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寧北邁着沉穩的步伐回到了那昏暗潮濕的牢房之中。
原本緊繃着臉、全神貫注盯着他一舉一動的呼雷見狀,這才稍稍地鬆了一口氣。
呼雷隨即雙手抱拳向寧北拱了拱手,然後動作緩慢而又不失禮數地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當呼雷快要走到牢門之前時,他忽然微微側過身子,將目光投向了依舊站在原地未動的寧北。
呼雷猶豫片刻,用一種帶着試探意味的語氣輕聲問道:
「想必使者大人此次前來,應該只是旁觀而已,並不會輕易插手我們與仙舟之間的事情吧?」
寧北聽到這話之後,微微抬起了頭,他那深邃如淵的眼眸之中猛地閃過一絲令人心悸的寒芒,緊接着冷冷地開口回應道:
「啊,那是自然!不過......你們儘管去做你們自認為正確的事情就好了。」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寧北特意加重了語氣,仿佛其中蘊含着某種深意一般。
「別為自己的決定後悔......」
呼雷聽出了寧北話語中的弦外之音,但卻並未表現出絲毫的畏懼之色,反而是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笑罷,呼雷便不再多言,直接邁步走出了這間牢房,只留下一道漸行漸遠的身影。
與此同時,斯科特正狼狽不堪地躺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之上,滿臉都是痛苦和不甘的神色。
斯科特費力地轉動着眼珠子,望向身旁的三月七,有氣無力地嘟囔道:
「三月七,我算是徹底服氣了,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卑鄙無恥了!」
「可萬萬沒有想到,跟你一比,我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三月七聽到斯科特這番話後,迅速地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似乎並不想與他對視。
這時,一旁的椒丘輕輕咳嗽了一聲,臉上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對着斯科特好心提醒道:
「我說這位先生,依我看吶,您現在最好還是安安靜靜地躺着別動,儘量少說話為妙~否則的話......」
椒丘故意賣了個關子,並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
然而,僅僅只是這半句話,就讓斯科特的臉色變得愈發蒼白起來。
斯科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連忙緊緊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就在此時,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從某個角落裏驟然傳來。
聞到這股味道之後,包括三月七、椒丘在內的幾個人皆是面色大變,紛紛面露驚恐之色,下意識地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罷了,罷了......已經是夠丟人現眼的了......」
斯科特無力地癱倒在地,雙眼失神地望向仙舟那浩渺無垠的天空,滿臉儘是落寞與哀愁,嘴裏喃喃自語道:
「唉,說句實話吧,你先是縱容那個可惡的歲陽侵入我的軀體,害得我當眾出醜;」
「緊接着又指使那個李素裳對我公司精心研製的機甲痛下殺手,揮出那一劍;如今更是變本加厲地下藥來對付我......」
說到此處,斯科特的聲音微微顫抖起來,帶着一絲坦蕩和釋然繼續說道:
「三月七,這次算你贏了,我算是徹底領教到你的厲害手段了。」
「不得不承認,比起你來,我還是太過仁慈、太過心慈手軟了......」
話音剛落,只見斯科特兩眼一翻白,腦袋往旁邊一歪,便直接昏厥過去了。
看到這一幕,三月七不由得伸手撓了撓自己粉嫩的臉頰,然後側過頭去,目光投向一旁的星,有些遲疑地開口問道:
「他都已經被我們打服了,接下來咱們還要怎麼做呀?」
這時,站在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彥卿走上前來,小臉上滿是嚴肅,語重心長地對三月七說道:
「三月,別忘了你可還需要參加演武典儀呢,所以目前咱們依然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聽到這話,三月七點了點頭,但視線卻始終朝着鱗淵境的方向望去,眼神之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之色,嘴裏輕聲呢喃着:
「可是,如果寧北一天不回來,咱們哪裏還有心思去參加什麼演武典儀啊......」
雲璃從容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手指靈活地點動着屏幕。
片刻之後,雲璃如釋重負般地長舒一口氣,目光轉向面前的幾個人,緩聲道:
「爺爺剛剛傳來消息,此次的演武典儀將於明日正式開啟,屆時,步離人巢父呼雷必然會登上競鋒艦......」
話未說完,星忍不住插嘴道:
「且慢!難道寧北一人之力還不足以擺平呼雷以及那些步離人嗎?這究竟是為何......」
此時,丹恆邁着沉穩的步伐緩緩走來,面對眾人疑惑的神情,輕輕搖了搖頭,鄭重其事地開口解釋道:
