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煜敲敲桌子,警告周溪:「你有什麼事,長話短說,我要帶簡簡去醫院。」
周溪很無奈:「其實也沒什麼事,許久沒見,就想見面敘敘舊。」
婁煜嗤的笑了一聲:「敘舊?你確定有什麼舊要同我們敘嗎?你曾經是黑水黨的首領,是潛伏在我們身邊,要對簡簡不利的,我記得當初簡簡被醫院的鬧事者突然襲擊,導致她一直昏迷不醒,我只好去求戚老出山救她,那次事件,就是你謀劃的吧?後來身份暴露之後,又偷偷的離開,整個過程你的身份就見不得人,最後還狼狽逃竄,怎麼?你是想就之前的身份跟我們懺悔嗎?
別擔心,我們原諒你了。」
簡約的腿在桌子下面不停地踢婁煜,讓他不要說了,周溪的臉都白了。
久久說不出話來。
簡約只好道:「你別介意啊,你也知道他從來都是說最狠的話,就是故意刺激你,其實你暗地裏保護我許多次,我都記在心裏……」
婁煜把水遞到她嘴邊:「喝口水吧。」這是想堵住她的嘴啊。
簡約真不該一時心軟把婁煜帶過來,看看這場面多麼的尷尬。
周溪苦笑道:「婁煜說的沒錯,我欠你們一個道歉和解釋,無論我曾經是不是不得已,但是事情無法抹去,我是曾經差點害了簡簡,對不起,請原諒我。」
簡約瞪了婁煜一眼,看看你造成的後果,多尷尬啊。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要是還耿耿於懷,今天也不會來了。」
周溪笑着道:「你呀,還是太心軟了。」
婁煜插嘴道:「行了,如果就道歉的話,已經道完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有什麼事不會打電話嗎?打我的電話,簡簡心軟,以免你有什麼壞心思,套路她。」
周溪無奈的點點頭,他就知道婁煜這個人小氣的很,毒舌的很,不會讓他和簡簡單獨接觸的。
好吧,只要她好,他也就放心了。
婁煜牽着簽約離去,前後不過十分鐘。
婁煜載着簡約直接去了醫院。
「怎麼來這裏來了?我沒事的。」
她剛說完,胃裏一陣翻騰,差點吐了出來。
乾嘔了幾聲,婁煜緊張的給她拍着背,把水送到她嘴邊:「還說沒事,是不是胃裏不舒服,乖,我們先去醫院查一下。」
簡約喝了一口水,古怪的看了婁煜一眼:「我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婁煜想打開車門的手頓時停住,好半天才轉過頭來:「你說什麼?」
簡約這才反應過來,作為醫生,自己是不是懷孕的症狀,她已經反應夠遲鈍了,這會無比確定,自己有可能是懷孕了。
「你還記得兩個月前,你說過什麼嗎?」
洞房花燭夜那天,婁煜真是怕了那些人在心血來潮打擾他們的夜生活,心血來潮帶着她連夜去了溫泉山莊。
兩人那兩天不是在水裏就是床上,活着在地板上。
簡約被折騰的骨頭架子都散了。
他可真是有氣力,反反覆覆,不知疲倦。
極致來臨時,他趴在她耳邊道:「我們是不是該考慮要個孩子了?」
簡約慵懶的嗯了一聲。
他更加賣力了,為了要孩子又把簡約翻來覆去幾十次。
之後他們每一次在一起,就沒在避孕,隨時都可能懷上孩子啊。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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