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鎮南王的大軍正在逼近,我們是否要加強防禦?」
一位將領恭敬地問道。
沅玉微微一笑,從容地說道:「不必驚慌,一切皆在我的掌控之中。」
她深知鎮南王不會善罷甘休,但她早已做好了周密的部署。
登基的吉日終於到來,曲城上下一片歡騰。
大街小巷張燈結綵,百姓們紛紛湧上街頭,歡呼雀躍。
皇室宗親們簇擁着沅玉,舉行了盛大而莊重的儀式。
沅玉身着華麗的王服,頭戴璀璨的王冠,面容莊重而堅定。她一步一步地走上王座,每一步都仿佛帶着千鈞之力。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她緩緩坐下,目光掃視着下方的臣民,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
就在沅玉登基的同時,鎮南王的大軍距離曲城越來越近。
鎮南王騎在馬上,心急如焚,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
「加快速度,一定要趕在沅玉坐穩王位之前到達曲城!」
鎮南王大聲吼道。
他的雙眼佈滿血絲,滿腦子都是奪取王位的執念。
然而,當鎮南王的軍隊抵達曲城城外時,他們發現城門緊閉,城牆上佈滿了嚴陣以待的士兵。
弓箭手們拉滿弓弦,投石機蓄勢待發,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沅玉站在城樓上,俯視着鎮南王,大聲說道:「鎮南王,你的專橫跋扈已經讓南疆陷入困境。如今,我將帶領南疆走向繁榮,你若投降,我可饒你不死!」
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在風中迴蕩。
鎮南王怒不可遏,拔出佩劍,指向城樓:「沅玉,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不過是先君無意間所得的私生女,不見天日之輩,竟敢篡奪王位,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說完,他下令攻城。
一時間,戰鼓雷鳴,士兵們如潮水般湧向城牆。
但在卿夢遲的指導下,沅玉的防守十分堅固,滾石、熱油、箭矢如暴雨般傾瀉而下,鎮南王的軍隊久攻不下,傷亡慘重。
士兵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染紅了大地。
此時,在戰場上的鎮南王臉上的憤怒逐漸變成不甘。
他原本以為沅玉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容易對付,卻沒想到她竟有如此強大的防禦和指揮能力。
而城中的皇室宗親們,看到沅玉的堅定和勇敢,更加堅定了支持她的決心。
他們紛紛組織起來,為守城的士兵提供物資和支援。
戰爭陷入了僵局,鎮南王的軍隊士氣低落。
士兵們疲憊不堪,對這場戰爭的勝利失去了信心。
而沅玉則趁機派出使者,深入敵陣,勸說一些鎮南王的將領投降。
「將軍,鎮南王為了權力無所不用其極,這樣的人值得你們為他賣命嗎?」
使者的話語在將領們的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
一些將領開始動搖,他們回想起鎮南王平日裏的專橫和無情,意識到繼續跟隨他可能沒有好下場。
終於,有一部分將領決定倒戈,投向沅玉。
他們帶領着自己的部隊放下武器,來到了曲城城下。
鎮南王的勢力瞬間被削弱,他陷入了絕境。
他望着那些背叛他的將領,憤怒地咆哮着,但卻無濟於事。
在絕望之中,鎮南王企圖突圍逃走。
他帶着親信部隊,向着一個薄弱的方向衝殺過去。
但沅玉的軍隊早已有所防備,他們迅速圍堵,將鎮南王及其殘部包圍。
一番激烈的戰鬥後,鎮南王被生擒。
沅玉看着被押到面前的鎮南王,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你曾經的權力和野心讓南疆遭受苦難,如今,你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鎮南王不以為意,已經把持南疆皇位好幾年的他還是在皇宮和曲城之中發展了不少勢力,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就絕不會讓這讓黃毛丫頭得逞。
正在此時,鎮南王身邊的一個親信上前稟報。
「世子他已經在邊境殉國。」
鎮南王聽到親信的稟報,身子猛地一顫,雙眼瞪大,滿臉的不可置信與絕望。他那原本充滿憤怒和仇恨的眼神,瞬間被無盡的悲哀和懊悔所取代。
宮尋樂的死訊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頭。
宮尋樂是他最為優秀的兒子,即使殘廢,他也準備保其性命,但宮尋樂要報仇的執念實在太深,情急之下,鎮南王只能將他和一隊老弱病殘留在邊境,目的就是想讓宮尋樂自己折返回來,不想他竟然拼死也要跟宋青逸一戰。
而在卿夢遲的幫助下,眾宗親得到的消息則是鎮南王為了擺脫殘廢的兒子,便謊稱自己獨自前往曲城,留下精銳人馬在邊境任由宮尋樂派遣跟宋青逸決戰,實際上,他將所有精銳一應帶走,留給宮尋樂的只是極少部分的老弱病殘。
想不到鎮南王為了王位連自己的親兒子都算計,那些原本跟隨鎮南王或是搖擺不定之人當即舍他而去。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鎮南王看着穩坐王位的沅玉,喃喃自語,聲音顫抖而破碎。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心算計,拋棄兒子只為爭奪王位,最終卻落得如此下場。
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盯着一身王服的沅玉,那眼神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壞了我的好事!」
鎮南王歇斯底里地吼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沅玉卻神色淡然,冷冷地看着鎮南王的醜態。
她那美麗的面容此刻如同罩上了一層寒霜,讓人不寒而慄。
「你作惡多端,這是你的報應。」
她的聲音平靜卻充滿威嚴,每一個字都如同冰冷的釘子,直直地釘入鎮南王的心中。
「你這上不得台面的黃毛丫頭,我就是死也一定拉着你一起下地獄。「
說着,鎮南王甩開束縛,雙手成爪,拼盡全力的衝上前去,勢必要跟沅玉同歸於盡。
就在這時,沅玉身姿輕盈的躲過,微微抬手,袖中短笛輕響。
只見幾條巨大的蟒蛇不知從何處竄出,豎着瞳孔陰冷的盯着鎮南王,吐着信子,快速地向鎮南王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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