「呼雷如何處置暫且不論,但有一點務必牢記——無論如何,絕不能讓他落入或喪命於除仙舟以外的任何人之手!」
「確切地說,必須是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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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刃緊跟在丹恆身後走了過來,微微仰頭,目光望向鱗淵境所在的方向,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
「想來鏡流應當已經將此事告知那小子了,正因如此,景元將軍才膽敢派他前去執行此項任務......」
而在另一邊的洞天之中,寧北身姿矯健地來到巨大的王座之後。
只見寧北稍作停頓,然後微微發力,只聽一聲清脆的破裂聲響起,原本堅不可摧的結界瞬間支離破碎。
緊接着,寧北毫不猶豫地伸出手,輕而易舉地握住了那柄散發着神秘光芒的武神之刃。
就在這時,寧北忽然眉頭微皺,低聲呢喃道:
「欲望驅動器?」
寧北輕輕地用手指摩挲着驅動器那冰冷而光滑的表面。
隨着寧北的動作,驅動器竟散發出了一陣耀眼的金屬光澤。
這光芒如同寒夜中的繁星,璀璨奪目。
"難道是因為之前在鱗淵境的時候,我把極狐召喚出來給三月玩兒了嗎......」
「還有導致怪獸會出現在工造司,是不是因為曾經在工造司時,讓星把玩了麥克斯火花,才引發了如今的局面?」
寧北喃喃自語道,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之中。
寧北深吸一口氣,伸手握住身旁的武神之刃,然後集中精神,驅動體內的召喚能力。
然而,無論寧北如何努力,都無法成功地將驅動器送回到它原本所屬的那個世界。
"要不拿給阮媽看看?也許她能有什麼辦法......或者......"
寧北猶豫着,目光閃爍不定。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額頭上傳來一股異樣的溫熱感。
寧北下意識地眯起眼睛,只見額頭上的奇物——往世的追憶正綻放出陣陣奇異的光芒。
這些光芒如同一縷縷絲線般交織在一起,仿佛正在與寧北進行着某種隱秘的交流。
「莫非只有使用過一次這個驅動器,將其內部維持物品存在的召喚力完全消耗殆盡之後,才能順利地將它送走?」
寧北和奇物交流後,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隨後,寧北果斷地將手中的武神之刃收起,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
「嘿嘿~這下子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擺弄這些新奇的『玩具』啦!」
寧北輕聲呢喃着,臉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仿佛一個即將踏入遊樂場的孩子一般。
隨後,寧北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目光迅速掃過屏幕,看到了景元發過來的消息。
寧北微微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此刻的寧北就像一位悠閒自在的遊客,正悠然自得地漫步在步離人的洞天之中。
他邁着輕盈而穩健的步伐,緩緩地走出了步離人的洞天。
就在這時,一道神秘的光芒閃過,景元的投影瞬間出現在了寧北的身旁。
只見景元面帶微笑,朝着寧北恭敬地點頭致謝道:
「麻煩大哥了~」
寧北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地回應道:
「小事而已!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狐人和步離人難道原本就是來自同一個故鄉嗎?」
聽到這個問題,景元先是微微頷首表示贊同,接着抬起頭來,將目光投向遠處鱗淵境那廣闊無垠的天空。
景元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惆悵之色,緩緩開口說道:
「沒錯,狐人和步離人的確都擁有一種獨特的天賦能力,名為「月狂」......」
寧北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靜靜地站在景元身邊,同樣仰望着頭頂上方的天空,接口說道:
「關於這一點,我倒是略知一二;據說一旦進入「月狂」狀態,他們的戰鬥力將會得到極大幅度的提升。」
景元轉過頭來,用充滿讚賞與認可的目光看向寧北,微微點了下頭,感慨地說道:
「想必大哥您定是閱遍眾司典籍了吧,對於咱們仙舟之上的各個種族應該已經有了頗為深入的了解......」
寧北微微一笑,輕點了一下頭作為回應。
此時的景元仿佛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月狂」一旦發作起來!」
「雖然能夠顯着地提升戰力,可實際上它所導致的症狀卻是使得體內的骨骼與肌肉密度瘋狂暴漲!」
「要知道,對於擁有超強自愈能力的步離人來說,他們或許還能夠勉強承受得住「月狂」所引發的一系列後果;」
「但是狐人就截然不同了......每當「月狂」發作之時,對狐人而言便意味着死亡的降臨。」
聽到這裏,寧北不禁微微一怔,他側過頭去,目光落在景元身上,疑惑地問道:
「難道說,即便是像飛霄將軍那樣實力高強之人也無法倖免嗎?」
