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煜啊婁煜,你還真是多情人啊。
簡約諷刺的想。
他嘴裏說着不喜歡阜煙,整天追在自己身後。
用各種方式表達着關心,還會調戲她,和她搞曖昧,甚至還親吻她!
費盡心思讓錦家兄妹這個榜樣來勸她,讓她不要有後顧之憂的和他在一起, 難道這些都是假的嗎?
亦或者是真的,只是自古男人都是多情的,就像曲文禮,霍安迪那樣的花花公子一樣,在他們眼裏,玩幾個女人或者同時喜歡幾個女人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幾個男人是獨善其身,一輩子只鍾情一個女人的呢。
他們商場上,酒場上,哪一次沒有女人陪呢,婁煜以前就獨善其身過嗎?
如果有,那今天面對阜煙的獻身,他應該會毫不留情的推開吧?
簡約以前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到現在才明白,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女人一輩子只想嫁給一個男人,而男人一生中可以有好幾個女人。
想通這個問題,簡約才慶幸,幸好一直沒有心軟,一直沒有答應和他在一起。
不然傷心的恐怕又是自己。
已經被他傷了很多次了,以後要把自己的心包裹的更嚴實才行。
簡約抬了抬頭,把心底的酸楚和眼淚都逼了回去。
她決然下樓。
而房間裏,阜煙看着婁煜粗重的呼吸,脖子上爆出的青筋,就知道這個男人中了她下的藥,整個人都在極力的忍耐着,嘴角被他咬出了血,強行維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過可惜,她不相信男人中了藥,看到美麗的女人,還能無動於衷,不會急着撲過來。
阜煙在等待,她聽着門外的動靜,直到聽到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她才把自己的衣服不緊不慢的全脫了。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婁煜,美麗的酮體對中了藥的男人來說,有種致命的吸引力吧。
她輕聲道:「婁煜來呀,忍着會傷身的。」
婁煜的額頭上佈滿了細細的汗,整個身體都要炸了,可是他看着阜煙的眼神特別的冷,上一個給他下藥的人,早就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阜煙居然也會做出這種事情,不是很清高嗎?不是自認為是才女嗎?不是自尊心很強嗎?都是虛的,一個自尊自強的人會做出下藥這種事情?還自薦枕席?
他冷笑一聲,嘴裏的話像冰凌一樣刺入阜眼的心裏。
「你這樣一個思想骯髒的女人,和紅燈區的妓女有什麼區別?碰你一下,我都覺得噁心。」
阜煙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趴在他耳邊低聲道:「怎麼,你還想給簡約守身如玉嗎?你覺得她會要你嗎?尤其是看到我和你赤身裸體抱在一起之後?」
說完阜煙就朝他撲過去,一下子抱住了他。
婁煜本就全身跟螞蟻啃噬了一樣,女人的身體對他來說是個巨大的吸引力。
他忍着使出全身的力氣要把她推開。
可是他卻使不出力氣來,阜煙兩隻胳膊又圈的緊,他只能咬破了嘴唇,讓自己恢復一點力氣,然後把阜煙推到在地。
阜煙躺在冰涼的地上,看着婁煜拿出手機撥打號碼。
阜煙起來想要奪回手機,婁煜站起來一腳把她踢到在地上。
「張管家,你一個人上二樓客房來。」
婁煜扔下手機,冷冷的看着阜煙道:「還想要臉,不想被人圍觀,就把衣服穿起來。」
阜煙眼神瘋狂極了,她只能破釜沉舟,她既然決定這樣做了,就沒有退路了,所以她下藥的時候,用了雙倍劑量,她覺得沒有男人能抵抗住這種藥力。
可是婁煜居然還能拒絕她,還能站起來,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可是如果這次不成功,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即便婁煜恨她,她也想和他在一起,婁煜在對她愧疚的基礎上,怎麼也會答應娶她,即便結婚後對她厭惡不已。
沒關係反正她已經得不到婁煜的愛了,就是名存實亡的婚姻,她也願意要。
阜煙站起來朝他撲過去:「婁煜,我不信你真能忍住。」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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