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澳島的賭場依舊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然而,在這喧囂的背後,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原有的平靜。
「在那裏!快追!」一聲急促的呼喊劃破了夜空,緊接着,一群警察從賭場內沖了出來,他們的目光緊緊鎖定着一個正在快速逃離的身影。
為首的警官名叫林峰,他迅速判斷出那就是兇手,當即組織手下展開了追捕。
幾名警察舉着手槍和電擊棍,如同離弦之箭般急速追向小巷。
林峰一邊奔跑,一邊通過對講機高喊:「通知所有單位,澳島賭場發生兇殺案,疑兇正在逃跑,請求支援!」
警笛聲瞬間響徹夜空,打破了澳島的寧靜。警察們穿梭在籠罩在黑暗中的小巷,急切地試圖捕捉到那個正在夜色中逃亡的身影。
而那個身影,正是阿武。
阿武深知,一旦被警察抓住,後果將不堪設想。於是,他憑藉着自己一身的輕功,在狹窄的小巷中飛速穿梭,試圖擺脫警察的追捕。
「快!別讓他跑了!」林峰在身後緊追不捨,他的聲音在狹窄的小巷中迴蕩。
阿武心中一緊,他深知自己不能在這裏被抓住。於是,他加快了腳步,利用自己靈活的身法,在巷弄間左閃右避,與警察們展開了激烈的追逐。
然而,警察們的數量越來越多,他們的包圍圈正在不斷縮小。阿武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突破口,否則將陷入絕境。
就在這時,他眼前一亮,發現了一處可以攀爬上屋頂的空地。阿武毫不猶豫地躍起,藉助牆壁的力量,穩穩地落在了屋頂上。
警察們見狀,紛紛抬頭望向屋頂。但阿武已經借着夜色和屋頂的掩護,迅速向前移動。他輕盈的身形在月色下若隱若現,仿佛一隻在夜空中自由翱翔的燕子。
「快!上屋頂!」林峰大聲指揮着,他帶領幾名警察迅速攀上了屋頂。然而,當他們趕到的時候,阿武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中。
阿武在屋頂上小心翼翼地前行,他警惕地觀察着四周的動靜。除了遠處時斷時續的警笛聲,周圍一片寂靜。月光朦朧地灑在屋頂上,為阿武的身影添上一層朦朧的灰色。他就像一頭蟄伏在夜色中,隨時準備捕食的黑豹。
「通知所有單位,賭場內有重大兇殺案發生,疑犯已逃竄至本地區,請求全力搜捕!」林峰在對講機中焦急地請求支援。他深知,這次追捕的難度非常大,但作為一名警察,他必須盡職盡責,將兇手繩之以法。
阿武在屋頂上聽到了林峰的廣播指令,他心頭一緊,立刻明白警方已經全面出動,此地不宜久留。他深吸一口氣,屏氣凝神,然後靜悄悄地站起身,如同一陣幽靈般,在月色下迅速穿梭。
他的身法輕盈如燕,從這棟房子的屋頂一躍而起,落到隔壁房子的屋頂上,然後再翻身跳到另一棟房子。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無聲無息,仿佛他與夜色融為一體。
警察們在屋頂上四處搜尋阿武的身影,但始終無法找到他的蹤跡。林峰焦急地望向四周,他深知時間緊迫,必須儘快找到阿武。
就在這時,阿武突然出現在了一個狹窄的後巷上方。他借着夜色的掩護,迅速從屋頂躍下,穩穩地落在了後巷的地面上。這裏離賭場已經有一定距離,暫時不會有警察追來。阿武鬆了一口氣,他腳步輕盈地向前走去,準備尋找下一個藏身之處。
然而,就在阿武即將走出後巷的時候,他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警笛聲。他心中一驚,立刻意識到警察們可能已經發現了他的蹤跡。阿武不敢怠慢,他迅速轉身,借着夜色的掩護,再次躍上了屋頂。
這一次,他更加小心謹慎地前行。他深知自己已經被警察盯上,必須時刻保持警惕。阿武在屋頂上盤旋跳躍,利用自己的輕功不斷拉開與追兵的距離。
隨着時間的推移,警笛聲逐漸遠去。阿武知道,自己已經暫時擺脫了警察的追捕。他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靜靜地等待着警察們離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警笛聲完全消失後,阿武才敢從藏身之處走出來。他跌坐在後巷骯髒的水泥地上,大口喘着氣。剛才在屋頂追逐中的激烈奔襲讓他有些體力不支,胸膛劇烈起伏。