景元沉重地點點頭,回答道:
「正因如此,那些處於高層地位的狐人們才會迫切地希望能從呼雷身上探尋到有關「月狂」的奧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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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北緩緩閉上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再次睜開眼睛望向景元,開口說道:
「既然讓呼雷被鎮壓在羅浮這件事乃是仙舟元帥下達的命令,那麼為何又會出現如今這樣的局面呢?」
「這仙舟之上啊,並不僅僅只是由元帥和七天將說了算。我這個神策將軍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呀。」
景元苦笑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抬起頭看着天空感慨道:
「如果可以,讓我當一個自由自在的巡海遊俠,那該多好?」
景元眼神迷濛地望向遠方,心中滿是對那種無拘無束生活的嚮往。
「哦?在匹諾康尼,看到巡海遊俠們的亮眼表現了?」
一旁的寧北聽到景元的話後,饒有興致地轉過頭來詢問道。
寧北輕笑一聲,景元則長出一口氣,嘴角帶着一抹微笑緩緩說道:
「是啊,在匹諾康尼,巡海遊俠們從天而降時,就如同流星划過天際一般,那一幕實在是,深入人心!」
景元的眼中閃爍着興奮與憧憬的光芒,仿佛自己瞬間置身於那場壯觀的場景之中。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他們身後傳來:
「那,您是否願意承認,純美女神伊德莉拉美貌蓋世無雙?」
景元和寧北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嚇了一跳,急忙轉身看去,只見一名紅髮騎士不知何時悄悄地溜到了他們身後。
「您是否願意,踏上尋找『純美』的征途?」
紅髮騎士目光灼灼地盯着寧北,臉上洋溢着期待的神情。
「銀枳?!你怎麼無處不在啊!」
寧北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有些無奈地看向眼前這個不請自來的傢伙,開口問道,
「你怎麼會在這裏?」
「啊~摯友,一定是「純美」女神伊德莉拉的指引!」
銀枳一臉神秘兮兮地說着,同時對着寧北伸出一隻手,一枝嬌艷欲滴的玫瑰竟然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純美騎士團的銀枳閣下了吧?」
景元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輕輕掃過眼前之人後,隨即朝着身旁的寧北擺了擺手,並以極快地語速說道:
「哎呀呀,我這邊突然想起來煤氣沒關,大哥啊,那就麻煩您先陪着銀枳先生,在咱們羅浮這廣袤大地上到處逛逛吧。」
話音未落,景元便如同腳底抹油一般,轉眼間就溜得沒影了。
望着景元瞬間消失不見的身影,寧北先是一愣,然後有些茫然地伸出手,衝着景元離去的方向揮舞了幾下。
寧北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喃喃自語道:
「純美到底怎麼招惹到他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這時,一旁的銀枳卻是發出了長長的嘆息聲:
「唉,真沒想到啊,像這般先進的仙舟之上,竟然還在使用煤氣這種古老的能源......」
聽到這話,寧北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轉頭看向銀枳,疑惑地問道:
「那麼銀枳?此番來到仙舟,究竟所為何事呢?」
只見銀枳對着寧北微微躬身行禮,而後挺直身子,目光堅定地回答道:
「實不相瞞,在下此次乃是受羅浮之邀約,特地前來參加這場盛大的演武典儀!」
說罷,銀枳又將視線投向了遠處鱗淵境的深處,眉頭微皺,神色凝重地繼續說道:
「只是不知為何,我隱隱感覺到在那片區域之中,存在着一些與「純美」之名格格不入的東西。」
見此情形,寧北上前一步,伸手摟住銀枳的脖子,一臉嚴肅且語重心長地開口道:
「銀枳啊.....這件事呢,乃是仙舟內部的家務事,咱們還是不要插手干涉為妙,你覺得如何呀?」
寧北一臉認真地看着銀枳,輕聲詢問道。
銀枳眨了眨眼,似乎對於這個說法並沒有太多異議,微笑着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嗯,家務事嘛......確實如此,如何妥善處理好家庭瑣事,這同樣也是「純美」所包含的重要一環!」
聽到銀枳這麼輕易就相信了自己的說辭,寧北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久違的罪惡感。
寧北心虛地撇過頭去,壓低聲音喃喃自語道:「據李素裳所言,識之律者此刻也在仙舟之上。」
「若是你與她相遇,想必場面一定非常有趣……」
就在這時,寧北突然感覺到身旁有一股陰森森的氣息傳來。
寧北下意識地微微側過頭,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
只見一張慘白如紙的人臉突兀地出現在寧北面前,那張臉上還耷拉着一條長長的、血紅的舌頭,正陰冷無比地對着他說道:
「你剛剛......是在提及本律者嗎?」
「哇啊啊啊!我的媽呀!」
寧北大驚失色,發出一聲驚恐至極的慘叫!
