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搖了搖頭,嘴裏的血不停的往外流着,他想挪動身體過去,求大爺饒恕:「大爺是我衝動了,我應該聽你的話,不該動簡約,求你看在我對黑水黨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看在我也是報仇心切的份上,饒了我這一命,我以後已經為黑水黨做牛做馬。」
中年男人終於挪動到了面具男人腳下,被他一腳給踢飛了。
躺在地上抽動了兩下,徹底暈了過去。
旁邊站着的屬下問道:「大爺,怎麼處理。」
男人淡淡的道:「看在他為黑水黨做過的貢獻上,活埋了吧。」
一句話就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屬下也見怪不怪,不服從大爺命令的人,活埋已經太仁慈了。
一個管事走了進來:「大爺,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先蟄伏,分成二十個小隊,分開居住蟄伏,暫時不出任務,等風平浪靜了再做打算。」
「三爺,大爺沒說讓你進去,你別闖了。」
「我有事要問大哥。」
隨着聲音越來越近,可見下面的人沒攔住三爺。
還是小孩子沒長大的三爺,幾步就走到了大爺面前,他昂着頭,看着大爺,他被燒傷的臉和脖子還有點微紅,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被大面積燒傷過。
「大哥,我聽說簡醫生受傷了,還是我們的人打傷的,是真的嗎?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為什麼要她死?」
大爺坐在首位上,身體未動,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一雙眼睛特別駭人,不過面對三爺,此刻收斂了一些。
「你把她看成救命恩人?她何德何能?你的命是我救的。」
「可是沒有她,我會受很多罪,臉還恢復不了原來的樣子,她對我不是再造之恩嗎?大哥不是常說要知恩圖報嗎?」
「可是簡約於我黑水黨有仇,你雖然不是黑水黨的人,但是在外人眼裏,你和我們在一起,也是黑水黨的人,你對敵人仁慈,敵人不會對你仁慈的。」
「你的意思是簡醫生是敵人嗎?可是她明知道我們做的事不對,不正派,還要盡力幫我治療,她怎麼就是敵人了?」
「他的父親毀了黑水黨,父債子償明白嗎?」
「不明白,她父親做的事情,憑什麼讓她來承擔後果?這不公平。」
「這世間本來就不公平,來人,把三爺帶下去,別讓他出門。」
「大哥,你還沒告訴簡醫生怎麼樣了?她死了沒有。」三爺突然掙紮起來,不想跟人回去,被關在屋子裏。
大爺冷笑一聲,他的黑水黨都付出最大據點的代價了,要是還不死,太對不起黑水黨的損失了。
他雖然一開始不贊成這時候動簡約,怕引起警局和婁家的注意,可是現在已經引起注意了,黑水黨暴露了不少,此時簡約要是不死,就對不起黑水黨的犧牲了。
所以她必須得死。
不,一輩子都醒不過來,在重症監護室躺着,這種生不如死的辦法似乎更適合她。
簡約在重症監護室已經第七天了,可是依然沒有清醒的跡象。
婁煜每天都坐在外面陪着她,等着她醒來。
可是陳芒說她醒來的希望越來越小了。
國外專家和京都的專家也已經會診兩次了。
對於她的檢查結果也看了無數次了,按理說手術做的也算成功,血瘀這個位置雖然危險,可是慢慢吸收是可以的,不至於醒不過來。
也就是說簡約該醒了,卻沒有醒過來,不知道是何原因。
為了搞清楚這個問題,陳芒已經讓醫院暫停對外營業,自己也天天研究。
醫院裏暫停營業,就不需要大夫過來了,只有兩個護士長輪流值班。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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