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我看你是不是還這麼有骨氣。」江權冷笑一聲說道。
話音一落,江權十指連點,一道道勁氣噴涌而出,像是利劍般射入老秦體內,霎時間老秦臉色紅的快要滴出血來,血管像是猙獰的蛇浮現出來盤在臉上脖子上。
江權用的是《太古回春聖典》裏面的手法。
此等聖典曠古難尋,是一等一的存在,能救人於生死邊緣,稍稍改變自然也能讓人瞬間殞命,如何使用存乎一心。
江權自然不會在主幹道上這種眾目睽睽的地方殺人,他稍加改變手法,使得老秦體內氣息紊亂,筋骨錯位,肌肉組織產生劇痛。
這種劇痛百倍於襠部被踢,時刻不得停歇,再硬的男人也堅持不了多久,會哭着喊着求他饒命。
老秦只感覺渾身上下劇痛難忍,肌肉骨骼內臟甚至是鼻子眼睛這些器官都在扭曲,像是被無數根長針插進去拔出來,再插進去拔出來,如此往復循環。
他寧願痛快的死去,都不願遭受這種痛苦。
「殺了我!」
「求求你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別折磨我了,求你了,江神醫!」
老秦像狗那樣搖尾乞憐,什麼強者的尊嚴在這一刻被他全部拋在了九霄雲外。
江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神情冷漠。
直到老秦嗓子都喊啞了,冷汗濕透全身,槽牙都快咬碎了時候,才連連點了幾下,暫時停止了他的痛苦。
呼!
呼!
呼!
老秦喘着粗氣,像是一攤爛泥那樣躺在地上,臉上竟然露出了些許輕鬆的表情,手腕骨頭碎裂的痛苦與剛剛的痛苦簡直不值一提。
「不想繼續的話,最好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江權冷冷的道。
他猜測老秦是受到張守義的指派前來刺殺他的,但也不排除被其他仇家,這段時間他收拾過的人太多了。
靠警察問出個結果那得到猴年馬月了,所以江權用了這樣的手段。
聽聞此言,老秦不由得想起了張守義給他說的那些關於江權的底細,嚴重懷疑是讓他來送死的,不由得咬牙切齒滿臉憤恨。
什麼江湖道義,去見鬼吧!
必須讓張守義那個混蛋付出代價。
「是張守義,就是泰川市的張守義派我來殺你的!」老秦大喊道。
果然是他!
江權雙眼微眯,閃爍着冰冷的殺機。
他本不想去招惹任何人,張天陽入獄罪有應得,張守義要是不對他動手,管他走私還是倒賣文物他都懶得理會。
可張守義非要找死,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但凡他實力稍微差點,這次就要交代在這裏了,所以老秦也必須死。
江權冷冷的看了過去,眼中的殺機毫不掩飾。
老秦慌了,他殺過不少人,沒有人比他更懂得殺機,知道江權對他動了殺心,以江權剛剛展示出來的手段,能讓自己不明不白的死掉還不會引起警方懷疑。
他不想死,為今之計,只有把自己摘出來,把一切推給張守義,自己沒準才會有活命的機會。
「是張守義逼我這麼幹的!是他說您是個普通的醫生,我才敢接這個活兒!」
「我要是知道您有如此超凡的實力,就是借我個膽子也不敢啊!」
「求你了,饒我一命吧!」
「……」
老秦像條狗那樣爬了過來,兩隻手耷拉着,跪在地上不停地朝江權磕頭,砰砰砰的聲音清晰可聞,只幾下額頭上便滿是鮮血,可見他恐懼到了何等地步。
磕頭的同時,老秦也在觀察江權神色。
見江權不為所動,又改變了策略。
「我知道張守義的金庫在哪裏!」
「他的很多髒錢不適合放在銀行,就放在了金庫裏面,金額具體有多少我不清楚,但肯定少不了!」
「但這些錢都不是最重要的,裏面還有許多價值連城,還沒有來得及出手的文物,名人字畫瓷器古卷等,數量不少!」
「江神醫,只要你答應不殺我,我就把金庫的位置告訴您,以您的實力肯定能拿得下!」
江權眼睛亮了。
張守義必死無疑,直接拿走他的銀行存款肯定說不過去,但要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那些現金和文物古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樣的天降橫財沒理由不收。
「金庫位置在哪?」
「答應不殺我就告訴你!」
江權臉色微沉:「你在要挾我?」
「沒有!」老秦慌忙搖頭,「我只是在祈求你,就當我是個屁放我一馬!」
老秦不敢再廢話,把金庫所在位置全盤托出,甚至連周圍的情況都交代的一清二楚,顯然他也打過金庫的主意。
了解清楚情況後,江權連點幾下,又是幾道勁氣衝進老秦體內,老秦驚駭不已:「江神醫,你這是?」
「幫你徹底解除痛苦罷了。」江權隨口說道。
他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讓老秦安心而已,因為接下來的計劃需要老秦配合,等失去價值後就會完蛋。
老秦感受了下身體,似乎比剛剛輕鬆了許多,頓時大喜砰砰磕頭:「謝謝,謝謝江神醫!」
當他低下頭江權看不到時,眼中便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毒,整張臉都扭曲了,心中暗暗發誓他日一定要殺了江權。
實力強又怎麼樣?
說到底不過是個沒有什麼江湖經驗的毛頭小子罷了。
只要過了今天,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想盡辦法幹掉江權,實在不行就幹掉他的妹妹,總之要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當他抬起頭時,眼中的怨毒便消失不見,臉上只剩下忐忑的表情,唯唯諾諾的道:「江神醫,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你還不能走,給張守義打個電話,約他到一個地方,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江權冷冷的說道。
……
此時,張守義正在一家洗浴中心的貴賓房享受按摩服務,技師長得非常漂亮,還不時朝他暗送秋波。
放在以前,他早就提槍上陣了。
但今天他卻絲毫沒有興趣,思考着幹掉江權後怎麼善後,這種行為屬於是打白景達的臉了,畢竟是白道的人,誰知道他有什麼特殊手段,龜縮在泰川也不見得沒事。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瞥了眼來電號碼後,張守義不耐煩的朝技師喊道:「滾出去,把門帶上,任何都不能進來!」
喜歡你是神醫,往哪裏扎針您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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