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見兩輛警車,停在女生宿舍樓下。
來者不光是警察,還有定江大學的校長,吳振賢!
得知消息的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學校。
「警察同志,不好意思,學校發生這種事,是我管理不周,給你們添麻煩了。」
吳振賢對着下車的幾名警察說道。
為首一槓三星的老警察擺擺手,道:「吳校長客氣了,不管學校還是社會上發生這種事,都在我們的管轄範圍,現在帶我們去事發現場,我們要了解清楚怎麼回事。」
「好的,請跟我來。」
吳振賢在前面帶路,徑直走上三樓。
一邊走,他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教導處主任,包括幾個輔導員老師都給他打過電話,已經把學校的大概情況講了一遍。
「吳校長,您終於來了,剛才事情有反轉,我們…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和您說了。」
教導處主任,包括幾位輔導員老師依舊滿臉懵。
親眼目睹韋琺將曹夢潔一頓暴揍,全都雲裏霧裏,不知該如何向吳振賢匯報具體情況。
吳振賢冷着臉,呵斥道:「一群廢物,我要你們有何用?區區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事發現場是誰最先鬧起來的?」
「吳校長,大概情況是這樣的,大一305寢室的四個女生,最先鬧起的這場風波!」
這時候,一位年齡稍大點的成熟女老師站了出來。
她便是江穎的輔導員,對江穎很熟悉,也很了解。
她向吳振賢解釋道:「最初是江穎和同寢室的曹夢潔發生了一些衝突,起因是曹夢潔說江穎同學偷用了她的衛生紙和洗髮水,然後還牽扯到一個男生。」
「吳校長您也是知道的,現在大一的孩子,都流行那什麼早戀。」
「再然後就是,江穎的哥哥來了,打了曹夢潔一巴掌,曹夢潔氣不過,叫來她的表哥,就是把我們宿管阿姨打了一頓的那人。」
一邊說着,她指向305寢室門口聚集的一群人。
「吳校長,那邊人多的,就是曹夢潔叫來的表哥,她表哥是那位個子很高,看上去很強壯的男人,但現在有些奇怪。」
「他來這裏分明是為了教訓江家兄妹,給曹夢潔同學出頭的,但不知怎麼搞的,剛才他卻狠狠把自己表妹給打了,也就是曹夢潔同學。」
「現在曹夢潔同學的情況很嚴重,估計要去醫院就診,我看傷勢挺嚴重的!」
女老師說完,便站在原地老老實實等待着吳振賢的吩咐。
而聽完整個過程的吳振賢,也跟着懵逼了。
究竟什麼情況?
曹夢潔叫來表哥幫她出頭的,結果反被自己表哥給打了?
幾個警察亦是滿臉懵,互相對視幾眼,朝着305寢室門口走去。
臨走前,為首那個一槓三星的老警察開口道:「這件事的起因很簡單,就是那個叫曹夢潔的同學,說江穎同學偷用了她的洗髮水和衛生紙,然後兩個小女生就發生了衝突!」
「那說到這裏我想先確認一下,這位叫江穎的同學,是不是平常很愛占別人的小便宜?是那種不太受同學們歡迎的學生對麼?」
耳畔響起老警察這席話,女老師連連擺手道:「警察同志,您誤會了,江穎同學在班裏的口碑一直很好,她非但不是那種受到其他同學排擠的學生,反而學生們都很喜歡她,她是我們班的班長,平時經常輔導其他同學做功課!」
「至於那位叫曹夢潔的同學,我不太了解,因為她不是我們班的,但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擔保,江穎同學絕不是那種愛占別人小便宜的學生,更不會主動挑事,因為我們都很了解她。」
「警察同志您若是不信,可以去我們班裏打聽打聽,江穎同學…」
沒等女老師把話說完,老警察揮手打斷:「好了,不用去打聽那些,我們自會判決,也絕不會錯怪任何一個好學生。」
話音落下,老警察一行人,包括校長吳振賢,來到305號寢室門口。
此時,曹夢潔被韋琺一頓狂暴輸出,還如同死狗般躺在地板上。
臉上的鞋印也還在,鼻孔里流着血,嘴巴都破皮了,門牙鬆動之下都掉了兩顆。
看着眼前這副景象,幾個警察和吳振賢全都蹙起眉頭。
正準備對着校外的江權和韋琺一行人進行審判,卻見韋琺猛地主動站出來,將雙手垂直,放在幾個警察面前。
「警察同志,我知道你們是來解決這件事的,帶走我吧,今天這事和江先生沒有絲毫關係。」
嗯?
突如其來的一幕,致使警察和眾人全都懵逼了。
特麼還帶這麼玩的?
不問何由,直接讓警察把自己帶走,並表示這事兒跟江權沒有半毛線關係。
一槓三星的老警察,顯然不是愣頭青,在警局幹了二十餘年,什麼奇葩人,什麼奇葩事都接觸過。
他平靜地看着韋琺,厲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叫什麼?又是誰的幫手?」
「警察同志,我叫韋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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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他話音剛落,老警察和周圍看熱鬧的眾人,差點都要笑噴。
韋琺?
違法?
好傢夥,連名字都如此應景嗎?
說韋琺就違法了,這小子真不是一般人吶!
「咳咳,好名字。」老警察都無語了,憋着笑整出這句話。
「那好,韋琺先生,你是當事人之一,你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明白。」
老警察道:「還有,江穎同學是誰?請你站出來。」
江穎弱弱走出來,有些害怕地看着老警察。
「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偷用過人家的洗髮水和衛生紙?」
江穎一怔,連忙道:「我沒有用過,一次都沒有,這段時間我一直住在家裏的,根本沒來過學校,是她故意誣陷我!」
「好,你開始說…」老警察又把目光投向韋琺。
韋琺看了看旁邊的江權,因為江權帶給他的壓迫感,要強於這些警察太多了。
他寧願被關進派出所里拘留,都不願得罪江權。
想到這裏,韋琺正色道:「警察同志,還是我來說吧,遵循我對曹夢潔的了解,這件事肯定無中生有,是她故意誣陷江穎同學的。」
「曹夢潔是我表妹,她從小的時候,我就看着她長大的,而她是什麼人,我非常了解。」
「她之所以說江穎同學偷用了她的洗髮水和衛生紙,我想大概率和那個叫劉俊磊的男生有關,那男生我認識,之前一起吃過一頓飯。」
「現在那男生好像有點喜歡上江穎同學了,曹夢潔氣不過,便故意挑起事端找茬。」
「當然了,至於寢室里到底是誰偷用了夢潔的洗髮水和衛生紙,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想,排除掉江穎同學,肯定在她倆之中有一個了,或者是兩人都曾偷用過!」
韋琺一口氣說完,便指向一直站在門口的丁娜娜和程雅麗。
告訴幾個警察,包括現場所有人,偷用曹夢潔洗髮水和衛生紙的,在丁娜娜和程雅麗之中。
或者兩人都曾偷用過,只不過為了自身名譽,把小偷的污名強行甩到江穎頭上。
而隨着韋琺把所有話講完,原本還算鎮定的丁娜娜和程雅麗,身子骨猛地抖動了幾下!
喜歡你是神醫,往哪裏扎針您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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