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近前些,卿夢遲便又結合着腦海中的《醫毒藥典》看到那些圖案更是詭譎奇異到了極點,神秘符號交纏錯雜,隱隱散發着令人心悸的威壓,瞧着竟像是一份暗藏無盡玄機的機關分佈圖。
然而,命運仿若故意設障,此刻她與石壁上那至關重要的密紋尚有十數米之遙,這段距離仿若天塹鴻溝,硬生生將她與真相隔開。
恰似霧裏看花、水中望月,一切都影影綽綽、朦朦朧朧,諸多關鍵細節仿若頑皮精靈,隱匿在混沌不清的朦朧霧靄之後,任憑她如何努力睜大眼睛、如何聚精會神,依舊看得並不真切。
心急如焚之下,卿夢遲顧不上維持端莊儀態,猛地轉身,那雙平日裏溫柔似水的眼眸此刻仿若燃燒的火炬,徑直鎖定身旁的陸今安。
她玉手急切伸出,一把死死拉住他的衣袖,那蔥白指尖因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白,口中急促喊道:「快,王爺,快帶我上去看看!」
那聲音因焦急與緊張而微微發顫,仿若在狂風中劇烈抖動的琴弦,滿是幾近崩斷的緊繃張力。
「好!」
陸今安對卿夢遲的信任早已深入骨髓,仿若與生俱來、堅不可摧的本能。
見她這般焦急失措的模樣,當下心領神會,不假思索,更無半分猶疑躊躇。
他仿若化作上古戰神,長臂一展,肌肉緊繃,骨骼咯咯作響,瞬間如鋼鐵鑄就的鐵箍一般攬住卿夢遲纖細得不堪一握的腰肢。
與此同時,腳下輕點地面,仿若蜻蜓點水卻又蘊含着排山倒海之力,二人仿若乘風而起的鷂子,身姿輕盈翩然,瞬間拔地而起,向着石壁飛掠而去。
這一番動作行雲流水,快若閃電,一氣呵成,眨眼間便已緊緊貼近那冰冷粗糙、卻又仿若藏着生之希望的石壁。
待卿夢遲那蔥白指尖觸碰到冰涼石壁上密紋的瞬間,神奇得仿若玄幻夢境之事驟生。
仿若冥冥之中有一雙超越凡人理解的無形巨手,在她腦海深處猛地翻動那本《醫毒藥典》,書頁以肉眼不可見卻又震撼靈魂的速度簌簌作響,光芒閃爍、異彩紛呈間,那原本隱匿於密紋背後、仿若神秘異世界的整個石壁機關構造,仿若一幅徐徐展開的精密軍事沙盤,纖毫畢現、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錯綜複雜的線路仿若無數遊走銀蛇,在黑暗中閃爍着冷冽寒光,蜿蜒交錯,編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大大小小的機關樞紐仿若隱匿暗處、擇人而噬的凶獸,蟄伏待機,它們的位置、彼此間微妙至極的關聯、以及那足以決定生死的觸發方式,皆在卿夢遲識海之中清晰可辨,仿若被打上了高亮標記。
卿夢遲緊閉雙眸,眉頭緊蹙成峰,全身心毫無保留地沉浸其中,額間瞬間滲出細密汗珠,仿若清晨草葉上滾動的露珠,那是她傾盡心力、全力集中精神的有力佐證。
眾人瞧着她這般模樣,雖滿心焦急如焚,卻皆默契地不敢出聲驚擾,只是在心底默默祈禱,那無聲的念力仿若洶湧暗流,盼她能快些尋出破局關鍵,如神女降世般引領眾人衝破這黑暗困牢,重見天日。
卿夢遲的指尖剛一觸碰到那冰冷且神秘的密紋,剎那間,仿若一道無形的精神洪流決堤,海量晦澀難懂卻又至關重要的信息,如洶湧澎湃、狂躁不羈的潮水,毫無緩衝地直灌進她的腦海,瞬間將她的意識衝擊得搖搖欲墜。
那錯綜複雜的機關脈絡、玄妙莫測的運轉原理,以及暗藏在每一處紋理背後致命的危機與生機,走馬燈般在她識海之中飛速閃現,攪得她頭暈目眩,幾近失神。
還未等她從這仿若靈魂出竅的震撼中稍稍緩過神來,身旁的陸今安的力量已然開始飄散。
那岩壁仿若被歲月這位鬼斧神工的匠師,懷揣着最刁鑽苛刻的心思精心打磨過一般,順滑如鏡,找不到哪怕一絲可供稍稍着力的罅隙。
陸今安縱使自小勤修武藝、內力雄渾深厚宛如淵海,身手更是矯健敏捷得如同穿梭林間的獵豹,此刻拼盡全力,雙腳在那岩壁上徒勞地蹬踏、旋轉,試圖尋得一絲借力之處。
然而不過眨眼之間,掌心便已沁滿汗水,摩擦力急劇消逝,再也支撐不住自己和卿夢遲的身體那下墜的千鈞重量。
只見他面色微變,牙關緊咬,猛地借力側身,在空中一個利落的翻身,如一片飄零落葉般無奈卻又瀟灑地躍下。
落地瞬間,他身形尚未穩如泰山,腳下淤泥飛濺,濺髒了錦袍下擺,可滿心滿眼卻只有那石壁以及懷中之人的安危,現想到跟隨他的楚淵和手下們,心急如焚之下,雙目瞪得仿若銅鈴,血絲密佈,作勢便要再次提氣上前。
那眼神中的決絕仿若熊熊燃燒的烈焰,仿佛下一秒就要與這頑冥不靈的石壁玉石俱焚,同歸於盡亦在所不惜。
「且慢!」
卿夢遲雖在意着岩壁上的密文,但仍舊一直留意着陸今安的一舉一動,眼疾手快,玉手仿若一道閃電般迅猛伸出,指尖精準地扣住陸今安的臂膀,及時制止了他這近乎瘋狂的舉動。
她深知這石壁的古怪絕非僅憑一腔熱血與蠻力就能攻克,當下心急如焚,心臟仿若要跳出嗓子眼,卻又憑藉着多年來歷經風雨磨鍊出的堅韌心智,強迫自己迅速冷靜下來。
「我剛剛已經瞧出端倪來了,我們先試試,不行了你再帶我上去。」
目光仿若靈動的飛燕,飛速在周圍這昏暗逼仄的空間逡巡一圈,瞥見地上那燃燼的火把,眼眸驟亮,仿若暗夜中璀璨星辰,快步上前俯身撿起。
那火把尾尚有未散盡的餘溫,微微燙手,她卻渾然不顧,一心只想着破解困局。
緊接着,她蓮步輕移,尋得一處相對平坦開闊之地,而後決然以這淤泥遍佈、髒污不堪的地面為畫布,縴手緊握火把尾,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憑藉着腦海中那尚且滾燙清晰、仿若烙印般深刻的記憶,全神貫注地勾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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