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實是他。」
吳振乾看了兩眼後,便不禁冷哼一聲:「沒想到這夏瓊還算有點本事,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形意門的殘餘給安定下來,還能來參加武道大會……」
江權這時問道:「吳門主,此人是誰?」
吳振乾解釋道:「這小子,是夏洪青的兒子,習武的天賦繼承了夏洪青那老東西,天賦不低,年僅38歲就突破到了五階古武者。」
「年僅38歲?」
江權忍不住重複了一遍。
「呵呵,跟江神醫你比起來,這確實算不上什麼天賦。」
吳振乾愣了愣,旋即便呵呵笑道:「不過,37歲能突破到五階古武者,已經能列入我們古武界的天才了。」
劉鐵柱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江兄弟你的天賦實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估計啊,世界上能在30歲以前達到宗師這境界的人,可能就只有你一個了!」
江權聞言,也不禁啞然。
確實,之前他還記得韓少軒跟他提到過,當今龍國第一天才洛巡天突破到宗師時,也是三十六歲了。
這麼看來,他的修煉速度實在是快到飛起。
「江神醫,走吧,我們去咱們的位置上坐着。」
吳振乾呵呵一笑,帶着江權和劉鐵柱一齊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很快,江權便來到了擂台正北方向,位於觀眾席底下的一片坐席。
吳振乾率先在第一排中間的位置落座,劉鐵柱則是坐在了吳振乾的右側,江權見狀,便挨着吳振乾的左側坐了下來。
可能是江權他們來的太早的緣故。
這塊區域除了他們三人,只有零散一些座位被人佔了,其餘座位皆是空着。
江權見狀,也樂得清靜,反正大會還未開始,他就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起來。
吳振乾和劉鐵柱見狀,也學着江權一同開始打坐。
與此同時。
擂台東北角的一片坐席上,正坐着一老一壯。
其中那老者看上去約莫七八十歲,發須皆白,身上穿着一身道袍。
坐在他身邊的那男人看上去不算年輕,約莫四十歲左右,渾身肌肉鼓起,極具力量感。
那穿着道袍的老者雖然已經落座,但一雙滿是精光的老眼卻在暗暗打量着體育館內,坐在觀眾席下的每一個人。
當他的目光掃到了江權幾人身上時,眉頭頓時一皺。
「少爺,我找到壞我陣法之人了。」
徐老仔細看了兩眼江權後,便轉頭對着一旁的肌肉男說。
「哦?」
顧克己猛地睜開閉上的雙眼,循着徐老的視線直直地朝着江權督去。
「就是他壞了你的陣法?」
看清楚江權面貌後,顧克己便對着徐老問道。
「沒錯,顧佰成已經派人調查了那晚的監控,確定就是此人壞了我的陣法!」
徐老微微頷首:「只不過,那個與他一起同行的同伴,此時卻不與他在一起。」
「無妨。」
顧克己將眼睛眯成一條縫:「沒想到此人也是來參加武道大會的,而且看他身邊坐着的那位,似乎是八極門當代門主吳振乾,看來他與八極門還有些淵源。」
徐老聞言,卻是不屑一笑:「八極門?呵呵,如今龍國的傳武門派一個比一個落寞,比不上咱們顧家。」
顧克己聽到這話,嘴角不禁微微勾起,但嘴裏卻說着:「不可這麼說,這些傳武門派起碼曾經輝煌過,就像這八極門,我記得一百年前,他們的門主還是一位後天大宗師。」
徐老看着顧克己嘴角的笑容,便繼續冷哼一聲:「少爺,那也是一百年前了,看看如今,這八極門堂堂一代門主,竟然只有大宗師修為,而且看上去還是剛突破的,真是丟了他們祖宗的人!」
「而您作為顧家下一代掌門人,年僅40歲就突破到了宗師,目前修為更是到達了宗師後期,有望在五年之內突破到大宗師!」
「這一點,可比這些傳武門派強太多了!放在咱們這些隱世家族裏面也不遑多讓啊!」
顧克己嘴角的笑容更加濃郁了:「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
說完,他的視線便又落在江權身上,細細打量了一番。
緊接着,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奇怪之色:「這壞了你陣法的小子,我竟然看不透?」
「哦?」
徐老也有些驚訝,他也再次朝着江權督去,看了半晌後,眉頭忍不住皺起:「奇怪,真是奇怪,我用我這望氣術,只能大概觀察到這小子的修為應該在五階古武者,但真實修為如何,還真看不出來。」
顧克己冷哼一聲:「我想,應該是這小子修習了某些遮蔽修為的法子才會如此。」
「不過,既然望氣術看出來的是五階,那實際上也大差不差了,能在這個年齡段突破到五階古武者,這小子天賦很恐怖。」
徐老聞言,眼神不由一厲:「少爺,您覺得,該怎麼辦?」
「殺了他。」
顧克己冰冷地吐出三個字。
旋即他又說道:「雖然不知他為何要與我們為敵,但有着如此潛力的敵人,留不得。」
徐老也點了點頭:「您說的是,那待會兒自由比試期間,您可得好好出手了。」
「不用你多嘴。」
顧克己淡淡道。
……
距離江權三人到達體育館,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此時,江權三人周圍的坐席才逐漸被坐滿,這也預示着,武道大會即將開始!
正當江權還在閉目養神時。
一旁忽然傳來一道清麗的聲音:「喂,你能往那邊去一點嗎?」
江權睜開眼睛,往左邊一看,發現是一個穿着黑色練功服的女人,正看着自己。
他往下看,發現原來是自己坐的太靠左,故而把左邊位置的空間給佔了一些。
「不好意思。」
江權禮貌性地說完後,便調整了一下坐姿。
「謝了。」
那女人見狀,便也道了聲謝,旋即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江權身旁。
她坐下的一瞬間,江權眼角的餘光能明顯看見椅子上一陣波浪掀起。
這讓江權想起了上官媚。
不過這女人跟上官媚比起來,還是差了點。
別人上官媚是前凸後翹,這女人嘛……
對A要不起!
江權搖了搖頭,旋即將頭轉向身前,不再去關注她。
這動作,不禁讓那女人有些生氣:「不是,你什麼意思啊?」
喜歡你是神醫,往哪裏扎針您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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