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權和洛水兒坐上車後。
車子並沒有朝着帝都市中心駛去,而是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來到了位於帝都六環外,靠近長城的一處中式園林庭院。
從外面看,這庭院就跟大部分裝修較好的公園沒什麼區別,但入口處卻立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八個大字。
私人領地,非請勿進。
足足三米之高的黃銅澆築大門之上並沒有其他裝飾,讓人看不出此地的主人究竟是誰。
古斯特緩緩停在大門旁邊,江權和洛水兒便下了車。
「這就是司家了。」
洛水兒指了指那黃銅大門,介紹道。
江權微微掃了一眼大門周圍,眼裏有些恍然。
他原以為這些隱世家族所居住的地方會有多豪華呢,沒想到僅僅如此罷了。
從外邊看上去,這裏甚至沒有他自己住的莊園大氣。
但江權也明白,這種隱世家族恐怕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低調的可怕。
說不定等他走進去,裏面的奢華程度會讓他都不禁咋舌。
「怎麼樣,司家是不是跟你想像中的有點不一樣?」
洛水兒也看出來了江權心中所想,於是便笑意盈盈地問道。
「嗯,是有點不一樣。」
江權微微點頭。
「哼哼,那你就錯了,我告訴你,等我帶你進去了,你才知道什麼叫做隱世家族的底蘊。」
洛水兒笑了笑,旋即便帶着江權一起來到了大門處。
那大門似乎早就料到了洛水兒會來一般,等她和江權一走近,便被人從裏面緩緩打開。
「洛小姐,請進。」
待大門完全打開後,其中一名穿着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對着洛水兒和江權二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二人很快步入庭院內。
果不其然,一踏進庭院,各種奢華的園林景觀便呈現在江權眼中。
在男人的帶領下,二人很快來到一間極其低調奢華的大院之內。
男人把江權二人帶到這裏之後,便不再進門,而是守在門口默默等候。
「走吧,跟着我。」
洛水兒對着江權輕輕說道,旋即便自顧自地朝着一個方向前進。
江權見狀,也便跟在洛水兒的後面。
不多時。
二人便進入了一間房間,房間內的露台上,一位白髮老者正坐在躺椅上,目光直視窗外的園林景觀,面色平靜,看不出悲喜。
另一位身材健碩,腰背筆直如標槍的中年人站在老者身邊,與他一齊將目光投向窗外。
等洛水兒跟江權進入房間後,那中年人便轉過身來,待他轉身的那一剎那,江權明顯能感到一道凌厲無比的目光如箭矢一般射向了自己。
「司叔叔。」
洛水兒見到這中年人後,便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
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在外面時的嬌蠻,反倒是看起來像是個彬彬有禮的大家閨秀。
「嗯,洛家妮子,這位就是你帶來的醫生?」
司山禾微微頷首,目光看向洛水兒。
「是的,這位就是江權,一個很厲害的醫生。」
洛水兒點了點頭,對着司山禾介紹道。
「江權?我聽過這個名字。」
司山禾聞言,目光便重新移到江權身上:「國權製藥,應該就是你的公司吧,我說的對嗎?」
江權微微頷首:「沒錯。」
見江權承認,司山禾便繼續道:「那就有勞你幫我父親看一看了,如果能醫治我父親身上的傷痛,我司家感激不盡,如果不能,那也無事,盡力就好。」
跟司山禾身上無意間透露出的威嚴氣勢不一樣,他並未露出什麼高高在上的態度,反倒是有些平易近人。
如果換一個不知道他身份的人來,恐怕會猜司山禾是一個軍伍之人。
「江權,去吧。」
洛水兒看向江權,給了他一個加油的眼神。
江權也沒說什麼,便緩步走到那坐在躺椅上的老者跟前。
司山禾從一旁拿了一個矮凳,江權道謝之後便坐了上去。
待他坐下的那一刻,坐在躺椅上的老者眼皮微微抬起,露出一雙年邁但銳氣十足的眸子。
他打量了一番江權後,便將眼皮重新合上,默默地將自己的左手翻轉過來。
「麻煩你了。」
司天明淡淡地道。
江權沒有多說什麼,伸手開始給司天明把脈。
其實當他見到司天明第一眼的時候,心中對司天明體內的病就有了一個大概的判斷。
不過具體的情況,還是把脈來的比較穩妥一些。
幾分鐘過後。
江權拿開了放在司天明手腕上的手,眼中閃過一抹自信。
果然如他所想,司天明身上的病,大部分都是因為年輕時蠻練留下的暗傷。
不過如果單單只是暗傷的話,倒是不會這麼嚴重,關鍵是有人引爆了這些埋在司天明體內的炸彈,還添了把火。
「司前輩,你這一身如同附骨之蛆般深入骨髓的病痛,是從你跟某個人交手完畢後,才爆發的吧?」
江權看向司天明問道。
聽到江權這麼說。
司天明不禁睜開了雙眼,微微驚訝地看了一眼江權:「你說的沒錯。」
這一點,之前給他來看病的醫生,可是從來沒有主動說出來過,都是通過詢問他之後,才推斷出來的。
沒想到,這次自己竟然都沒有開口,江權就把這身病痛的來源給說出來了。
真是有意思。
司天明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難道這次真的有希望?
江權見狀,便繼續說道:「那就沒問題了,你這一身的暗病,我可以幫你治好,而且治好後永不再犯,沒有任何後遺症。」
此話一出。
司天明當即愣了。
不僅是司天明愣住了,就連一旁的司山禾也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江權,那古井無波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波動。
「你,你剛才說什麼?」
司天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是他失態。
是他實在是太想治好自己這身暗病了。
為了這件事兒,他不知尋醫求藥了多少年,到最後卻依舊沒有結果,都已經成了他心底里最大的執念了。
之前給他來看病的醫生,從來沒有一個能敢這麼跟他保證的。
要麼就是乾脆說治不了,要麼就是頂多讓他緩解一段時間,但時間一過就會再次復發。
可江權呢,竟然敢直接打包票說他能治?
喜歡你是神醫,往哪裏扎針您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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