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你到底喜歡去哪裏?」長音在副駕駛座上喋喋不休,蔓草一直注視着簡約。
發現她一個姿勢盯着手機好大一會了,臉色也逐漸變得蒼白,她很擔心。
晃了晃簡約的手臂:「怎麼了?」
簡約的眼圈是立刻就紅了。
她搖搖頭:「沒事,剛才看到了一則感人的新聞。」
這件事她怎麼和別人說?即便這些都是她的姐妹,可是未婚夫出軌這件事,太丟人和羞恥了,她說不出口。
長音不明所以:「什麼新聞,這麼感動?讓我看看?」
她說着拿出手機搜一下。
簡約立刻調整了一下情緒:「剛被刷走了,沒有了。」
簡約實在沒心情逛街了,更不想被姐妹們看出來她的傷心。
於是找了個藉口,說醫院有事,就打車離開了。
簡約來到了婁煜曾經送給她的薰衣草花海邊,在這裏躺了一天。
其實什麼也沒想,就是腦子放空而已。
瑟琳蔓草三人蹲守在車上,離得遠遠的,長音道:「三堂姐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婁煜怎麼了?現在我能想到讓堂姐這麼傷心落寞的人,只有婁煜的事了。」
她改口了,直呼名字,都不喊婁姐夫了。
蔓草和簡約一直坐在後邊,她回想着分析着:「之前一直好好的,好像她接收到什麼東西,看了之後,就這個樣子了。」
瑟琳問道:「她接收到什麼信息了?」
長音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婁煜急匆匆走了,並不是真的有事,而是被另一個女人勾引走了,三堂姐知道了,所以情緒才會突然產生變化。」
蔓草立刻握緊了拳頭道:「另一個女人?婁煜他敢?我就說婁煜對簡簡不好,他整天冷冰冰的,還打簡簡。」
瑟琳和長音都看向她:「婁煜打簡簡?不可能吧,簡簡可不是受氣的人。」
蔓草道:「我問簡簡了,簡簡沒承認。」
「你看見傷口了?」
蔓草點頭:「嗯,這胸前,這腰間,還有這脖子上都是痕跡,有的都發紫了。」
瑟琳和長音相視一眼,都輕咳一下,蔓草真是什麼都不懂啊。
長音心想,她回去就讓二堂姐狂補一下這方面的知識。
瑟琳道:「其實簡簡這人比較保守的,她和婁煜都這種關係了,要是婁煜和別的女人藕斷絲連,再騙她的話,她肯定受不了。」
所以她才要和藍年橋只保持肉體上的關係,至於心,要守住,何必讓自己徒增傷心。
瑟琳交代道:「蔓草啊,你這幾天多陪陪簡簡,也不需要說什麼,陪着就行了。」
蔓草點頭,她攥着拳頭,其實她更想找到婁煜,把他給毒打一頓,就因為他讓簡簡傷心難過了。
蔓草覺得簡簡傷心,比她自己受傷,還要讓她緊張。
瑟琳握着她的拳頭:「你也不要太擔心,簡約也不是第一次被婁煜傷心,她是個堅強的人,感情不是她生活的全部,給她一段時間,她很快就沒事了。」
這個世間,誰又不曾被感情傷害過呢。
瑟琳和長音不能長時間在這裏陪着簡約,兩人走了,蔓草留了下來,一直陪着簡約。
簡約看着黃昏的落日,終於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準備回去了。
一切等婁煜回來問清楚就是了。
如果他真的和前女友藕斷絲連,她也不會答應他的求婚的,找機會把戒指還回去好了。
簡約想了想,把戒指摘了下來,放進了包里。
看見蔓草守在花田外面,四目相對,簡約頓了一會道:「姐,我們回家。」
蔓草仔細觀察了一下,她似乎輕鬆了很多,不似之前那麼沉重了。
放下心來,簡簡是如瑟琳所說,她會想開,感情並不能讓她長時間沉淪。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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