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年橋道:「爺爺放心,我這輩子要娶的女人只有瑟琳一人,但是她似乎有別的想法,並不想和我結婚,實不相瞞,我怕她不同意,前兩天還想了一個餿主意,趁她熟睡的時候,偷偷的抱着她去民政局結婚來着,誰知道她中途醒了,不肯和我完成接下來的程序,結婚也無疾而終,我很是煩惱,不知道瑟琳是不是願意嫁給我,還請爺爺幫我問問她。」
老爺子眼睛一瞪,狠狠地錘了一下桌子:「怎麼着?我孫女不答應你的求婚,你還怨上她了?她為什麼不同意,你難道不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婁煜同情的看了一眼藍年橋,你這方法可用錯了,要是你得到了老爺子的認可,這樣示弱哭訴,大概會獲得老爺子的同情,得到他的幫助,可惜你現在還沒找到自己的定位啊,你現在讓老爺子很不滿意呢,在他看來,你是把事情推給了瑟琳,你的印象啊,恐怕在老爺子心裏更差了。
藍年橋看了一眼婁煜,不是這廝說的,適當的在老爺子面前示弱嗎,尋求他的幫助嗎?
這人是故意來害他的吧。
藍年橋趕緊認錯:「是,我會努力的,不會再讓瑟琳傷心難過了。」
老爺子哼了一聲:「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要是還搞不定這個事情,瑟琳就會帶着安安到京都來。」
又道:「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累了。」
出了門,婁煜拍了拍藍年橋的肩膀:「記住,臉皮要厚,不要搞迂迴,要直截了當。」
藍年橋冷冷的拍掉他的手,要不是他出的餿主意,他和瑟琳也不會鬧僵到這種地步。
婁煜挑眉:「你要搞清楚,瑟琳生你的氣,是你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並不是你瞞着她去結婚這件事。」
藍年橋冷冷的道:「我沒有和人搞曖昧。」
婁煜抄着兜幽幽的道:「你和我說有什麼用呢?」
藍年橋往瑟琳的房間走去,確實他就不該和他廢話。
婁煜搖了搖頭,他們從小就被定位成家族的繼承人,從小學習的就是如何獲得巨大的商業利益,為此不惜一切代價。
行事做事也習慣了這種商業手段。
以至於他們在情感處理方面不周到不細緻,甚至傷害到對方。
這是一門新功課,他和藍年橋都需要好好學習。
顯然他現在已經摸到了門道,而藍年橋還在摸索中。
婁煜去了顧安的房間。
顧安正在打電話,看見婁煜進來,和那邊說了一聲,掛了電話。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給你借幾個人。」
婁煜眼眸一閃:「你已經得到消息了?知道方芳母女要搭乘飛機去國外了?」
顧安點頭:「我需要和方芳見上一面,這些年多虧了她照顧我,不然我也撐不到簡約來救我。」
婁煜點頭:「放心,我明天會護你安全。」
只是沒想到他這個大舅哥還挺有能耐,居然能這麼快得到消息,真令他刮目相看。
本以為他從小病的快要死了,一心一意在醫院裏養病,還有時間去畫畫,成為名畫家,應該還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他應該想到的,他派人調查過顧安的過往所有經歷,就很平常的半生,不是在住院吃藥,就是在去住院的路上。
他是名畫家的事情,根本就沒查出來,這說明有人抹去了這部分痕跡。
既然抹的這麼幹淨,說明此人能耐不小。
看來顧安這些年並不光在治病,他有一種預感,顧安給人的驚喜,以後會有很多。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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