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被這樣對待的女主人徹底被惹毛了,憤怒地吼了一聲。
我和阮瀾燭感受到一陣威壓來襲,接着我們倆雙雙被震開,被甩到牆上,應聲倒地。
被拍到牆上的我,只感覺渾身劇痛,喉嚨湧上一股血腥味,嘴角就溢出了鮮血。
我看向身旁的阮瀾燭,問道:「怎麼辦?」
還沒等想到辦法,女主人就拿着畫框一步一步生氣地朝我走來。
眼看女主人拿畫框朝我拍來,我閉上了雙眼,阮瀾燭見狀連忙擋在我身前。
但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來襲。
只見阮瀾燭身上的那枚蝴蝶胸針泛起淡藍色的光暈,在我們周身形成一個淡藍色的保護罩。
女主人在屏障外瘋狂地用畫框拍打着,想要把它拍碎。
我才想起來,之前送他的這枚蝴蝶胸針能抵擋兩次致命傷害來着。
我們倆見暫時沒事了,就都鬆了口氣。
我看向阮瀾燭問道:「現在怎麼辦?」
還沒等阮瀾燭開口,女主人就停止了無效攻擊,朝另一邊的凌久時走去。
我看到後連忙開口道:「不好!她朝凌凌哥去了!」
這時,我想到我還有一條命,就看向阮瀾燭繼續說道:「她現在被我惹毛了,肯定會抓着我不放,我來引開她,你帶着凌凌哥先走!快!」
阮瀾燭看向我問道:「那你怎麼辦?」
我看向他笑道:「我有那麼多道具呢,肯定能脫身的,相信我!再說我還沒正式成為黑曜石女主人,才捨不得死呢!」
說完就把推到凌久時那,箭在弦上,阮瀾燭不得不先扛起凌久,離開時看向我說道:「給你五分鐘,五分鐘後不出來,我就進來找你!」
我笑道:「知道啦,囉嗦~」
女主人見他們要離開,就準備去追他們。
我上前攔住她,看向她挑釁道:「喂,你頭髮還好嗎?」
說完就立馬鑽進一幅畫裏,女主人便也生氣地追了上來。
跑了一會後,我看着指尖即將乾涸的顏料,就認命地靠在牆上,看着女主人一步步靠近。
女主人笑着走到我面前問道:「還跑嗎?」
我故作輕鬆道:「跑累了,不跑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過,你變成現在這樣子,值得嗎?那男人有什麼好?」
女主人憤怒道:「你懂什麼?」
我連忙安撫道:「好好好,我不懂,我不懂行了吧!」
接着女主人微笑着看向我說道:「那你就為藝術獻身吧,成為我畫的一部分,這樣不僅你能永恆,我也能流芳百世了!」
說完就準備舉起畫框拍向我。
我連忙閉上眼睛,舉起雙手做出防衛姿勢,想死的沒那麼疼。
但意外的是,想像當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反而進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我睜開眼看到是阮瀾燭,驚喜道:「你怎麼回來了?」
阮瀾燭黑着臉看向我說道:「這就是你說的道具多?不會死的?」
我看着他有些心虛地解釋道:「不是,你聽我解釋!」
阮瀾燭聽也沒聽直接拉着我就往外跑。
看着他鐵黑的臉色,我就只能先乖乖的跟着他跑,想着出去再跟他解釋。
女主人憤怒地拿着畫框,緊跟着我們窮追不捨。
等到快要跑出畫中世界,女主人還盯着我們,但礙於這屏障,就干瞪着我們。
阮瀾燭看了她一眼,臨走前掏出打火機,點火後扔向畫室里的畫上,那些畫布瞬間被點燃,迅速燃燒開來。
女主人看着被點燃的畫作,連忙過去搶救。
而我們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畫中世界裏,女主人看着那熊熊烈火,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我們剛踏出畫中世界,阮瀾燭身上的蝴蝶胸針上最大的寶石裂開了,屏障也隨之消失了。
譚棗棗和小柯連忙上前關心道:「你們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阮瀾燭看向他們開口道:「先走!等下女主人就要追出來了!」
就和熊漆一起扛着凌久時準備下樓
我們就連忙跟上。
