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
張守義一邊開車,一邊狠狠拍打着方向盤泄憤。
雙眼通紅面目猙獰,宛若一頭窮凶極惡的孤狼。
從小他就好勇鬥狠,憑着一股子狠勁和敢於冒險的精神,才有今天的成就。
從來都是他欺負人,還從未被人這麼打過。
而且其中一人還是他的手下,另一人更是他從未正眼看過的小醫生,這種深深的屈辱感,讓他幾乎陷入瘋狂。
不由自主地,油門越踩越深,車子速度越來越快。
「我要殺了他,還有他那個妹妹,我要把她賣到東南亞做直播,天天讓黑鬼搞!」
「還有那個老秦,也得死,我要敲碎他身上每一塊骨頭!」
張守義嘶吼着,發泄着心中的憤怒。
就在這時,他突然臉色一白,只感覺心臟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下意識伸手扶着,緊接着腦袋一陣眩暈。
「這是怎麼回事?」
張守義腦海中剛蹦出這個念頭,便失去了主意識。
……
與此同時,老秦已經找到接應他的人,是一位穿着打扮普通,長相普通,走在路上不會引起任何注意的中年男人,坐在電動車抽着煙刷着視頻。
「走,帶我去醫院!」
中年男人轉身,看見老秦兩隻手腕淤青腫大,臉色蒼白如紙,快步朝他走來,愣了片刻有些吃驚地問道:「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趕緊去醫院,從現在開始斷絕和張守義的聯繫,同時聯繫關外那邊的熟人,咱們過去躲一陣子。」老秦語速極快地說道。
儘管從江權手裏把小命保住了,但狠揍張守義一頓的結果,不是他能承受的,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張守義的本性有多壞。
張守義肯定會千方百計幹掉他,除了跑路別無選擇。
中年男人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沒有多說什麼,立刻駕駛電動車朝着醫院駛去,臉色異常凝重。
同時,他也非常疑惑。
目標不就是個小醫生嗎?
怎麼會搞成這樣,甚至還要跑路?
就在他準備詢問事態緣由,突然聽見後面噗通一聲,似乎有什麼重物墜下,同時車子也輕了許多。
他急忙剎車扭頭望去,就見老秦已經掉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痙攣,臉上滿是痛苦神色。
「老秦,你怎麼了?!」
中年男人被嚇得不輕,正欲下車,卻見老秦雙腿一蹬沒了動靜,臉上表情凝固,依然圓瞪的雙眼失去神采。
死了?!
中年男人瞥了眼周圍朝他們走近的群眾,心中一緊,連忙把電門扭到底急速逃竄,害怕被當街暴斃的老秦牽連。
……
再說江權上車後,往九溪玫瑰園方向駛去,順便拿出電話給金岳霖打去電話。
「金哥,你在哪?」
「在你家別墅外啊,怎麼了?」
「有點事找你,我馬上回去。」
「好,我等你!」
既然知道了張守義的金庫,那必須把裏面的東西清理乾淨。
他自己當然不會去幹這種事,就只能勞煩金岳霖了。
此人是個老江湖,做事穩重可靠,而且實力超強,交給他江權很放心。
但畢竟不是自己屬下,話還得當面說,許以重利應該沒什麼問題。
幾分鐘後,江權路過一起車禍現場。
只見一輛雷克薩斯越野車,追尾一輛大貨車,整個車頭都癟了下去。
前面擋風玻璃碎了一地,有看熱鬧的路人在扶着車嘔吐,顯然死相太過慘烈。
江權輕輕瞥了一眼,那輛車正是張守義的。
他冷冷一笑,加快速度。
等他抵達九溪玫瑰園,金岳霖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江神醫,什麼事?」金岳霖神色凝重,語氣低沉地問道。
昨晚江權叮囑他把江穎等人保護好,今天出門沒多久又回來,倘若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那真是見鬼了。
他猜測江權肯定是惹上了什麼麻煩。
察覺他表情異常,江權忍不住笑道:「我說老哥,用不着那麼緊張,這是件好事,看你願不願意幹了!」
「哦?」金岳霖愣了愣,詫異道:「什麼好事?」
「張守義知道嗎?」江權詢問。
「知道啊,泰川市的,路子很野做事狠辣,怎麼了?」
金岳霖頗為疑惑,不是說好事嗎,怎麼就牽扯到張守義身上了?
「知道就好。」江權笑了笑,輕描淡寫道,「我摸清楚他的秘密金庫,我提供位置信息你帶人去拿回來,裏面的現金金條歸你,文物古董歸我,你看怎麼樣?」
按照老秦的描述,庫內文物和古董才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相比之下那些現金和金條,就沒那麼重要了,再說也不能讓金岳霖白跑一趟,畢竟手下一幫人要吃喝拉撒。
金岳霖聞言,沒有在第一時間給江權答覆,驚疑不定道:「張守義那個傢伙…出事了?」
他在江湖沉沉浮浮幾十年,什麼事情沒見過啊,江權能知道張守義的秘密金庫,不是被手下出賣,就是因為什麼原因被江權拿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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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這種大秘密,一個在定江城剛剛崛起的年輕人,怎麼可能知道?
這種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江權並沒有就此解釋太多,直接問道:「怎麼樣,干不干?不乾的話我就找別人了。」
金岳霖很懂規矩,沒有繼續追問,也沒有答應,微微欠身道:「抱歉了江先生,這事我得先問問老家主才行,他不點頭,我不敢接私活!」
他的主要職責是保護周簡薇,因為周文石一再交代過,讓他聽江權的話,他也是言聽計從。
但離開定江城,去泰川市挖空張家的秘密金庫,這種事兒必須要周文石同意才行。
江權也能理解,抬抬手道:「那你請便。」
……
周文石此時正在家中品茶,自從寶貝女兒病癒,他心中的一塊大石總算放回肚子裏,吃飯香了睡眠好了,精神狀態越來越強。
把女兒送到江權家裏他很放心,也不怕女兒跟江權發生點什麼,甚至隱隱有些期待。
以他閱盡滄桑的豐富經驗,早就斷定江權前途不可限量,女兒若是能嫁給這種年輕人,也是她的造化。
這段時間江權的崛起速度,正好印證了他的猜測,使他更加堅定原來的想法,同時也更加看好江權的未來。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周文石感慨一句,拿起茶壺正要給自己再滿上一杯,突然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喜歡你是神醫,往哪裏扎針您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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