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睡得正香的楊美樹,突然感覺到有水滴滴在臉上,下意識地用手擦了擦臉頰。
但下一秒意識到不對,連忙睜開了眼,看到天花板上暈開的水墨團,立即驚坐起來。
這時房間的窗戶也被風吹了開來,窗簾隨風擺動。房間裏的燭火也瞬間全部熄滅。
面對着這一切異常,楊美樹雖然害怕,但果斷地先跑去關窗,卻透過窗戶看到古堡外撐着黑色雨傘的女主人站在那看向她。
她被嚇的倒退幾步後,又連忙跑到床頭開始翻包里的的紙條,同時念叨着:「我的紙條,我的紙條,我的紙條呢?」
好不容易翻到了帶進來的線索紙條,打開發現紙條被掉包了,上面寫着「祝你平安」四個大字。
這時,她床對面那幅風景畫開始變幻成女主人的畫像。
楊美樹心裏更慌了,但又不甘心,就跑到畫前,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直接朝畫砍去,每一下都用足了勁,以為把畫劃花了就能逃過一劫。
劃完緊緊握住手裏的刀柄自欺欺人道:「我不怕你!」
下一瞬,女主人就出現在房間的窗戶邊,嘴角帶着些許興奮地笑意看向她,並一步步朝她走過去。
楊美樹轉頭就想開門逃出去,但發現門打不開。便連忙拍門喊道:「救命啊!有沒有人在?救救我!」
可是又有誰會來救她呢?
沒等她反應過來,女主人直接抄起畫框就把她拍倒在地。
楊美樹畏懼地看向她,但女主人並沒有放過她,直接把她拍成一幅畫了。
最後消失在房間裏。
隔天一早,我們一起來到餐廳吃早飯,阮瀾燭剛拉開椅子,就發現了異常,開口道:「果然,又少一個。」
我看了一圈輕聲回道:「也挺好,起碼沒人作妖了。」
阮瀾燭微微點頭,並剝了一個水煮蛋放到我盤子裏。
譚棗棗咬了口麵包後,發現楊美樹不見了,驚訝道:「楊美樹怎麼沒來?」
住在楊美樹旁邊房間的男生回道:「我也不知道,我敲她房門,她一直沒開,估計是沒睡醒吧。」
我回道:「這個點都沒醒?你自己信嗎?」
阮瀾燭也意識到了不對,連忙起身道:「走!」
我們就連忙跟了過去,其他人卻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吃早飯。
一會後,我們來到了楊美樹的房間,看到房間裏空無一人,窗戶還開着任由雨水打進來。
我們四人站在那幅被劃花的油畫對面沉思。
譚棗棗看着畫問道:「是不是變成這幅畫了?」
我看了眼畫回道:「應該不是,雖然被劃成這樣了,但能看出來這畫裏沒有楊美樹。」
阮瀾燭吐槽道:「她就算變成畫也不會好看。」
凌久時看向阮瀾燭問道:「你乾的?」
阮瀾燭回道:「我只是告訴他們畫框在哪?」
看着又進來的熊漆和小柯,我笑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熊漆走到我們身邊,遞過來一張紙條。
譚棗棗接過去後,展開念道:「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念完後看向眾人問道:「這是?是線索嗎?」
凌久時卻看向熊漆問道:「你乾的,熊哥?」
熊漆看向他回道:「我一直很尊重女性。」
這時小柯回答道:「是我,我只是把她的東西還給她而已。」
說完她就走到床邊,拿出了藏在床底的畫框。
譚棗棗看向她這一系列舉動,感嘆道:「這也行?」
小柯把畫框放到床上,我們發現畫框上的畫雖然有些抽象,但看得出來是楊美樹。
小柯繼續開口道:「我也想知道行不行,沒想到還真有效果。昨天晚上我進入我們房間的畫裏,又從楊美樹房間的畫裏出來。那時候她正在做美夢呢,我就把她的紙條給換了。」
譚棗棗看向疑惑道:「這畫怎麼越來越抽象了,這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有紅色。」
我看了眼回道:「這紅色的看着像是是血。」
凌久時分析道:「估計見血了。」
譚棗棗看着畫思考道:「之前畫裏面的人都能夠很明顯地看出人的樣子。現在變成這樣, 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
阮瀾燭分析道:「畫就在屋子裏,說明她沒有離開這兒,她肯定是觸犯了禁忌條件。」
接着轉頭看向那幅被毀壞的畫作,繼續道:「也許她對雨中女郎動手了。」
這時頂樓畫室,女主人坐在那,給畫作里的楊美樹畫上了臉。看着逐漸完成的畫作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喜歡失業後穿越致命遊戲再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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