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不敢質疑戚維維在為難他,就像在太陽島一樣,苦水只能自己咽下去。
誰讓自己之前太作了,現在只能追妻火葬場了。
經過蘇君加班加點反覆練習,終於做出來和阜記味道差不多的湯包時,戚維維突然就不想吃了。
「聽簡約說哪裏的油頭壯饃好吃,你幫我做唄。」
蘇君一咬牙:「我明天把人請來,專門給你做好不好?」
戚維維歪着頭,一臉天真的道:「親愛的,我還是喜歡你親手做的,看着你做飯,就是一種享受。」
蘇君內心很煎熬,笑的卻很欣慰:「好,只要你希望,讓我下油鍋我都願意。」
蘇君在外面學了一天,然後晚上就紮根在了廚房,研究怎麼做味道會比較好。
做了一天之後,戚維維嫌棄太油了,只吃了幾口就放下了。
蘇君看她蔫蔫的抱着肚子的樣子,就主動問道:「說,你想吃什麼了?我去做。」
戚維維眼睛一亮,立刻點了兩種外地的美食。
蘇君這一個月來,幾乎都沒怎麼出門,專門在家作美食了。
說要給婁煜做牛做馬也沒實現。
戚維維折騰了他一個月,有時候也覺得他挺可憐的,準備讓他歇兩天,在變換一點新花樣。
對摺騰人這塊她好像上癮了呀。
再說婁向暖這邊也是苦不堪言,她上次和簡約打賭,說捏宴烈的臉,他會不會生氣,結果呢,婁向暖輸了。
簡約讓她大冒險,去親一下宴烈。
婁向暖真覺得簡約現在是太無聊了,居然想出來這種餿主意。
她怎麼可以親宴烈?在她的眼裏,宴烈就是她的哥哥,父親一樣的角色,她很敬重他,尊敬他,怎麼能親他?
而且宴烈那樣的,要是親他一下,還不得把她的腿打折。
她磨了簡約好久,讓她在換一個懲罰的項目。
簡約不答應,固執的很。
去找親哥求情,大哥也只是說:「聽簡簡的。」
婁向暖快要氣死了,大哥現在眼裏只有簡簡了。
婁向暖在家裏啜泣,抽紙用了一盒又一盒。
實在是她辣椒放多了,她也不知道廚房裏的辣椒這麼辣啊。
她怕一會當着宴烈的面流不出眼淚來,於是多摸了一點。
誰能想到,眼淚止也止不住。
宴烈有點慌了,還沒見過婁向暖哭的這麼慘過,兩隻眼睛又紅又腫。
「說,誰欺負你了?」
宴烈的聲音真是又冷又沉,婁向暖本來就心懷鬼胎,這一聽嚇了一跳。
哭的更凶了:「你,你嚇到我了。」
宴烈這次柔下聲音,幫她順着後背:「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注意。」
婁向暖順勢抱住了宴烈的脖子:「宴烈,還是你對我好。」
宴烈被抱住,濕熱的呼吸噴在他脖子上,引得他身體一僵。
婁向暖嘴唇面朝他的脖子,臉不太容易親,親脖子也算親了吧。
宴烈覺得有一種軟軟的東西觸碰到他的脖子,痒痒的,更不敢動了。
婁向暖心想,這個動作肯定是拍下來了,也算是跟簡約交差了。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放開了宴烈:「對不起,把你的衣領弄髒了。」
宴烈趕緊站起來,眼神略微慌亂:「沒關係,我去整理一下再過來。」只是婁向暖也心虛,也沒發現。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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