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妹有危險了?!」
寧北面色一變,將手機對準眾人。
幾人看清楚手機屏幕中的內容後,齊齊面色一變!
「TNND!敢動我的妹子!走!一起殺上去!」
星振臂一呼!眾人氣勢洶洶的朝着電梯走去!
這時!符玄手中拿着一杯仙人快樂茶,悠閒的來到幾人面前。
「本座就知道你們穩不住,放心,青雀此劫無事,頂多受到心裏傷害,而這也是利處,讓青雀以後不敢出去摸魚......」
「小符玄?青雀遇到什麼事了?她都給我發求救信號了唉......你透個底?」
寧北試探性的問道,符玄將仙人快樂茶的吸管塞到寧北嘴裏,面無表情的說道:
「哦?青雀遇到一點事你就這麼着急忙慌的,那本座遇到事......你也是這樣?」
「那肯定的!小符玄你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啊!」
寧北吸了一口仙人快樂茶後,對着符玄認真的說道,符玄輕輕咬住吸管,側目看向寧北說道:
「放心吧,只是幾個壞心思的人拉青雀入伙而已......話說寧北,你不給本座唱一首歌嗎?」
寧北撓撓頭,符玄側目看向幾人,微微點頭說道:
「青雀此難需要各位幫助,幾位,去135層幫忙營救一下本座太卜司那不成器的司庫吧。」
星和三月七一臉懷疑的看着符玄,格蕾修眨眨眼,隨後湊到芽衣耳邊輕聲說道什麼......
「咳咳!星!三月!青雀現在危在旦夕!咱們趕緊去營救青雀吧!」
芽衣一臉正色的看着兩人,星側過頭,小聲的湊到三月七耳邊輕聲說道:
「我和寧北換身體的時候,覺得太卜大人似乎也想和咱們爭......」
「那符玄也是咱們的競爭對手了?」
知更鳥微微眯起眼,隨後對着寧北笑道:
「我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營救青雀什麼的,就交給星和三月她們吧!阿北,我看着你給太卜大人唱歌!!」
知更鳥盯着寧北,三月七嘴角一抽,對着星說道:
「她不是和艾絲妲組成小隊了嗎?自己就這麼水靈靈的偷跑了?」
「目前不清楚......走吧三月,救出青雀後再搶!」
幾人進入電梯,朝着樓上而去,符玄瞥了知更鳥一眼,將剩下一半的仙人快樂茶遞給寧北,輕咳兩聲說道:
「喝點仙人快樂茶潤潤喉吧,不過本座想知道,你給本座唱的是什麼歌?」
「唔......這個我得想一下......」
寧北接過快樂茶,咬住吸管嘬着,知更鳥微微眯起眼,鼓起嘴對着寧北說道:
「阿北,我也渴了,能給我喝一口嗎?」
寧北鬆開吸管,猶豫的遞給知更鳥說道:
「我喝過了......阿知不嫌棄嗎?」
「太卜大人也喝過了啊!阿北你怎麼不嫌棄?」
寧北撓着頭看向符玄,尷尬一笑說道:
「感覺和小符玄太熟了,所以沒怎麼在意......對不起啊小符玄~」
「無礙,本座不在意。」
符玄瞥了知更鳥一眼,隨後坐在吧枱前,撐着臉蛋看向寧北說道:
「你想給本座唱什麼?」
「唔......卜卦吧?」
寧北再度打了個響指,一道黑洞再度出現在了手中,寧北伸出手拿出一把結他,看向符玄輕咳一聲說道:
「咳咳~卜卦送給小符玄?」
「卜卦?本座最擅長了,不知道歌曲你怎麼表達出來?」
寧北輕彈結他,注視着符玄輕輕開口。
「風吹沙 蝶戀花 千古佳話」
「似水中月 情迷着鏡中花」
「竹籬笆 木琵琶 拱橋月下」
「誰在彈唱 思念遠方牽掛」
「這和卜卦有什麼關係?」
符玄疑惑的看着寧北,看到漸漸朝着這邊聚集過來的客人們,符玄打了個響指,一道隔音陣紋籠罩了前台......
「那年仲夏 你背上行囊離開家」
「古道旁 我欲語淚先下」
「廟裏求籤 我哭訴青梅等竹馬」
「求 菩薩保佑我倆」
符玄微微有些失神,一個悽美的故事在腦海中構建出來......
符玄和寧北是一對青梅竹馬,兩情相悅,但符玄背上行囊離開方壺,寧北在方壺的道路上哭着送別自己......
「本座也想你了......」
知更鳥微微側目,一臉疑惑的看着符玄......
