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們繼續?」
三月七後退一步,符玄俏臉漸紅,一下子撲到了三月七的身上!
「不是這樣……你快忘掉!」
桌子上的星投下目光,看見三月七後興奮的揮揮手!
「三月!來這邊!」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
三月七聽到聲音後,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連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往回縮了縮。
周圍人們滿臉疑惑地回過頭來,當他們看清來人時,頓時發出一陣驚呼:
「啊!這不是之前在貝洛伯格登台表演的另外一位小姐嗎?」
「原來她就是三月小姐呀!我就說看着怎麼這麼眼熟呢,她居然也是星穹列車的乘客!」
「哇,她真的好可愛啊......」
人群開始騷動起來,對於把吃瓜屬性刻在基因里的仙舟人來說,無疑為兩方卦攤對決又添了一把火……
星縱身一躍,從桌子上輕盈地跳了下來,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到了三月七面前!伸出雙手,穩穩地扶住了三月七的肩膀,雙眼緊緊地凝視着三月七的眼眸,神情嚴肅而又認真地開口說道:
「讓我們嗨(三聲)起來好嗎?!」
「嗨你個大頭鬼!」
聽到這話,三月七大怒,她用力一揮手臂,將星推到一邊,沒好氣兒地罵道.
這時,一旁的符玄見狀,迅速走上前來,伸手死死抓住星的衣角,臉色陰沉得像鍋底一般,憤憤不平地怒斥道:
「你們這哪裏是在卜卦啊!這場比試壓根就不作數!咱們就算打平了!我可不想再跟你們糾纏下去了!」
符玄說完,轉身要跑!熒眼神一凜,重重的踏在桌子上!兩步便落在符玄的身前!
「想跑?堂堂太卜大人說話不算數嗎?」
熒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符玄,然後慢慢地擦拭掉嘴角溢出的口水......
"任我處置......這可是符玄大人你親口說的哦......小美人~~~嘿嘿嘿嘿~~~"
聽到這話,符玄臉色大變,他驚慌失措地躲到景元身後,只敢探出個小腦袋,嘴巴撅得老高,滿臉委屈地看着熒。
「將軍救我!」
符玄帶着哭腔向景元求救道,然而此時的景元也是一臉無奈,面對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熒,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們這是耍賴!說好了要以卦術一分高下的!」
星大拇指指了指身後的布幡,無辜的攤開手,看着符玄開口說道:
「可是……我們這邊始終寫的是詐騙啊……」
「你們……不講理!」
符玄眨巴着眼睛,淚水卻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仿佛一顆顆晶瑩剔透的小珍珠般懸掛在那裏……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的壞笑瞬間凝固在臉上,他們手忙腳亂地圍到景元身後,輕聲細語地安慰着符玄。
而景元則側過臉去,努力憋着笑,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咳嗽。
景元穩定住情緒後,若無其事地向旁邊一臉茫然的眾人揮了揮手,表示一切正常。
「諸位,方才之事不過是仙舟與列車組的二位友人之間的小小戲謔罷了,實在無需聚眾圍觀......還望各位能縱情享受此番盛事,玩得盡興。」
隨着羅浮仙舟將軍這番話傳出,原本圍聚於此的人們逐漸散開。
三月七輕輕拍了拍星和熒的肩頭,面露無奈之色,搖着頭輕聲言道:
「你們瞧瞧,把太卜大人嚇得夠嗆呢!難道說你們倆又提出了什麼過分的要求不成?」
三月七那雙靈動的眼眸中透出一絲疑惑,眯着眼看着兩人
景元舉起手,憋着笑對着三月七說道:
「這我可以作證,是符卿自己不服氣,與兩位打的賭……」
符玄嘟起嘴,一雙美眸之中充滿了幽怨之色,小拳拳輕捶到景元的後背上……
「將軍!你這個壞蛋!」
三月七無奈的聳了聳肩後,緩緩轉過頭去,並開始環顧四周。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星和熒身上,然後開口對他們倆說道:
「我才懶得管你們這兩個傢伙究竟是怎樣擺攤還把太卜大人給招惹哭的……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帶寧北過來長長見識、學學心眼嗎?」
三月七大手一揮,直直地指向眼前的卦攤,扯着嗓子對那二人高聲喊道:
「我問你們,咱家寧北呢?!現在人在哪兒呢?!啊?長丟了啊?」
兩人眨眨眼,互相對視一眼,瞬間跳開!指着對方說道:
「星!你弟弟呢?!而且還把我老婆流螢給拐跑了?!」
「呸!你不說寧北是你老婆嗎?!而且流螢才不是你老婆!你這個曹賊!!!」
