑑定,安安的確是我的孩子,我讓人找了兩年,都沒有找到她。
第一次見到簡簡的時候,還以為你就是她,後來調查了你的經歷之後,才發現你根本沒有吻合的時間,我給了自己五年的時間等她出現,既然她不在出現,說明我們已無緣分。我對簡簡很有好感,相信簡簡也不討厭我,如果陳芒不能讓你如願,擁有一段平凡的婚後生活,不知道是否願意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可以做的很好。如果你不滿意,隨時可以離開。」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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