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煜慵懶的躺在床上,這才三天,就過慣了這種悠閒的日子,真想退休不幹了呀。
可是自己退休了,誰接這一攤子呀,婁向強那個不成器的,把他打發到國外管理公司去了,一點業績都沒有,所以說還是要靠自己,造出一個孩子來,才能解放。
婁煜這才覺出一種緊迫感來。
什麼時候還是哄着簡簡趕緊給他生個孩子。
簡約先去了二伯家,二伯和她一起去了軍部,簡約不是第一次來,進來就覺得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之感。
冷翼親自接見了她,帶着她去見了蔓草。
蔓草被關在監牢裏。
聽見動靜,蔓草睜開眼睛,平靜的看着簡約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簡約今天穿了一條褲子,學着蔓草的樣子席地而坐。
「還記得你之前說的那個小島嗎?我們從裏面救出了很多孩子,把黑寡婦的罪行暴露在國際刑警監管之下,讓很多人對她群起而攻之,所以她才對你惱羞成怒,想要了你的命,又不甘心你就這樣死去。
所以給你佈置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讓你殺了我,萬一你能殺了我呢,然後你也會被抓住,我們倆同歸於盡,這大概是她能想到的最完美的計劃了。
你對黑寡婦感激,感激她把你從地下鬥獸場救出來,一心想要報答她。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是誰把你賣到地下鬥獸場的?你之前是在小島上生存過,那麼又是誰把你拐賣出來,輸送到小島上去的。」
簡約停頓了足足兩分鐘,給蔓草一個思考的時間,在這裏呆了這麼多天,她就不信蔓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或者她並不願意去深想。
她在鬥獸場快要待不下去,快要死了的時候,是黑寡婦挺身而出,花了很多錢救了她,給她關懷,收她當乾女兒。
蔓草對黑寡婦充滿了感激,黑寡婦就是她再生的救世主,沒有黑寡婦就沒有現在的蔓草。
她怎麼都不會相信,這一切也許都是黑寡婦做戲給她看的。
蔓草雖然閉着眼睛,簡約卻一直在盯着她,蔓草並不是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她的眼皮輕輕顫動,內心肯定不平靜。
簡約繼續攻心:「小島是黑寡婦的,你是從小島被賣到鬥獸場的,也就是說是黑寡婦造成了你的悲慘結局,好笑的是,她需要有人殺我的時候,就好心的把你撈了出來,讓你當她的棋子,這是不是賊喊捉賊?
那鬥獸場也有黑寡婦的股份,她還拿着錢去救你?分明是演戲給你看的吧。我不信你沒有想明白,只是心裏不想承認罷了,可是你這樣也算是自欺欺人吧,如今是不是該醒了。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誰嗎?也許他們一直在找你呢?是黑寡婦導致你們母女分離,如今只能在監牢裏待着。」
蔓草挺直的脊背終於塌了下來,倚在牆壁上,睜開眼睛,無悲無喜的看着簡約:「你想從我這裏知道什麼?既然你們都查清楚了,也應該知道,我剛剛被她從鬥獸場救出來,十幾年來一直待在鬥獸場,不見天日,每天只想着怎麼才能不被猛獸吃掉,從它的嘴裏活下來,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簡約看到這樣的蔓草,心裏發緊,喉嚨也發緊。
她握住監牢裏的鋼筋:「你,你受苦了。」
蔓草垂下眼睛,本以為黑寡婦是救世主,到頭來她只是棋子,她活在這個世上就是多餘的。
「我們的人追到小島上的時候,你們的資料都被銷毀了,所以找不到你們的家在哪裏,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留下你的信息,在公安局備案,將來有人和你的DNA匹配上,你就能找到你的親人了。」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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