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簡薇一聽,又看着白遠圖試圖掏手機的動作,她急忙制止道:「遠圖,你這是幹什麼?江神醫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有你這樣的待人之道,麻煩你別給我添亂了行嗎?」
白遠圖蹙起眉頭,深深地看了周簡薇兩眼,氣急敗壞道:「簡薇你說什麼?我為了你着想,你居然嫌我給你添亂?你知道這傢伙是什麼人嗎?」
「都告訴你一百遍了,他就是個色中之魔,我姐的便宜就是被他打着治病的旗號佔去了。」
江權在旁聽着,突然覺得很需要給這個白遠圖一點顏色瞧瞧。
自己好心好意出手醫治他親姐,他非但不感恩,還在這種場合下污衊自己。
「說來聽聽,我怎麼占你姐便宜了?如果你今天說不出一個所以然,我會讓你知道說謊話的代價是什麼。」
「哼!就憑你嗎?在這裏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看看,你能夠欺負朴神醫,但你欺負不了我!而且我實話告訴你,今天就有白玉堂的人在場,把我惹急了,我讓他們出面圍攻你!」
白遠圖色厲內荏地威脅道:「另外你怎麼佔了我姐便宜,難道自己心裏還沒點逼數嗎?還用我說清楚?你治療期間在我姐身上摸來摸去的,別以為我們沒有看見。」
「有點意思…」聞言,江權冷冷一笑,右手猛然出擊,屈指輕輕一彈,就見餐桌上的一粒蠶豆,迅猛射向白遠圖的後脖頸。
而後他就覺得喉嚨部位一陣冰涼,再想開口講話,無論如何都發不出半點聲響了。
只能幹張嘴,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啊啊啊!!」
「啊嗚啊!」
白遠圖大聲叫着,只能發出這種怪叫聲。
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壞了白遠圖,他以為自己變啞巴了。
面露驚懼,眼睛裏瞬間佈滿血絲,連帶着眼淚都出來了。
周簡薇和餐桌上其他客人,也都一臉緊張。
不知道白遠圖究竟怎麼了,為何突然之間像個啞巴似的。
而剛才江權出手動作太快,他們只看見一抹殘影掠過,都沒看清楚餐桌上飛起一顆蠶豆,正中白遠圖的後脖頸。
這種手法叫做『點打鳳凰』,猛烈點打之下,可讓人瞬間無法講話。
舌根發硬,上部的喉嚨無法控制,並伴有耳鳴耳轟的現象,好一點的只能發出單音,就比如白遠圖剛才怪叫的那兩聲。
而『點打鳳凰』的來源,是江權在《鬼谷醫經》中學到的。
之所以被這樣命名,是因為啞門穴也叫鳳凰穴,來源很簡單,給予嘴巴不乾淨的白遠圖一點小小教訓。
七七四十九天內,他是甭想開口說話了。
要一直等到第四十九天後,他才能恢復原狀。
與此同時,動靜驚擾了白景達夫婦。
還是許向萍率先察覺到兒子不對勁,距離老遠就看見兒子又蹦又跳的,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她皺起眉頭說道:「你看看遠圖,他怎麼了?是生病了嗎?」
白景達正在和一眾精英人士探討社會話題,聽見妻子許向萍的話,下意識也朝白遠圖那邊看了幾眼,緊接着眉頭同樣蹙起,凝聲道:「看樣子是生病了,我們失陪一下,過去看看遠圖怎麼了。」
夫妻二人站起身,快步走到白遠圖那邊。
「白伯伯,許阿姨,你們來了!」
周簡薇擔憂地開口,整個過程她都在旁邊看着。
眼下面對白家夫婦,她頓時更加緊張起來。
白遠圖變成這樣,她如何向白家人交代啊!
白景達看着變成啞巴的白遠圖,厲聲道:「簡薇,你們這桌發生了什麼?為何遠圖變成這個樣子?」
「白伯伯,是…是那什麼…」
周簡薇雙手搓動着衣襟,彰顯出她內心中的慌亂和緊張。
她不想出賣江權,讓白家人知道這是江權乾的。
「我做的!」然而,周簡薇不想出賣他,江權自己卻主動站出來承認。
白景達和許向萍愣了愣,死死凝視着江權,問道:「江神醫,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遠圖到底怎麼了?他好像不能開口說話了!」
「是的,我讓他變成一個啞巴的!」江權再次主動承認。
「什麼?!」白景達一臉錯愕且憤懣道,「江神醫,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你為什麼要讓遠圖變成一個啞巴?他怎麼得罪你了?」
「別以為你治好了芝晗,我們白家就不敢動你,說到底遠圖是我白景達的兒子,你在大庭廣眾下,讓他變成一個啞巴,是何居心?」
白景達動怒了,貴為一市之首,他動怒之下,威儀還是不容小覷的。
許向萍扯着脖子尖聲叫道:「江權,我承認之前對你有過不尊重的地方,但那都是以前了,我現在對你沒得說吧?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家遠圖?如果你今天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白家跟你沒完!」
「在這定江城,膽敢公然跟我們白家作對的,還沒有幾人能全身而退,你最好給我掂量掂量,馬上讓我們家遠圖恢復過來!」
面對白家夫婦的怒意,江權始終風輕雲淡。
「很簡單,因為他嘴巴不乾淨,大庭廣眾下污衊我,所以我讓他暫時變成一個啞巴,因為我不想聽見他說話,僅此而已。」
「遠圖怎麼污衊你了?」白景達壓制住怒火,強行保持冷靜問道。
說到底,他不想和江權結仇。
不光因為江權的通天醫術,更因為他覺得自己欠下江權一個人情。
女兒白芝晗是江權治好的,在這大庭廣眾下,來往客人還都是定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與江權當眾鬧翻,會影響他的名聲,阻礙他的仕途發展。
江權似乎也知道白景達是什麼心理,他繼續平靜道:「怎麼污衊的我,你們可以問問在座的各位,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我江權去你們白家給白小姐治病,他污衊我是個色中之魔,趁着治病占你們女兒的便宜!」
「還說白小姐不是我治好的,是我竊取了那個朴仁勇的治療成果,言下之意在說我是一個庸醫,是一個小偷,其他的我可以忍,這點不行!」
江權神情淡然,但氣場和語氣完全不輸於白景達。
兩人在萬眾矚目下,上演一出針鋒相對!
喜歡你是神醫,往哪裏扎針您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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