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老闆也沒有為難簡約,大概覺得她是小孩子,讓她在這裏過了半年,就讓她回去了。
簡約年齡小,只覺得老闆是個好人,想必那時候二伯父也出手了。
類似的事情還有不少,不然她怎麼可能順利的在舅舅舅媽家待上那麼多年,每次事情都能逢凶化吉,以至於讓舅舅舅媽都覺得她是福星,不想放她走,最後還想賣個好價錢呢。
「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要她吃苦,有什麼事情在等着她?
「因為黑水黨的人沒有被完全消滅,黑水黨首領的老婆黑寡婦逃走了。」
簡約一想就明白了:「你覺得黑寡婦會重新捲土重來,不會放過我?」
「我想她要是回來了,第一個不會放過的人就是三弟的女兒你了吧。」
「所以你想讓我吃點苦,我註定要早熟?」
「是,後來沒想到你去了婁家,有婁家願意護着你,我也就放心許多。」
顧學義道:「你知道自己是顧家人之後,我和大哥也想讓你認祖歸宗,可是我們倆也答應過你外公,在完成一件事情之前,不能讓你回到顧家,你就只能算是簡家的人,不能是我三弟的女兒,所以我和大哥才遲遲沒有接你回顧家,也沒有認你啊,是沒有完成你外公的心愿,沒有臉認你啊。」
是,大伯也說過,是外公不想讓他們認回她。
可是,那事情到底是什麼?這麼難完成,二十多年都過去了,憑顧家的能力也沒有做到呢。
那現在二伯同她說這些,是這件事做到了?
所以今天來他就是來給這件事做個了結的?
「二伯,你快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顧學義苦笑道:「事情沒你想的那般樂觀,這些年我這一支之所以在青城安營紮寨,除了因為被父親傷了心,避開厲元之外,就是為了暗中調查這件事,慚愧的是這件事我至今沒有辦到,時常太長了,如果在不告訴你,恐怕這輩子都實現不了,告訴你,有你,如果再加上婁家或者其它人的力量,一起來找,或許能找到。」
簡約都快急死了:「到底是什麼事啊?你倒是快說啊,二伯。」
「其實當年你母親生產的時候,生了三胞胎,你只是最小的一個,其他兩個剛出生,就被趕來的黑寡婦的人帶走了,我們的人到時,只有你了。」
「什麼?」簡約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桌子上的茶水都濺了出來,滾燙的茶水濺在手上,簡約都絲毫沒有感覺到痛意。
顧學義眼睛了露出深深的悲痛:「是我們的人沒有護住你母親,讓你的兄弟或者姐妹被人帶走,要不是你外公在你們未出生時,就把脈說是三胞胎,且診出是一男兩女,我們恐怕什麼都不知道。」
「那,那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嗎?你不是說黑寡婦還活着嗎?」
「我派出的人這些年一直在跟黑寡婦周旋,一來在其它國家不便,力量受限,二來黑寡婦名義上是與黑水黨首領離了婚,其實是狡兔三窟而已,黑寡婦在國外有自己的勢力,這些年發展的也很大,我們一直未找到真正的黑寡婦。
只是查出當年黑寡婦走的時候,身邊並沒有嬰兒,如今身邊也沒有可疑的人,派去其它調查的人手,也沒有可用的訊息,世界太大了,沒有人知道黑寡婦把兩個孩子送去那裏了,知道黑寡婦不會善待兩個孩子,所有的黑市包括地下賭莊都找過了,沒有。」
簡約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二伯的意思是讓我們幫着一起找嗎?」
他應該早點說出來的。
顧學義點頭,很慚愧:「這些年我盡力了,或許告訴你,能有不一樣的思路。」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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