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約繼續清理,男孩子一直忍着,時不時的悶哼一聲,清理過的地方還會因為疼痛重新滲出血水。
簡約要一遍遍清理,特別耗費精力。
最後好不容易清理完了,她都要累癱了,後背居然都濕了,一身的冷汗。
大爺似乎終於良心發現了,給她遞過來一杯茶水,簡約也顧不得會不會有毒啥的,咕咚幾聲就喝完了。
「再來一杯。」
男人眼神一變,還沒人使喚過他呢。
「我起不來了,一會還要做藥膏。」簡約有恃無恐,從他剛才對小孩的態度來看,應該有良心的吧。
男人沉默了一會,還是去拿了茶壺給她倒了茶。
簡約連喝了三杯,才有了一點力氣,起身去把剛準備的藥材配成藥膏。
兩個小時過去了,藥膏終於做完了,簡約還要給他塗抹在傷口上。
忙完之後,天都亮了,簡約累癱在旁邊,旁邊有個躺椅,直接往上面一躺,睡過去了。
也不管那什麼大爺還在邊上看着,也不管有沒有人監督,或者趁着她睡着的時候,把她砍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簡約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輛出租車上,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簡約看了看周圍,發現居然是在醫院門口,前面的師傅問道:「小姐你醒了?」
「嗯,是誰把我放到這裏來的?」
「不知道啊,那人說是你朋友,有急事去忙,租我的車等你醒過來再走。」
簡約鬆了一口氣,看來那人遵守了承諾,把她放了。
匆匆進了醫院,簡約路過護士台時,敲了敲台面:「我記得上次你們給我看的新聞,就雙方鬥毆,燒傷人的那次,記得嗎?現在後續怎麼樣了?還有報道嗎?」
護士眼睛明亮,道:「是簡醫生啊,還真有後續呢,你猜對方被燒傷了,為什麼不報警?」
「為什麼?」
護士左右看了看,神秘的道:「那人可能是黑水黨的人。」
「黑水黨?」簡約心頭一震,臉色變了好幾下,黑水黨?似乎名字很熟悉,她記得父親當初臥底的地方就是黑水黨吧。
所以這是個很危險的地下組織。
「你確定?」
護士搖搖頭:「不太確定,那黑水黨聽說二十年前就被一網打盡了呀,就是網上有人這樣說的,黑水黨又崛起了,說的有頭有臉的,跟真的似的。」
簡約若有所思,要不要去警局那邊打聽一下黑水黨的事情?
還是等幾天吧,要真是黑水黨,挺危險的,別被發覺了。
簡約以為她留下了藥膏,教會了大爺怎麼塗抹藥膏,她就會清閒一段時間,等藥膏用完了,那邊才會找她,大概要等一周的時間。
誰知道只是隔了一天而已,簡約晚上下班的時候,就被之前綁架她的人截住了去路。
簡約先變了變臉色,莫非出了什麼變故。
「就是麻煩簡小姐親自去換個藥。」
這樣的小事非要讓她跑一趟?她很閒嗎?
「不去。」簡約還沒來得及甩一下袖子,那邊兩個人就把她架到了車上。
簡約怒道:「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們大爺明明答應我,我後期只負責提供藥膏的。」
那人臉色平靜,只是眼睛很銳利:「我們大爺說,他什麼都沒答應。」
簡約深深吸了一口氣,那男人還真是什麼都沒說。
當時她只覺得他沒反對就是同意了,原來在這裏等着他呢,還真是老謀深算啊。
簡約生了一肚子氣,不過去一趟也行,說不定能打探些東西出來。
這次倒是沒綁上她的手腳,不過那人拿了一塊黑布:「麻煩簡小姐把眼睛蒙上,這是為了你好。」
簡約冷冷一笑,嘲諷道:「這么小心翼翼的,你們大爺是不是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不敢讓人知道?」
「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簡約懶得問了,問也問不出什麼。
她只是擔心一個問題:「我救的你們家三爺不會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吧?」
「簡小姐不是說過,醫者仁心,就是壞人你也會盡心救治的?」
得,這句話就當她沒有問。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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