阿武背靠着牆壁,仰頭望着漆黑的夜空。他的眼中透着難以言表的情緒。回憶起自己服刑出獄的經歷,阿武不禁有些感慨。
他原本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但因為一次意外捲入了黑幫的爭鬥中,最終被判入獄。經過幾年的牢獄生活,阿武終於重獲自由。
然而,他剛剛出獄不久,就因為這場兇殺案再次陷入了危機。
「靠!老子剛剛才從赤柱出來,外面大好的世界等着享受,可不想這麼快就再進去吃牢飯!」阿武狠狠地拍了下身上的塵土,一拳打在身邊的水泥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他強忍着內心的不甘和怒火,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阿武深吸一口氣,檢查了一番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那是他出獄時唯一的財產,也是他用來防身的武器。阿武確保匕首沒有遺失後,才整理了一下衣着,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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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喪彪已死,任務完成。我回去向昊哥復命就是,相信他會大力嘉獎我的!」阿武自言自語地說着。想到劉昊可能的嘉獎和未來的生活,他的神情重新變得從容起來。
阿武竭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他知道,接下來更大的風暴才正要來臨。為了在這無盡的風浪中生存下來,他必須迅速調整心態,重新集中精力。
阿武深呼吸幾下,抹去臉上的塵土和汗水。他整理好儀容後,緩緩從地上站起。他的神情重新變得冷靜而兇狠,仿佛一頭準備捕食的野獸。
阿武轉身消失在黑暗的後巷中,準備開始他的下一步計劃。他深知自己不能在這裏久留,必須儘快找到劉昊安排的接頭地點,然後偷渡回香江。
夜色依舊深沉,但阿武的心中卻充滿了希望和期待。他一路狂奔,終於來到了劉昊安排的碼頭。這裏是偷渡客上岸的地方,四周陰暗潮濕,地上躺着幾個醉漢。阿武小心翼翼地摸到碼頭盡頭,發現了一個滿臉傷疤的男人站在那裏抽煙。
「你就是昊哥安排來接應的地頭蛇老李吧?」阿武試探着問道。
老李眯着眼睛看了阿武一眼,點點頭說:「上船吧,快開了。」
阿武緊張地跟着老李走上一艘破舊的漁船。船上已經坐了十幾個身着破爛的偷渡客。他們一個個低着頭,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老李毫不理會他們,自顧自走到船頭,用廣東話大聲喊:「都給我坐好了!誰要是敢惹事,直接扔下海餵鯊魚!」
偷渡客們嚇得都不敢出聲。老李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對船夫喊了一聲:「開船!」船夫應聲啟動發動機,小船就在夜色中緩緩駛離了澳島的海岸。
阿武靠在船舷上,看着澳島的燈火漸行漸遠。他終於脫離了那個鬼地方的追捕,可以安心地回香江見昊哥了。想到這裏,阿武忍不住嘴角上揚,心裏盤算着一會兒見到劉昊時,要如何耀武揚威一番。
「老李,我這次在澳島辦了喪彪那傢伙,可幫了昊哥一個大忙!回去昊哥準會狠狠獎賞我!」阿武掏出一包劣質香煙,遞給老李一根。
老李接過煙,上下打量了阿武一番,開口道:「小子!你在澳島鬧出這麼大動靜,昊哥還真敢收留你?我看你回去估計是蹲大牢去了!」
「切!昊哥還需要靠條子處理內部事務不成?」阿武不屑地說,「我只不過出頭幫昊哥除掉了威脅,他才不會怪我!到時候準保我吃香喝辣,兄弟們羨慕的嗷嗷直叫。」
說到這裏,阿武得意洋洋的表情充滿期待。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在劉昊手下的輝煌前程。
老李見他一臉自大,冷哼一聲,也不再說什麼。他掏出一把匕首,開始認真地修剪起指甲來。阿武見狀也不再搭理他,而是獨自靠在船舷上,任由海風吹拂着他的臉龐和鬢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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