那慘叫聲仿佛要衝破雲霄一般,震耳欲聾!
而識之律者則站直了身子,一邊倒豎着大拇指,一邊對着寧北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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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這傢伙真是太好玩了!三月她們說得果然沒錯,寧北你在神鬼這方面的膽量簡直比老鼠還要小呢!」
「識......識之律者!小識!」
寧北好不容易才從極度的驚嚇中緩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小識像個孩子一般,迫不及待地將口中山楂條吸進嘴裏。
然後小識伸出大拇指,對準自己,得意洋洋地仰起頭,臉上洋溢着驕傲的笑容。
「哈哈,正是在下!無敵於世間的識之律者女士!」
識之律者大聲叫嚷着,聲音清脆而響亮。
寧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目光投向一旁,只見三月七和星等人正氣喘吁吁地朝着識之律者的方向追趕而來......
「小識!!!別亂跑啊!!!」
幾人一邊跑,一邊呼喊着。
不多時,幾個人終於追上前來。
當他們看到寧北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裏時,瞬間變得興奮起來,急忙迎了上去!
「寧北!你回來啦!」
三月七滿臉笑意,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般燦爛。
然而下一秒,三月七卻突然揮起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寧北的肚子上。
「噗......」
寧北猝不及防,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你還知道回來?!居然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自己一個人孤身闖入步離人的老巢!」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擔心你啊!你這個大笨蛋!!」
三月七揮動着小拳頭,如雨點般接連不斷地砸落在寧北的身上。
每一拳都帶着三月七的擔憂、憤怒和關切。
星見到寧北平安無事,原本懸着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星輕輕鬆了一口氣後,也毫不猶豫地加入到三月七的行列之中,一起對寧北展開了「攻擊」。
丹恆則站在一旁,微笑着搖了搖頭。他的目光緩緩轉向銀枳,微微頷首。
「又見面了,銀枳先生。」
銀枳微微一笑,優雅地向前邁了一步,對着丹恆微微頷首道:
「啊~小青龍閣下,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看您如今的模樣,似乎也在『純美』之路上漸行漸遠了呢!」
說着,銀枳輕輕抬起手,一團銀色光芒閃爍而過,瞬間變出一朵嬌艷欲滴的紅玫瑰,微笑着將玫瑰遞給了丹恆。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尖叫打破了這份寧靜與美好。
「咦~~~~送男人玫瑰!喂!你南通啊!」
識之律者從兩人中間冒了出來,一邊挖着鼻孔,一邊斜眼看着銀枳大聲喊道。
銀枳遞過花的手和丹恆接過花的手就這樣僵在了半空中,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
識之律者撇撇嘴,繼續說道:
「真沒想到啊,你這傢伙看起來儀表堂堂的,內心居然如此怪異!」
面對識之律者的嘲諷,銀枳卻並未動怒,依舊保持着那份從容與淡定,緩緩開口道:
「這位女士,請不要妄加評論他人。借用摯友的一句話來說,吾心吾行皆如明鏡,所作所為皆為正義!」
說完,銀枳不再理會識之律者,而是直接將手中的玫瑰塞進了丹恆的懷裏。
然後轉身再次對着識之律者伸出手,手中赫然又是一朵綻放得極為絢爛的紅玫瑰。
「這便是,「純美」女神伊德莉拉教給我的純美之路!」
「只要心中充滿愛與美好,無論對象是誰,都可以用鮮花傳遞真摯的情感。」
銀枳目光堅定地看着識之律者,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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