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約聳了聳肩,不明白這有什麼好保密的,有病好好治就行了,為什麼不讓人知道呢?
「我是個醫生,所以能看出來你的症狀,我是來參加壽宴的,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不會和外人說的。」
白雪審視了她一會,發現簡約目光澄清,並不像是有人派過來試探她的。
這才放心的癱軟在地。
「我這有自製的藥丸,對於暖宮很有成效,你要不要試試?」
簡約從包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從裏面倒出來兩粒,遞到她面前。
大概是太疼了,白雪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來吃了。
簡約微微一笑:「你今天遇到我就對了,我呀專治男人女人不孕不育,你這身體別人治不了,我可以試試,你相信我不?」
白雪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特別質疑。
簡約就知道她不信。
真不明白,醫術又不分年齡,她只是特別有天賦,又怎麼了?
「行吧,你要是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吧。」簡約起身,遞給她一張名片。
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她是本着大海撈針的念頭印了名片的。
到時候就算有隻一人願意信她,她接下來也能實現財務自由了。
「我先走了。」她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呢,也沒功夫一直陪着她。
簡約剛拐到大路上,就聽到有人內涵她。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白眼狼啊,你來這裏幹什麼?該不會沒在男科找到心儀的男人,跑到這裏找男人來了吧。」柳佳的女兒婁向晴領着幾個小夥伴,厭惡的看着簡約。
簡約清冷的目光掃向她,這個蠢女人,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居然知道她去男科坐診了。
不過她這麼大聲,是想吆喝得眾人皆知嗎?
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怕小叔聽了氣死。
從簡約到婁家的第一天起,婁向晴就不喜歡她,處處諷刺她,嘲笑她。
後來幾次她就用手機偷偷的錄了音放給婁煜聽,婁煜那毒舌呀,轉頭就把婁向晴罵了個狗血淋頭。
甚至還讓人把她扔到墓林里呆了一夜,聽說婁向晴被嚇得發燒糊塗了好幾天才好起來。
她不敢報復婁煜,就恨上簡約了,覺得她就是個心機女。
簡約從頭到腳打量她幾眼:「我又不像某些人,長相一般,氣質也一般,穿着高奢,像是套着白天鵝羽毛的醜小鴨。怎麼會愁找不到男人呢。」
婁向晴遺傳了柳佳的全部缺點,長得一般,氣質也一般,當初這句話就是婁煜罵婁向晴的其中一句,如今簡約故意說出來,惹的婁向晴想衝上來打她。
簡約才不怕她,反正有什麼事,老爺子會給她做主的。
婁向晴還沒碰着簡約,就「哎呦」一聲縮回了胳膊,粉紅色的衣裙袖子立馬被冒出來的血珠染紅了。
婁向晴捂着胳膊大驚失色:「簡約,你真是狠毒,居然對我動刀子,來人啊,有人要謀殺了。」
婁向晴以為自己大出血了,又喊又叫的,她的姐妹去喊了管家過來。
管家在冷家也幹了幾十年了,打眼一看,就知道誰是什麼樣的人。
簡約一身簡單的禮裙,悠然的站着,雲淡風輕的像遺世獨立的仙子。
他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怎麼回事?」
婁向晴舉起自己的胳膊:「她傷了我,把她送到警局,我要讓她坐牢。」
簡約嗤笑:「哎呦,那警局是你們家開的呀,你想讓人去就讓誰去,講不講道理啊,你胳膊根本沒事,憑什麼污衊我?」
「污衊你?大家都看到了,我的胳膊,出了多少血。」
簡約淡定的道:「說不定是被蚊子咬的呢,你敢捲起袖子,讓大家看看你的胳膊上有沒有傷口嗎?」
婁向晴為了儘快證實簡約的罪名,趕緊擼起袖子。
小麥色的皮膚上只有一點紅色的血跡,根本沒有什麼傷口。
婁向晴用手指碾了碾,根本就沒有血跡再出現了,也沒看見什麼傷口。
她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明明出血了。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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