但剛出樓梯口,就看見底下正在上來的女主人。
阮瀾燭連忙掉頭朝我們說道:「女主人追上來了,回畫室!」
我們連忙撤回到畫室里,阮瀾燭和熊漆把凌久時安頓好後,徑直走向桌子旁拿起桌上的紅色顏料瓶。
譚棗棗扶着我靠到牆上後,就準備去關門。
但女主人已經追到門口了,用手按住門。
譚棗棗連忙退了回來。
女主人一步步走進畫室,慢慢靠近我們。
阮瀾燭直接拿出那瓶紅色顏料,威脅道:「站住!你要再往前一步,我保證再也見不到這個東西。」
女主人見狀停住了腳步,看向他忍住怒氣開口道:「你放下。」
阮瀾燭看向她回道:「殺人的東西你倒是視若珍寶。」
女主人強詞奪理道:「這是為藝術獻身,變成了畫兒,他們就能成為永恆的一部分。這也是我畫出傳世傑作的唯一方法。有了他們,這些畫就好像有了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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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瀾燭卻說道:「當年,黃明遠利用你對他的感情,抄襲了你的畫作,被你發現之後,你們大吵一架,事後他離你而去。這麼多年過去,你卻依然保留了這瓶紅色顏料,可見當年你對他的感情之深。愛之深,恨之切,可你卻把這些恨都用在了過門人的身上。都是因為那個人,黃!明!遠!」
女主人搖頭道:「不是的,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譚棗棗看着陷入回憶的女主人,接着阮瀾燭的話繼續說道:「他欺騙了你,利用了你的感情。但是藝術不是宣洩執念的工具。你看看你這些畫,如果你用你對藝術的理解去感染別人,一定會成為傳世之作的。」
女主人苦笑道:「去感染別人?」
譚棗棗連忙點頭道:「對,而不是去傷害別人。」
女主人卻像是又鑽進牛角尖了,偏執道:「你懂什麼?!藝術就是要創傷的!」
我瞟到桌上那張女主人早期的素描自畫像,就拿起它準備上前。
阮瀾燭拉住了我的手腕,我看向他緊張的神情,只好無奈地把畫遞給譚棗棗。
譚棗棗立馬get到我的意思,接過那張自畫像,朝女主人繼續勸說道:「你看看,你以前多好看啊!我們都是女人,我懂,誰還沒有受過愛情的傷害呢?我們本來就是容易被人欺負,被人PUA的角色,我演過無數的花瓶,都沒有靈魂。我很羨慕你,你雖然找到的是錯誤的方式,但是你一直都在尋找。」
女主人看到那張畫,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略帶些疑惑道:「難道錯的也值得羨慕嗎?」
譚棗棗眼含淚意,微笑道:「當然啦,找着找着不就對了嗎?你畫的這個十二苦太悲涼了,我不喜歡。我最喜歡這一張了。」
說完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幾步,把畫遞到她面前,並繼續說道:「什麼藝術,什麼見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選擇?做你自己吧。」
女主人看向她當初畫的自己,徹底想起了沒遇見黃明遠之前的自己,釋然地說道:「你們走吧,我要畫一幅新的自畫像了。」
我朝譚棗棗比了個大拇指。
但譚棗棗怕女主人後悔,連忙拉着我和小柯趕緊離開。
阮瀾燭和熊漆也架起凌久時跟了上來。
一會後,我們來到樓梯間,直接取下那幅畫,出去的門就出來了。
譚棗棗連忙上前插入鑰匙,接着線索掉落,她撿起線索後收好,打開門等着我們。
我從熊漆手裏接過凌久時和阮瀾燭一起架着他準備出門,出門前看向熊漆道別道:「保重!」
熊漆看向我們回道:「保重!」
接着我們四人就先一起出門了。
熊漆見我們出去後,不舍地看向小柯。
小柯看向他笑道:「熊哥,下扇門見!」
接着就把他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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