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維維今天晚上染了一頭栗色的頭髮,化了一個煙熏妝,穿着一件吊帶短裙,在舞池裏肆意奔放,熱烈的舞着。
蘇君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她太魅惑了,如一隻蝴蝶仙靈一般,一顰一笑都惹來雷鳴班的掌聲。
蘇君眼睛眯了眯,她只要稍微一動,底褲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她現在玩的真是越來越大發了。
「啊,有蛇,蛇啊。」
舞池裏不知道哪個女人尖叫了一聲,大家都驚慌失措的四散跑開,只剩下戚維維一人不為所動。
她也看到了那條蛇,綠色的花紋,這不是她的小綠嗎?怎麼會在這裏。
她每次出門都帶着它,明明把它交給服務台小姐姐看管了呀。
她朝小綠髮出了邀請,小綠纏繞在她的胳膊上,脖子上,身上,引起台下眾人的驚呼聲。
有的男人覺得刺激,吹起了口哨。
甚至躍躍欲試,上台和她共舞。
蘇君氣的頭頂都要冒煙了,他以為小綠上台,引起眾人驚慌,戚維維肯定會中途放棄,然後帶着小綠離開,現在居然引起了男人們的注意。
那些男人都紋着身,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君一聲口哨,很乖順的小綠突然發瘋了,朝着男人的臉上就咬了過去。
戚維維大驚失色,安撫了小綠一會,小綠才鬆開男人。
男人要弄死戚維維的小綠,戚維維護着小綠離開。
一時間舞廳混亂起來。
蘇君上前,打倒了追上來的男人,拉着戚維維就跑,直到後面沒有人追來。
戚維維倚着牆喘着氣,瞪着蘇君,就是他在搗亂,除了自己,只有蘇君知道怎麼支配小綠,還是自己交給他的方法。
她抬起拳頭就朝蘇君打了過去。
一拳打在蘇君的鼻子上。
蘇君痛苦的捂着鼻子,蹲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
然後戚維維看見有血漬滴答在地上。
戚維維皺了皺眉,這傢伙伸手很敏捷的,他明明可以躲開,剛才為什麼不躲?
自己的確使了很大的力氣。
五分鐘後,戚維維見他還是不起身,抬腳要走,被蘇君抓住了手腕。
她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居然沾滿了鮮血。
是他剛才捂鼻子的手。
他鼻子下巴上都是血,有點慘不忍睹。
戚維維沒有在想着離開。
帶着蘇君去醫院,蘇君可憐兮兮的跟在後面。
醫生怒斥着戚維維:「一個女孩子下手怎麼這麼狠?就是家暴,也不至於這麼狠吧,鼻樑骨需要去拍個片子,看看是不是斷了,你說說現在的小兩口吵架也太兇殘了,這得用了多大的力氣啊。」
戚維維低着頭不說話。
蘇君於心不忍:「醫生你別說了,是我自己心甘情願被打的。」
醫生連帶着蘇君一塊訓斥:「原來是個受虐狂啊。」
一通檢查下來,雖然沒有骨折,但是鼻腔內黏膜受損嚴重,皮下組織損傷嚴重。
蘇君還覺得頭暈頭疼,醫生讓住院觀察兩天。
戚維維忍不住問道:「有這麼嚴重嗎?」還需要住院,鼻血已經不流了呀。
醫生怒道:「怎麼不嚴重,都頭疼頭暈了,很有可能引起腦損傷,還要進一步檢查。」
戚維維嚇了一跳:「這麼嚴重嗎?」
醫生道:「你說呢,鼻腔可是連着腦部。」
戚維維看着蘇君躺在床上,臉色很蒼白,閉着眼睛,很虛弱,心裏產生了愧疚感。
很想說一聲對不起,又開不了口。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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