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出,汪鐵軍瞪大了眼睛,「什麼?那死丫頭在哪?」
「聽說昨天中午坐火車走了,這死丫頭她居然敢帶錢跑,看我不打斷她的腿。」楚母很生氣。
她當然是認為楚雪手中的錢那全是家裏的。
不然,養這賠錢貨幹什麼?
他們鎮的工廠並不多,也就她男人在廠里上班,也就四百五一月。
光大兒子和二兒子結婚就掏光了他們家的積蓄,更別說還有一小兒子在縣高中上學。
當初,她就該把汪家的彩禮收高點,怎麼也得兩千才行。
現在想想,她真是太虧了。
賠錢貨雖然沒什麼用,但那張臉還是好看的──她當初腦子怎麼就不多轉轉?
「剛剛誰來過?」楚父立即問道。
「徐老三,跟汪鐵軍比較要好的那個,這事應該是真的。你說這死丫頭是不是膽肥了?有那麼多錢,居然不給家裏。」
「我讓人去火車站打聽一下這事。」楚父說着就出去了。
無論如何,還是要把這死丫頭給帶回家才行。
這汪家離了,不還有其他人嗎?再不濟,把死丫頭送去南方打工,聽說現在大城市工廠的工資也是很高。
其實,他本來就有送死丫頭去南方打工的打算。
奈何汪鐵軍雖然給的彩禮少,但他卻說以後成一家人之後,他會帶着大兒子和二兒子發財。
這才是願意把死丫頭嫁給他最大原因。
畢竟,收一次的彩禮才多少錢?有發財門路最重要。
他兩個兒子都沒工作,又不去城裏打工賺錢,這老是在家待着也不是個事。
楚父出去一趟,一小時後便黑沉着臉回來了。
楚母見他一回來,就立即上去問,「怎麼樣?死丫頭真買票上火車了?」
「對,買的去京市的火車票。這死丫頭,她膽子可真肥了。」楚父有點門路,找了人還真是給打聽到了。
畢竟,他這女兒那張臉長得還行,再加上這小鎮,平時坐火車的也沒幾個。
找人問售票員,那售票員還非常有印象。
楚母一聽,她氣炸了。
「這賠錢貨,她居然拿着老娘的錢就這麼跑了,老娘非得打斷她腿不可。」
殺千刀的玩意,那可是七千啊,她男人得干一年呢!
而且,這七千要是留家裏,那也緩解今年這用錢的緊張了。
「那現在怎麼辦?」京市那麼遠,她這輩子可都沒有去過。
楚父的臉更陰沉了,「還能怎麼辦?讓她死外面好了。」
這天大地大的,要怎麼找?
不僅他們楚家沒辦法,就連汪鐵軍在得知楚雪是去了京市之後,他整個人就更暴怒了。
「楚雪,老子早晚要找到你──」
……
正在火車的楚雪打了個噴嚏。
綠皮火車還是有點遭罪,人太多了,特別吵鬧。
車廂里更是各種氣味夾雜着,難聞得要命。
特別是這會兒還是七月,正熱,光汗臭味都能熏死人。
昨天晚上她根本就沒怎麼睡,光小偷就從她這光臨了三波。
這要不是她有空間,估計這會兒被偷得毛都不剩。
好在火車總時長是二十四小時,再過兩小時,她就能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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