「不停的猜 猜 猜 又卜了一卦」
「吉凶禍福 還是擔驚受怕」
「對你的愛 愛 愛 望斷了天涯」
「造化弄人 緣分陰錯陽差」
「這是表白嗎?!本座也願意......唔唔唔!!!」
知更鳥捂住符玄的小嘴,側目額頭暴起青筋,笑着對着寧北笑道:
「阿北,解釋解釋,什麼叫對你的愛望斷了天涯?」
「咳咳.....歌詞嘛~小符玄你別誤會哈!咱們可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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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玄眯着眼,側目看向知更鳥,知更鳥鬆開符玄的小嘴,歪着頭笑着。
「吼~朋友哈~那寧北你單獨為知更鳥唱過歌沒有?」
符玄的幻想被打破,側過頭不善的看着知更鳥說道:
「沒有吧?真可憐呢知更鳥小姐~」
知更鳥鼓起嘴,叉着腰氣鼓鼓的看着寧北說道:
「阿北!你為小格蕾修單獨唱過!還為太卜大人單獨作曲歌唱!我有沒有!」
「啊......這不是我作的曲......而且阿知,我好像找不到和你相匹配的歌曲啊......」
知更鳥瞬間湊近寧北,眼中閃着小星星說道:
「情歌!啊......其實,我下一首歌曲想送給情侶們......」
「情歌啊......」
寧北清清嗓子,緩緩唱道:
「摘一顆蘋果」
「等你從門前經過」
「送到你的手中幫你解渴」
「像夏天的可樂」
「像冬天的可可」
「你是對的時間對的角色」
知更鳥眼中閃着光芒,揪住符玄的衣角興奮的說道:
「阿北唱歌真的好好聽唉!而且這是他在為我歌唱......」
「切~信不信本座把隔音陣紋給撤了?」
「嗯?莫非太卜大人玩不起?」
「讓你一子又何妨?」
「已經約定過」
「一起過下個周末」
「你的小小情緒對我來說」
「我也不知為何」
「傷口還沒癒合」
「你就這樣闖進我的心窩」
「芽兒~阿北說我闖進他的心窩了~」
知更鳥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兩個應援棒,為寧北揮動着。
符玄咬着手指,瞥着知更鳥冷哼一聲。
「你自己要求的情歌!我估計第四面牆後的情歌都是這樣的!只是詞是這樣,又不代表他這麼想!」
「是你讓我看見乾枯沙漠開出花一朵」
「是你讓我想要每天為你寫一首情歌」
「用最浪漫的副歌」
「你也輕輕的附和」
「眼神堅定着我們的選擇」
知更鳥也陷入了和符玄一樣的幻覺中......兩人正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每時每刻都膩在一起......
「咳咳!注意幻想和現實。」
符玄輕咳兩聲,知更鳥鼓起嘴,側目看向符玄。
「我會為之努力的!」
「唔......要不聯手?」
知更鳥一愣,隨後和符玄握在一起!
「把星和三月這兩個最大的威脅給淘汰掉!」
寧北站在吧枱裏面,正搖頭晃腦的忘情的歌唱着......
「是你讓我的世界從那刻變成粉紅色」
「是你讓我的生活從此都只要你配合」
「愛要精心來雕刻」
「我是米開朗基羅」
「用心刻畫最幸福的風格」
「米開朗基羅是誰?」
「不清楚,第四面牆後的名人吧?」
寧北放下結他,對着知更鳥笑道:
「可以嘛?」
「嗯嗯!阿北!我也願意......唔唔唔!!」
符玄輕咳一聲,語氣十分冷靜的說道:
「先排查外患!在來解決內憂......」
知更鳥眨眨眼,隨後微微點頭,寧北啟開一瓶蘇樂達,噸噸噸一飲而盡後,長出一口氣打了個嗝說道:
「嗝~其實我很不好意思在大家面前歌唱的啦~不過你們想聽的話,我隨時可以唱!」
「哦?有適合我的嗎?」
符玄和知更鳥瞬間愣住,寧北眨眨眼,側過頭看向鏡流說道:
「鏡流?你怎麼在這裏?」
「在等太卜大人送我去方壺,結果太卜大人找不到了......原來是在這裏聽歌......」
鏡流摘下眼上的布,血紅的瞳孔眼神清明的說道:
「我也想聽為我寫的歌了,寧北,可以嘛?」
「月下飛天鏡......當然!」
寧北對着鏡流一笑,符玄湊到知更鳥耳邊,小聲說道:
「小心點!寧北好像對成熟的女性抗性更低一點......」
「放心吧太卜大人,我目前沒有那個心思,如果我想,你們根本沒有一絲機會。」
鏡流平靜的說道,符玄和知更鳥如臨大敵一般看向鏡流,身體都不由得緊繃了起來......
寧北撓撓頭,疑惑的看着三人,隨後撥動結他,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首歌......簫更合適吧?但是吹簫就沒法歌唱了......」
「無礙,清唱便好,我能自行領悟伴奏。」
鏡流對着寧北點點頭,寧北放下結他,清清嗓子看向鏡流。
「那我唱了......不好可別見怪哈......」
「月光色 女子香」
「淚斷劍 情多長」
「有多痛 無字想」
「忘了你~~~」
「這首歌!難度很大啊!」
知更鳥瞬間聽出這首歌的玄機!符玄聳聳肩,對着知更鳥說道:
「我就說他對大姐姐沒有抵抗力吧~」
「孤單魂 隨風盪」
「誰去想~~痴情郎」
「這紅塵的戰場」
「千軍萬馬有誰能稱王」
鏡流手指輕點在桌子上,溫柔的注視着寧北。
「過情關~誰敢闖」
「望明月~~心悲涼」
「千古恨~輪迴嘗」
「眼一閉~誰最狂」
「這世道的無常」
「註定敢愛的人一生傷」
「看看!到大姐姐的時候,他都過情關了!」
符玄嘟起嘴說道,鏡流注視着寧北,微微點頭說道:
「給景元找個師母也不是不可以......」
「你不說沒這心思嗎?!」
符玄猛的側過頭,寧北哈哈一笑,收起結他說道:
「今天唱的夠多了!讓我歇會兒!」
鏡流微微點頭,側目注視着符玄說道:
「那......太卜大人?」
「再等等,還有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沒現身。」
符玄莫名其妙的對鏡流說道,寧北撓撓頭,就在這時,電梯來到一樓,一個皮皮西人正着急忙慌的朝着白日夢酒店外跑去!
「攔住他!!!」
上樓的眾人乘坐另一部電梯下來,的對着幾人喊道,寧北眨眨眼,身體下意識攔在了那位皮皮西人的面前!
喜歡星穹鐵道,劇情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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