三月七嘴角一抽,揮拳砸在兩人頭上!兩人捂着腦袋緩緩蹲下……
星咧着嘴,怯怯的看着三月七,從兜兜里拿出手機,裝作很氣憤的模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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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給寧北打電話!怎麼能撇下我們兩個偷跑出去玩兒呢……啊,流螢給我發過消息了……」
星的聲音越來越小,三月七深吸一口氣,指着星和熒兩人氣笑道:
「光顧着自己玩了?寧北本來就不聰明!流螢還那麼單純!萬一出點什麼事!後悔都來不及呀!」
景元回過頭,掃視着不久前還未散乾淨的人群,茫然的抬起頭說道:
「我家彥卿也沒了……」
星點着手機,回復了流螢的消息,等了一會兒,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敢去看三月七的眼睛,垂下眸子說道:
「流螢說彥卿要讓寧北教他劍法,四位夜叉也跟着去了……她沒回我……」
星捂着臉,景元一錘手掌,笑着點點頭,看着幾人說道:
「彥卿練劍的地方啊!在我一處私人的宅院裏,那裏沒有別人來,在仙舟也算得上是很偏僻的一個地方了!」
熒擦拭掉符玄眼角的小珍珠,拍拍胸口鬆了口氣,景元側過頭,憋着笑的對着符玄詢問道:
「符卿今兒個是怎麼了?不至於輸掉一場比賽就哭鼻子吧?」
符玄深吸一口氣,又恢復往常自信的模樣!抬起眼皮瞥了景元一眼,輕咳一聲移開視線說道:
「不是因為比賽的事,本座乃太卜司太卜,還輸不起一場比賽了?」
符玄看着熒,面無表情的後退一步,有些害怕的說道:
「本座還以為今兒個要失了清白了……」
熒眨眨眼,緩緩抬起手指了指自己,歪着頭看着符玄詢問道:
「啊?」
星站在三月七身邊,抱着手嘴角往下一歪,嘖嘖道:
「嘖……介娘們可不想好人吶……」
熒「和善」一笑,拳頭捏的噼啪亂響,笑着看向星說道:
「比劃比劃?」
三月七無奈一嘆,揪住兩人後衣領,對着景元點點頭說道:
「那就麻煩景元將軍帶我們過去了……我總算體驗到了丹恆的感覺!我感覺現在我就像一個老媽子!」
熒眨眨眼,嘴角一翹,對着三月七伸出雙手,奶聲奶氣的對着三月七喊道:
「三月七媽媽!媽媽抱!媽媽我要喝奶……」
「我也要!!!」
三月七揪着兩人的後衣領茫然的抬起頭,眼中緩緩失去高光……
「別吵,我在想要不要把你們兩個賣到公司去……」
符玄往景元身後縮了縮,無語看着兩人,緩緩開口對着景元說道:
「將軍……我頭一次覺得您的兄長與她們兩個比起來很正常……最起碼寧北他只會炸建築,而她們兩個……」
景元一愣,猛的回過頭!瞪大眼睛看着符玄顫聲的開口說道:
「符卿……你剛才說什麼來着?」
符玄眨眨眼,抱着手皺起眉頭疑惑的看着景元.
「將軍?莫非你耳朵不好使了?定是太過勞累!待會兒個我讓丹鼎司開一副治耳朵的藥,送到太卜司來……」
三月七深吸一口氣,小手搭在景元肩膀上,憐憫的對着景元搖搖頭……
「這會兒寧北沒人看着……景元,你的私人住宅就別想要了……」
符玄一愣,緩緩瞪大眼睛看着遠處的方向!猛的轉過頭對着三月七說道:
「快打電話給寧北!讓他注意一點!丹鼎司的靈藥田還在將軍的宅子裏呢!!!」
三月七連忙拿出手機!星揮揮手,抬起頭眯着眼看着遠處,慵懶的對着幾人說道:
「別想了……我剛才嘗試着聯繫他們了,沒有人接電話……嘖,莫非他們在背着我搞熒趴?」
熒叉着腰,高傲的抬起頭對着幾人擺擺手.
「不可能!我本人在這裏呢!不帶着我他們怎麼開熒趴?」
三月七放下手機,悲痛的對着景元和符玄搖搖頭,景元渾身一軟,差點跌坐在地……
「難道我就是無家可歸的命嗎?!」
符玄拍着景元的肩膀安慰着,三月七一拍額頭,有些崩潰的對着幾人喊道:
「不是……你們就在原地等着寧北炸嗎?!還不快點趕過去!阻止他啊!」
而另一邊,寧北坐在一個大排檔里的白色塑料椅子上,背對着大門!眼中早已經失去了高光……
面前的兩人過了將近上千招!誰也沒有奈何誰……
流螢坐在應達和伐難中間,眼花繚亂的看着一瞬間變化數十招的兩人,有些暈暈乎乎的.
彌怒和魈站在三人身後,彌怒側過頭,皺起眉頭不確定的對着魈說道:
「這兩個人……比帝君之如何?」
魈搖搖頭,看着兩人長出一口氣.
「不知……但是這兩位的實力遠超我們之上……」
彥卿在一旁閉上眼,從一開始睜開眼看着兩人過招,到看不清兩人的動作,逐漸閉上眼睛,感受着滿院子的劍氣,身體逐漸適應着……
彌怒收回目光,示意着魈看向彥卿,又看向寧北,苦笑一聲,開口對着魈說道:
「這兩位又如何?」
「彥卿……少年天才!而寧北……」
魈的視線投在了寧北身上,眼神複雜,長出一口氣緩緩點頭,對着彌怒開口說道:
「如果真是猜想的那樣,他的悟性絕對是通天的那種……就看他能不能悟到了……」
喜歡星穹鐵道,劇情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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