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那銀耳釘之時,白枝枝也有一些驚訝。
她完全沒想到這賣貨郎居然下了這麼大的本兒,可就在他衝着別人炫耀之時,白枝枝看出了異樣。
那銀色反射在陽光之下。賣貨郎的表情卻有一些不太對勁兒。
她很快便反應過來了。
她並沒有將話說的太過直白,正是在等這個時候。
「我一直不想同你說話,就是想讓你早一點離開。不曾想你居然如此。」
眼看着事情就這麼被戳破,賣貨郎的神情都變了。
他確實是有想過,要送白枝枝一個銀耳釘,可當到了鋪子裏,着實是被價格給渣男了。
三十多文,他要賣多少東西才能存這麼多。
無奈之下他只能在外面找了一家小鋪子,挑選了一個。
本打算瞞天過海再好好道歉的,也好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誠意,沒曾想居然被拆穿了。
可就算如此,賣貨郎也不能承認。
「我買的時候店家明明說了是真的,怎麼可能是假的呢!」
賣貨郎二話不說便開始解釋。
「我不知你同店家如何說的,反正這東西是假的,我不要!」白枝枝走到他的身邊,將手中的耳釘放在了他手中。
而後回到了原處。
眾人那充滿疑問的眼神,都在他的身上。
此時的賣貨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尷尬至極的他,只能先行離開。
不過在臨走之前還特意解釋了一番。
「枝枝,我買的時候店家明明說是銀耳釘,我也不知是為何竟然變成了假的,你放心我這就去店家那兒將話給問清楚。」
見賣貨郎要離開,白枝枝衝着周長江使了個眼神。
周長江得到眼神後快步來到他身邊,徑直堵住了他的退路。
「枝枝,你這是什麼意思?」
賣貨郎強行忍住心中的心慌,一本正經的看向白枝枝。
「我什麼意思?」白枝枝哈哈大笑起來:「你覺的我是什麼意思。」
白枝枝擺了擺手,緊接着周家兄弟便朝着賣貨郎走了過去。
眼看着兩人距離這兒越來越烈,他更加心慌。
「白枝枝,你敢讓他們兄弟二人打我?」
周長河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了。
「這可是我們村,我為什麼不敢打你?」
如若不是白枝枝剛才攔着,他早就對賣貨郎下手了。
相比於周長河的激動,白枝枝則穩定至極。
她瞥了一眼賣貨郎,隨後抬起頭來。
「從你出現之時,我便有意不想同你說話,可你卻執意同我道歉,甚至於說出一些根本就沒有的事情,影響我的清譽。」
「甚至於拿着一個銀耳釘來欺騙我,你說我打你又怎麼了!」
白枝枝轉過頭來,徑直上了驢車:「我看你今日就是故意過來,毀我名聲的,既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她翹着二郎腿,坐在驢車上。
對着面前的兩個哥哥吩咐道:「哥,這件事兒就交給你們了。」
「好嘞。」
周長河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
他將雙手放在胸口之處,輕輕的扭動了兩下,而後朝着賣貨郎走過去。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賣貨郎不停的往後退。
見情況不對,賣貨郎心一沉,朝着馬的方向跑過去。
周長江像是能夠預判到他的想法一般,直接將他給揪了過來。
直接扔在了地上。
「兩位兄弟,不對,大哥,兩位大哥,我知道錯了,你們饒過我這一次,我以後一定不會再來糾纏白枝枝了。」
「求求你們繞過我這一次。」
賣貨郎雙手合十,不斷的懇求他。
恨不得直接趴在地上磕頭了。
周長河過去,揪着他的領子:「早就同你說,不要招惹我們周家的人,你非是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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