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確綁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但是那個人快要被打死了,渾身都是血,我根本看不清楚,可是他抬起眼睛的時候,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和你的很像,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是哥哥,可是只是一眼他就被帶下去了。」
「我覺得很有可能不是,這個首領沒想着今天來的黑水黨人活着出去,而哥哥在他手裏還有別的用處,不會讓他來冒險。」
「可是我們不能冒險啊,萬一是真的,所以我們要求證。」蔓草從她耳邊道:「不過我當時瘋狂的沖了過去,蹭到了男人的血。」
蔓草示意簡約看她的耳朵,她的耳朵上也有血跡,應該就是蹭到了男人身上的血跡,不知道到時候做親子鑑定,能否管用。
「好樣的。」這趟總算有了點收穫,沒有白白走進對方的瓮中。
其實簡約更想說,她不應該來的,對方能用哥哥威脅他們,在沒有威脅成功之前,不會殺了他,而她過來了,只不過多送一個人頭。
蔓草心裏已經夠愧疚了,以為自己過來,能讓簡約有一個完整的婚禮,不想還連累了她。
簡約只能誇她,讓她振作起來。
她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裏,不然婁煜來了,她們會成為威脅婁煜的把柄,而且這個山窩裏有炸藥,她們成了待宰羔羊。
就在這裏,遠處的山包里突然響起了一聲爆炸聲。
姐妹倆震了一下,不好,肯定是婁煜帶人來了,他來的可真快。
就在這時,簡約拉着蔓草就往自己人的方向跑去。
可是兩人要爬上山包才能滑倒另一邊,隱蔽起來。
爬上去的時候是靶子。
蔓草在身後掩護她。
簡約很怕槍子落在蔓草身上,可是她也不敢停下來,去掩護蔓草,現在一分一秒都很重要。
自己人先開了槍,打向對方,讓對方不敢冒頭襲擊簡約和蔓草。
對面的槍也響起來。
可是西邊和東邊也有槍聲響起來。
「簡簡。」
一雙手如鉗子一般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要提起來。
沒想到婁煜來的如此之快,明明爆炸聲還很遠,也有可能是婁煜故意放出的煙霧彈。
對方很快就被壓制住了。
婁煜抱着簡約,上下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傷勢。
簡約心穩定下來:「我沒事,對方綁了一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哥哥,留幾個活口。」
婁煜眼裏都是狠厲:「你放心,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其實他早就猜到了婚禮可能會有變故,但是表面上還在搞盛大的場面,就是要做給對方看的。
損失並沒有多大,但是這口惡氣讓婁煜很不爽。
「蔓草小姐你是不是受傷了?」
蔓草隨後也被婁煜的屬下拽了上來。
蔓草倚在山體上,氣息有點急促,看到簡約爬過來,笑的很是勉強道:「我沒事。」
說完嘴裏湧出來很多鮮血。
這個樣子怎麼會沒事。
簡約扶起她,摸到她後背上一片濡濕。
簡約的心都涼了半截,是子彈,剛才往這邊跑時,蔓草護着自己,還是受傷了。
簡約趕緊翻出自己的內口袋,掏出一個瓶子,拿出幾粒藥丸放到她的嘴裏。
「我送你回去,需要做手術把子彈取出來。」
婁煜道:「我來開車。」
保鏢背起蔓草往外邊走去。
婁煜給蘇君打電話交代:「對方綁了一個人,我要那個人活着,再留一個活口。」
簡約跟在保鏢後邊,快速走出山包。
婁煜掛了電話,眉心一跳,大喊道:「別走那條路。」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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