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剛才你們不是也離得這麼近?別的男人可以,小叔不可以?」
婁煜低着頭,卻看不見她的眼睛,他也想近距離的看到她眼中的星光,用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和他對視。
他的眼睛裏倒映着簡約的身影,黑的發亮,平時看不懂的如霧一般的眼神,此刻情意綿綿,簡約趕緊移開目光,看向別處:「小叔你喝多了,看錯了吧,我們是正常的朋友距離。」
簡約頓了頓,又小聲問道:「小叔,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怎麼可能會對她流露出這種目光,把她認做喬以真了吧?
老爺子不同意他們的婚事?所以他才煩悶去喝了酒?心裏思念喬以真,看誰都是喬以真了吧。
「你很委屈?」婁煜看到她眼圈都紅了,撅着圓潤潤的小嘴。
「是啊,很委屈,你把我的下巴弄疼了。」
小鹿般亮晶晶的眼神,帶着控訴,婁煜心裏有一塊地方轟然倒塌,軟了下去。
此刻他跟着自己的心沉淪,頭慢慢的低了下去。
高挺的鼻樑先碰到了她小巧秀氣的鼻子,溫熱的觸感讓簡約如夢初醒,被驚了一下。
手掌先於腦袋行動,一巴掌推在了婁煜的嘴巴上,把他推遠點。
「小叔,你瘋了。」
小腿一抬,懟在了他兩腿之間,婁煜痛的直不起腰來。
簡約懵了一下,她完全是本能反應,在東國的時候,有時候會遇到壞人,因此她做了不少迷藥。
除了這些之外,還跟亞倫學了一些防身術,趁敵人不備之際,擊向男人的胯,可以瞬間讓敵人倒下。
她剛才是應激了。
秘書古年還在車裏等着,看到老闆似乎很痛苦的樣子,趕緊下車過來查看他的情況。
「老闆,你沒事吧?」
「讓他在這裏緩一緩吧,如果實在受不了,就去醫院檢查一下,醫院治不了的話,我可以治的。」簡約急匆匆說完,跟辦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生怕被大人怪罪,極速跑回自己房間了。
簡約坐在沙發上,似乎鼻子上還有那溫熱的觸感,她摸了摸鼻子,心情有些複雜和糾結。
一方面怪婁煜,都求婚成功了,還要來撩撥她,把她當成誰了?她最討厭當別人的替身。
一方面又擔心他被自己真的踢壞了。
對了,自己這裏有止疼的藥丸,先給他拿一顆吃上吧,以免他疼的厲害。
簡約拿了一瓶急匆匆往外面跑去。
剛跑到院子裏,就看見婁煜一臉冷峻的往裏面走。
簡約頓住,看着他大踏步從旁邊即將擦肩而過,面無表情,似乎沒看見她一樣,和剛才迷離深情的樣子判若兩人。
簡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你,你沒事了?」
他鋒利的目光看過來:「你希望我有事?」
「沒,沒有。」簡約連連擺手。
婁煜已經走遠了,她還在望着他的背影。
古年往後看了一眼,輕聲道:「老闆,我看小姐手中拿着藥瓶,她不是會製藥嗎?肯定是給你要送藥。」
婁煜黑着臉:「閉嘴。」還嫌他今天不夠丟人嗎?
那些身手最厲害的保鏢都近不了他的身,今天居然被簡約擊中了男人最薄弱的地方,疼的出了一身薄汗,酒也散了,人也清醒了。
「還有一件事要請示你,就是各大網絡平台都在議論喬以真……」
「要你們幹什麼?不能自己解決嗎?」婁煜吼了一聲,他現在心煩意亂,不想聽這些。
古年再也不敢說了。
簡約剛躺在床上,安南的電話就來了,一接聽,就差點被她咋咋呼呼的聲音把耳朵震聾。
「簡簡,你問了婁煜沒有,他到底怎麼想的,喬以真的微博都淪陷了,大家都在問她結婚的事,她工作室根本沒人回應。婁煜作為男人,怎麼也不發聲明啊?是不是你家老爺子還沒同意,他不敢發啊?」
這些問題像炮彈一樣,砸的簡約頭疼不已。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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