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城堡很安靜,只有風拂過葵花,灑下淡淡月華的美好景象。
越安靜,越讓人覺得危機即將來臨。
蔓草更是興奮的睡不着覺,敲響簡約的房門:「你說黑幫的人今天會來嗎?」
簡約想了想:「要是我,可能不來,等我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他再來突襲。」
果然如簡約推測的那樣,今天晚上平穩度過。
第二天晚上是婁煜約霍德見面的日子。
按照約定的時間都快要過去了,飛機場的貴賓室,依然不曾被人敲響。
蔓草着急的看看時間:「他是不是不會來了?要是我,我也不來,他和黑寡婦現在穿一條褲子,還有一個兒子,怎麼可能相信一個外人的話,就冒險過來相見呢?」
婁煜和簡約都很鎮定。
簡約道:「我倒覺得他會來。」
黑寡婦與外人勾結,背刺霍德,想要獨自霸佔霍家的一切,這件事對霍德來說十分重要,他肯定會去調查,婁煜已經安排好了,只要他查,准能發現蛛絲馬跡。
約定的時間過了,婁煜站起來,牽着簡約:「走吧。」
蔓草莫名其妙:「不是說霍的會來嗎?我們不等了?」
說完,婁煜牽着簡約已經走到大廳里,門口突然出現了一批人,人群分開,一個戴着鴨舌帽和墨鏡的男人出現。
他抬起頭來:「婁總,別來無恙?」
婁煜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霍德個頭不高,也不坐下,大概覺得這樣更有氣勢:「婁總約我來,要談什麼呢?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婁煜氣定神閒的坐着:「那霍先生為什麼還要赴約呢?」
婁煜的態度讓霍德有點惱怒,轉身就要離開。
「我有證據,霍先生需要嗎?」
霍德頓住腳步,顯然對婁煜說的證據有點心動,但是又不想承認。
反駁道:「婁總是想離間我和我夫人?」
他說完這話,簡約和蔓草都忍不住笑了,簡約連忙道歉:「道歉啊,沒忍住,可是黑寡婦也確實不算是你的夫人吧,充其量是你孩子的母親。」
霍德怒目瞪着簡約。
婁煜倒了一杯茶:「霍先生消消氣,我夫人雖然說話太直白,但是有道理啊,據我所知,霍先生頭頂已經綠油油一片了,幸好你們沒有結婚。」
霍德氣的把婁煜的茶杯給摔了:「婁煜,我來不是聽你侮辱我的。」
婁煜看着地上摔碎的杯子,遺憾的嘆息了一聲。
隨後從旁邊的抽屜里掏出一個文件夾。
「你看了就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
霍德看了一眼,氣的渾身發抖:「不可能,你以為造了這樣的證據,我們直接就會產生矛盾了嗎?你們就能乘虛而入了?」
婁煜對霍德的態度,也沒有過多反應:「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霍先生,別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為別人做了嫁衣,被枕邊人騙光了,後悔莫及。」
婁煜又補了一句:「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你覺得你們共同打造的事業,將來都是屬於你們兒子的,可是黑寡婦不止一個兒子吧?聽說她更喜歡二兒子呀。」
霍德備受打擊,老二是醒了過來,黑寡婦就把他整天待在身邊,逐漸接手了,她手裏的很多生意。
而霍星想要跟着學習,黑寡婦總是有多重理由,他太小,先學東西,才能接手霍家。
她說的是霍家,而不是她名下所有的一切。
可見她從來都是有私心的,只是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她而已。
這個黑寡婦,原來的確和他不是一心的。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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