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劇結束後,寧北滿心歡喜地用存護之力包裹着整面牆壁,小心翼翼地移動到了觀景車廂前。
「你自己這不是也可以帶回來嘛!」
幾個人無語地看着寧北,景元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搖了搖頭說道:
「本來還尋思着能報一下炸神策府之仇呢……」
「還是要報仇啊……」
寧北湊了過來,眯起眼睛對着景元笑着問道:
「說什麼呢?」
「哈哈哈……沒什麼,只是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明天你們還要去下一個賽區參加比賽,要不就在列車上借宿一晚吧?」
帕姆拿着小掃帚正在清掃搬運牆壁帶來的塵土,聽到這話抬起頭來對着幾人點了點頭說道:
「星穹列車歡迎任何乘客!請問一共有幾位乘客需要借宿帕?列車長這就去收拾房間帕!」
景元微笑着擺了擺手,然後伸了個懶腰,對帕姆輕鬆地說:
「列車長,不必這麼麻煩,我跟丹恆睡一塊兒就行……」
丹恆斜眼看了景元一下,冷冷地回應道:
「我要睡智庫那邊,你可能會不太習慣……」
景元歪了下頭,目光轉向寧北,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那麼……大哥,你的那條鹹魚睡衣……」
話還沒落音,寧北立刻向後退了一步,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擋在房門前面,充滿戒備地盯着景元。
這時,星毫不留情地在寧北的後腦勺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同時緊緊揪住他的耳朵,語氣嚴厲地教訓道:
「景元現在可是我們的客人!借你的睡衣穿一下又能怎樣!」
寧北不服氣地反駁道:
「那你怎麼不把你那套垃圾桶睡衣拿給景元呢?」
星氣得差點跳起來,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捏着寧北的鼻子,怒嗔道:
「你這臭小子,居然還敢頂嘴!」
看到這一幕,姬子輕聲笑了出來。
而熒則眨了眨眼睛,迅速跑到姬子面前,擺出一副可愛的模樣撒嬌道:
「姬子姐姐!我想被你收養!」
「哎喲喂!真是造反了啊!我都還沒有跟姬子姐姐一起睡過呢!」
星瞪大了眼睛,氣憤地喊道,隨即張牙舞爪的朝着熒撲去......
砂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隨即將一張卡片輕輕放在桌上,然後歪着腦袋,用充滿玩味的眼神凝視着寧北,輕聲說道:
「朋友,要不要來一場徹夜長談呢?」
瓦爾特微微咳嗽了一下,緊接着伸出手將卡片拿起來,又塞回到砂金的懷中,並搖了搖頭說道:
「星穹列車會無條件地向每一位朋友永遠開放!並不需要用到這些東西……」
三月七則一邊掰着手指頭計算着,一邊嘴裏念念有詞地嘟囔着:
「房間好像不夠用啊!青雀和白露已經在仙舟里休息了先不說,托帕、熒和派蒙,這可是兩個女孩子加上一個應急食品!」
「而我們這邊呢,我,星,姬子姐,再加上銀狼,四個女孩子住的房間倒是綽綽有餘啦!」
「可寧北,楊叔,丹恆……景元,砂金,傑帕德……這裏一共有四個男孩子哎!你們到底要怎麼擠得下去嘛!」
聽到這話,星立刻抬起頭,一臉認真地看向眾人,目光灼灼地提議道:
「那乾脆把我的房間讓出來給兩個男孩子好了!我可以去跟姬子姐一起睡嘛!」
姬子哭笑不得地摸着星的小腦袋,丹恆則搖搖頭,對着幾人說道:
「智庫的地方很寬敞,就算把所有的男性都召集起來也能容納得下……只不過……」
丹恆看向醉醺醺的溫迪,眯起眼睛說道:
「有一件事情必須先弄清楚……」
「沒錯!例如那面牆該如何利用!我建議當成照片牆!以後和每一個朋友的合照都要貼上去!」
三月七興奮地舉起手提議道,丹恆卻搖了搖頭,手搭在溫迪的肩膀上,眯着眼睛,冷漠地說道:
「溫迪,神名為巴巴托斯,乃是塵世七執政之一的風神,你究竟是如何降臨到這個世界的?別說是寧北將你召喚而來的,寧北對此毫不知情!」
熒急忙攔在溫迪身前,焦急地對丹恆解釋道:
「溫迪他絕不是惡人!丹恆,請你保持冷靜!」
「一位身份不明且實力強大的人物跟隨在我的同伴身旁,又來歷不明……」
三月七和星緊緊地抓住丹恆的胳膊,用力地搖晃着頭,焦急地解釋道:
「丹恆你平時不怎麼玩原神,自然不清楚其中的情況,溫迪他實際上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吶……」
「倘若未曾接觸過原神……丹恆又豈能知曉得如此詳盡!況且聽聞的還是未經刪減的版本……」
銀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隨即便清了清嗓子,移步至丹恆身旁,目光直視着溫迪,緩緩開口說道:
「溫迪呀……咱們對你也算是有所了解,深知你並非心懷惡意之徒……然而,若是不能將你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方法如實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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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溫迪那雙原本緊閉的眼眸漸漸睜開,睡眼惺忪的模樣令人忍俊不禁。
他先是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緊接着便是一個長長的哈欠,漫不經心地嘟囔道:
「哎呀,有些事情與自己不相干的話,何必如此執着於探究真相呢……難道你們就這般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麼……」
說罷,溫迪將手伸向寧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寧北見狀,卻是一臉茫然,滿臉疑惑地詢問道:
「這……與我還有關聯不成?」
「快把酒拿來啊!笨!身為一名吟遊詩人,若無美酒作伴,又如何能夠放聲歌唱呢?」
溫迪理直氣壯地回答道,派蒙無可奈何地跺了跺腳,雙手一攤,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道:
「賣唱的!還沒見過像你這樣!要酒喝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人!」
寧北回到房間後拿出幾瓶酒來,列車組成員們皆面無表情地轉過頭,緊緊地盯着寧北,沉默不語。
「啊哈哈......我只是想練練酒量而已......」寧北乾笑兩聲,試圖解釋。
「列車長,麻煩你去寧北房間全面、仔細地搜尋一遍!」
姬子雙手叉腰,一臉嚴肅地盯着寧北說道:
「我可不想讓小寧北變成一個酒鬼!」
寧北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耷拉着腦袋,星拿起一瓶酒,咋舌道:
「都是牌子貨啊!價格可不便宜呢!」
「難道你把我們給你的零花錢都用在買酒上了?」
三月七瞪大了眼睛,隨即呲着小虎牙,怒氣沖沖地對着寧北訓斥道:
「我們還以為你被桑博騙了呢!白白揍了他一頓!」
星皺起眉頭,隨即表情嚴肅地看着三月七說道:
「事已至此,看來只能把桑博打得承認騙過寧北了!」
「額......其實這些酒就是桑博賣給我的......」
寧北的聲音越來越低,頭也快垂到地上去了。
星和三月七瞬間暴怒!兩人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擼起袖子,氣勢洶洶地朝着車門走去!
「你看看!我說什麼來着!」
星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孩子本來就傻!還敢騙我們家寧北!」
三月七附和道,她的臉上同樣寫滿了憤怒。
姬子喊住了兩人,她拿起一瓶酒,仔細地上下看着,然後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桑博也不算騙小寧北,這幾瓶酒的價值,比寧北購買時的價值高多了……」
「姬子姐?你咋知道寧北花了多少信用點?」
星疑惑地問道。
「呵~你們的零花錢都是我管着的!就連你們現在剩了多少我都是一清二楚!」
姬子微笑着回答道。
砂金拿起一瓶酒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隨即抬起頭看着寧北說道:
「這種酒度數可不低……」
然而,溫迪並沒有理會其他人。他拿起一瓶酒,毫不猶豫地朝着嘴裏灌了進去!
「咕嘟咕嘟……哈!真是好酒!」
溫迪滿足地嘆了口氣,然後搖搖晃晃地站在寧北面前。
他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後,對着其他幾人揮了揮手,說道:
「嗝……喝好了!我去休息了各位!明天見!」
「你給我回來!」
熒見狀,迅速伸手揪住了溫迪的小辮子!
溫迪被揪得有些不舒服,他嘟起嘴,一邊甩着頭,一邊試圖掙脫熒的手。
「幹嘛啊……就非的知道嘛……」
丹恆閉上眼,長出一口氣後緩聲說道:
「我也是從遊戲中了解的你,知道你並不是什麼壞人,但如果提瓦特的原住民可以任意來到這個世界,那麼就代表,這個世界也可以……」
托帕一愣,隨即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對着溫迪說道:
「公司的一部分人還是沒有忘了提瓦特!溫迪女士……先生!最好還是說清楚一點比較好!」
溫迪搶過砂金手中的酒,勾着砂金的脖子笑道:
「我知道啊!這個世界的風都告訴我了……嗯……一起喝點吧!我為你們吟誦詩篇!」
瓦爾特推推眼鏡,嚴肅的看着寧北說道:
「如果提瓦特的原住民能隨意來到這個世界,那能否代表着,我原來世界的原住民也可以隨意來到這個世界?!」
眾人一愣,寧北閉上眼,奇物突然閃動光芒!
「我把琪亞娜叫過來!」
喜歡星穹鐵道,劇情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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